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想要報復(1 / 2)

撿寶生涯 吃仙丹 3343 字 2020-08-25

「好的,孟少。」

江醒是舒澤的新任的保鏢,別看他長得比較瘦,看起來就像竹桿一樣,動起手來,就馬上化身成一只老虎,論起來,身手只是比大軍差一點而已。

舒澤問道:「我說,你到那個什么西庄去,到底有什么事情?」

「是這么回事。」孟子濤把昨天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舒澤點頭道:「原來是這么回事,要不要我出面把錢要回來?」

「麻煩嗎?」孟子濤問道。

「這有什么麻煩的。」舒澤不以為然地揮揮手:「不瞞你說,我爸的一位朋友在這邊也是一號人物,解決這種癟三,就像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

「那就麻煩舒少出手了。」孟子濤笑道。

「你就可勁的埋汰我吧。」舒澤指著孟子濤笑罵了一句,接著問道:「要我現在打電話嗎?」

「呆會再說吧,咱們總得先了解一下情況,萬一人家也有解決辦法呢。」

「隨你,對了,有件東西給你看一下。」

說話間,舒澤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雲龍珮。

孟子濤拿過雲龍珮,邊看邊問道:「這東西是哪來的?」

舒澤笑著問道:「昨天,我有事去古玩城,正好遇到經常合作的鏟子,他五萬給我的,東西不錯吧?」

這塊雲龍珮為青白玉質,玉色溫潤,局部有黃褐色沁。整體為片狀,龍體作蜷曲狀。龍首低回,張口,斧形下下巴,吻部平直,陰線雕出杏核狀眼,尖狀角上翹;雙足伏於腹下部;腹身鏤空雕出角狀鰭、雙足和卷雲紋,尾端尖細、上卷。龍體及邊緣用雙陰刻線勾勒出輪廓、肌肉等。造型嚴謹規矩,研磨光滑,雕飾簡潔華麗,極富動態之美感,確實是上佳的玉器。

孟子濤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這塊戰國時期的雲龍珮確實不錯,不過要我說的話,五萬貴了,而且處理起來有些麻煩。」

舒澤愣了愣,問道:「什么意思?」

「這是一件生坑器,你應該看得出來吧?」

「是生坑器啊。」

「那表面的油光是怎么回事?」

「呃,應該是擦的油吧。」舒澤說道。

孟子濤呵呵一笑:「就是啊,他在生坑玉器上擦了油,所以把東西給毀了。」

舒澤有些不太明白孟子濤說的是什么意思,問道:「擦油確實不太好,但應該不至於把東西給毀了吧?」

「你這么想是不對的。」孟子濤搖了搖頭。

其實,在市場上,有舒澤這種觀念的人特別多,而對商家來說,往收藏品的表面上油可以迅速增加藏品的包漿效果,同時這也可以用來遮掩藏品上面的瑕疵,所以我們只要逛古玩市場,無論是古玩店主,或者地攤上的攤主都喜歡用核桃油布不停地擦拭木器家具、玉石件和銅器。

而有一些藏家,更是會把玉器在頭上擦試,想要蹭上頭上的油脂,其實,這正是收藏門外漢的標志。

「怎么不對了?」舒澤問道。

孟子濤解釋道:「對於藏品本身來說,油可不是什么好東西,表面塗過了油,就容易與塵土混合成油泥,淤積在的表面難以清除。一件生坑玉器別看土里土氣的,在佩戴把玩之前比清中期的和田白玉還要嬌貴,表面須要做一些專業的處理,把堵塞在玉器土門中的細微的泥土清理出來。」

「如果在專業清理之前就立刻上手把玩,表面不免沾上的油脂就會順著通道與泥土形成油泥而將玉器的土門堵死,玉器內含的泥土因此而無法置換出來。這樣的生坑一般很難會被盤出漂亮的包漿,上面的沁也不會顯現出漂亮、生動的色彩。」

「一件生坑古玉一旦失去了出現漂亮包漿和沁色的希望,你覺得會怎么樣?換你,你還會買嗎?」

「那肯定不會買了。」舒澤苦笑著搖了搖頭。

孟子濤說:「既然這樣,它的收藏生命就算是結束了,剩下的只有一個時代工藝的軀殼,只能放在博物館里展覽。我之所以說這件玉器毀了,原因就在這里。」

「你要記得,不管是什么藏品,包漿都是表面氧化的結果,與油沒有直接的關系。當然也不能排除在長期的收藏過程中,盤磨、擦拭以及空氣中的各種物質的飄落,使得上面不可避免地沾上少量的油脂。」

