孟子濤淡淡地說道:「這些東西一共價值五六百萬,當然,你可以看看,是不是值這么多。」
步明宇擺了擺手表示不用,而且他也相信,孟子濤不可能在這個時間謊報價格。
不過,這也讓步明宇心里犯起了嘀咕,覺得孟子濤太過自信了,難道他對自己的酒量這么有信心,居然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輸?
這時,孟子濤又說道:「步先生是不是覺得這點彩頭太小了?還是說……呵呵。」
「居然對我用激將這一招,也太小看我了吧?」
步明宇盯著孟子濤看了幾眼,突然笑了起來:「我本人可沒有不把豆包當干糧的想法,更何況你這些東西可不止是豆包,你讓我現在拿出相應的古玩,我也拿不出來。」
孟子濤呵呵一笑道:「既然這樣,要不咱們改一下時間?正好咱們恢復一下狀態,免得到最後,說我勝之不武。」
「就知道你要搞花樣。想拖延時間?沒門!」
步明宇暗自冷笑一聲,接著說道:「這就不用了,今天如果最終我輸了,我肯定輸的心服口服。要不這樣吧,我剛剛得到一件十八學士擺件,我用這件擺件,再加上兩百萬,當作彩頭,怎么樣?」
說完,他就讓跟班從包里拿出了一件擺件,放到了桌上,示意孟子濤可以看一下。
孟子濤也不客氣,上前把拿起了擺件。
只見擺件是用田黃制作而成,色澤自然明快、嬌黃鮮嫩,質地凝結、肌理間密布細密的蘿卜絲紋,柔潤細膩,為田黃中的上品橘皮黃田黃石。
整件作品薄意雕刻布局嚴謹,技法精湛,通身依形施技,構思於天成之形。一面是高士對弈,觀棋者含笑靜觀;兩兩論道於松下,古松虯然;又有品茗溪邊,童子烹茶侍奉。另一面則是學士促膝而談,悠然恬靜。
擺件還配了一方底座,不過看材質也不知道是什么石頭制作的,側面雕刻祥雲,雕刻技法如出一轍。
「怎么樣,這東西應該還算湊合吧?」
說話的時候,步明宇盯著孟子濤,看到孟子濤有些遲疑,暗自冷笑一聲,肚子中也有了腹案。
金棟站起身來說道:「慢著,這事總要問一下我這個當事人的意見吧?」
步明宇呵呵一笑:「那是你們兩個的問題,要比就比,不比我可以馬上就走,至於後果,那就要金總你掂量一下了。」
金棟看向孟子濤,接著兩人走到一邊商量了起來,從兩人的表情來看,顯然有著爭執,不過最後金棟還是同意了孟子濤的意見。
孟子濤走了回來:「我們商量好了,一會如果我贏了,除了你的彩頭之外,半年之內,不能騷擾金總。如果我輸了,彩頭歸你,但你們也得給金總一個月時間,行不行?」
「一個月太久,最多三天。」原本步明宇覺得一個月也沒關系,但現在有了孟子濤插手,就意味著,舒澤也會知道這件事情,那事情的變數就大了,他心里其實連三天的時間都不想給。
金棟怒目圓睜:「你剛才跟我說的是多久?」
「計劃沒有變化快。」步明宇說話的時候看著孟子濤,示意這是孟子濤的問題。
孟子濤開口道:「三天時間太短,一個星期吧,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步明宇心里也有些擔心,留給金棟的時間太短會選擇魚死網破,考慮了一會只得同意了。
接著,步明宇讓服務員先上五瓶白酒和幾只杯子上來,先給自己倒了三杯:「孟少,咱們今天第一次見面,我先干三杯為敬,你隨意就行。」
說完,他就一口氣把三杯白酒都喝下了肚子。
「你這人怎么回事!」
見此情形,金棟有些急了,要知道,剛剛孟子濤才連喝三杯白酒,現在再一口氣喝三杯,醉倒的幾率實在太大了。
步明宇哈了一口氣,看著金棟說:「我怎么了?難道剛才有規定,我不能連喝三杯?況且,我剛才也讓孟少隨意了嘛。」
「你……」
孟子濤攔住了金棟,擺了擺手道:「大家各憑本事就行,別到時輸了覺得不公平。」
說完,他在眾人的注視中,同樣也一口氣連喝三杯,緊接著,他的臉色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小子,跟我斗!」
步明宇心里哈哈大笑,嘴上假惺惺地說:「孟少,沒事吧,酒量不行可別勉強啊,不然喝壞了身體,我可不好跟鄭老交代。」
孟子濤長舒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之色:「沒事,咱們接著來。」
「好!酒逢知己千杯少,干1」
「干!」
接下來,兩人你來我往,轉瞬之間,就喝光了五瓶白酒,看得周圍的人都目瞪口呆,這分明就是現實中的「千杯不醉」啊!
不過,孟子濤紅得好像快要滴血的臉色,也讓馮正生他們異常擔心,看到孟子濤整個人都有些搖晃,忍不住勸了起來。
金棟搶過孟子濤手里的酒杯:「別喝了,身體比輸贏重要。」
孟子濤好像舌頭都有些大了:「我沒……事,把酒杯給……給我!」
見金棟不給酒杯,孟子濤干脆又重新拿了一只酒杯,重新倒了一杯,一口而盡:「該……額……輪到你了。」
步明宇呵呵一笑,也緊隨著喝了一杯,不過,酒喝到現在,他的腦子也有些不清楚了,不過他心里是異常興奮的,無論結果如何,他至少已經把時間提前到了一個星期後,到時就算金棟還是拒絕,他也可以按照和那位的約定做了。
只是,孟子濤這邊多少是個麻煩事,他心里琢磨著,這一個星期的時間,孟子濤那邊或者說舒家那邊,應該怎么處理的好。
「孟少都這個樣子了,你還不勸一下?」這個時候,坐在不遠處的馮正生的秘書,有些擔心地對大軍說道。
大軍淡淡一笑:「這事根本不用我來操心的。」
秘書對大軍的回答很詫異:「為什么,你沒看到孟少都快倒了嗎?這都喝了四斤多白酒了,喝這么多水一般人都受不了,更別說四斤多白酒了。」
大軍朝著馮正生努了努嘴:「你看馮總擔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