「真正年份悠久的收藏品的光澤,是要透過一層表面的氧化層由內而外傳遞的,所以這種光澤給人的感覺是渾厚、溫潤而內斂,可不是給它擦油,就能體現出來的。」

舒澤沉默了片刻,說道:「看來,又被那小子擺了一道,等劍州的事情完了,你跟我去金陵一趟吧,我非得把場子找回來不可。」

「隨你。」

孟子濤呵呵一笑,接著問道:「對了,你和你家那位是不是又鬧矛盾了?」

「哎,別提了。」現在孟子濤知道了自己的事情,舒澤也就不再遮掩,其實,他先前之所以不告訴孟子濤,也是大男子主義在作祟,想他這樣的身份,居然還在倒追不說,最後服軟的往往是他,他就覺得特別沒面子。

舒澤一臉郁悶的說道:「子濤,你以後要注意啊,來親戚的女人真得不能惹。我不就跟一個合作伙伴,吃了頓飯,又陪她去唱了歌嘛,就搞得雞飛狗跳,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孟子濤笑道:「我怎么覺得你好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

舒澤沒好氣地說:「去你的,你才是小媳婦。」

孟子濤嘿嘿一笑:「我看你也是自找的,我相信,你那個合作伙伴應該是個美女吧?別跟我說不是。」

舒澤干笑一聲:「還行吧。」

孟子濤搖了搖頭:「你看,是美女,還要一起吃飯唱歌,換誰都生氣啊。」

舒澤說:「我們之間又沒什么,只不過是正常的工作關系,再說了,這年月做生意應酬也是再正常不過的吧,一天到晚防賊似的,是個人都受不了。」

「那是她在乎你。」孟子濤說。

「得了吧,她這種在乎我寧可不要。」舒澤不滿的撇了撇嘴。

孟子濤表情變得嚴肅起來:「阿澤,你這個狀態有些不對啊,我說句難聽點的話,照你這個狀態下去,你們早晚都得分。」

舒澤苦笑道:「我也不想這么下去啊,關鍵她的性格這兩年變化太快了,而且也越來越疑神疑鬼,別說我受不了,她家里人同樣都受不了。」

孟子濤想了想,說道:「會不會是得病了。」

舒澤搖了搖頭:「檢查過了,除了內分泌有些紊亂之外,其它方面都沒什么問題。哎,再這樣下去,我真得有些受不了了。」

孟子濤說道:「她是怎么著變成這樣的,是突然變成這樣的嗎?」

舒澤想了想,說道:「也不是吧,感覺好像是慢慢變成這個樣子的。」

孟子濤說:「那我感覺還是身體的問題大一些,你有沒有找過知名的老中醫?」

舒澤搖了搖頭:「這個沒有,她根本不信中醫,說是巫術。」

孟子濤有些哭笑不得:「這哪跟哪啊,你家那口子學歷挺高的吧,怎么都不知道辯證看待各種事物啊,如果中醫是巫術,那咱們民族還能存在嗎?」

舒澤嘆道:「她這人就是死心眼,我也拿她沒辦法,上回找了一位金陵的老中醫上門給她問診,她直接不配合。」

「那她有沒有閨蜜?」孟子濤問道。

舒澤有些犯愁:「以前有,現在都差不多斷了。」

「得,這事我看幫不到你了。」孟子濤搖了搖頭,他覺得舒澤的未婚妻身體有問題的可能性比較大,這種事情,他也幫不到什么忙。

「哎!」舒澤長嘆了一聲,半響,他說道:「船到橋頭自然直,咱們不說這事了,說說你的事情吧。」

「我?我有什么事情?」孟子濤奇怪地問道。

「好事。」舒澤笑了笑。

「什么好事?」孟子濤又問道。

「暫時不能跟你說。」舒澤嘿嘿一笑。

孟子濤看著舒澤,揚了揚自己的拳頭:「信不信我揍你!」

舒澤笑道:「別這么暴力嘛,這事雖然我不能跟你說具體情況,不過可以先給你透露一些消息。」

孟子濤盯著舒澤說:「到底什么事情,神神叨叨的?」

舒澤笑道:「這事你就別問了,能告訴你的我還能不說嗎?反正是好事,你只要這兩個月好好准備,增加你在古玩方面的學識,最好能夠准備一件重量級的藏品,等到日子到了,我會通知你的。」

「什么意思?交流會?」孟子濤問道。

舒澤說:「差不多吧,反正你只要記得,這事挺重要,到時肯定能夠打響你的名號就行了。」

見舒澤就是不告訴他實情,孟子濤也就沒有多問。

越野車駛進西庄,按照門牌號,找到了錢林李家。

孟子濤還在車里,就看到了坐在門口的錢林李,車門剛打開,錢林李就面帶笑容地迎了上來。

雙方寒暄了幾句,期間孟子濤為雙方做了一下介紹。

舒澤客氣地說:「錢先生,冒昧來訪,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