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考慮了一下,說道:「六百萬到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拿出點東西來。」
「什么東西?」孟子濤問道。
老支回道:「清三代的套料鼻煙壺。」
套料鼻煙壺是指由兩種以上玻璃制成的器物。據史料記載,在康熙時期己有套玻璃這一品種。它的制作工藝有兩種:一種是在料胎上滿套與胎色不同的另一色料,之後在外套的這層料上雕琢花紋;另一種是用經加熱半熔的色料棒直接在胎上做花紋。套料一般有套一色與套多色之分。
孟子濤說道:「支師傅,您能否說清楚一些?」
老支說道:「如果你能拿出一件二三十萬左右的清三代套料鼻煙壺,那我的東西五百八十萬轉讓給你,如果鼻煙壺價值更高的話,那價錢還可以再商量。」
孟子濤心道「巧了」,他昨天正好買了一件「古月軒」款雙套料對弈圖鼻煙壺,價值也差不多二十來萬,正好合適。
「支師傅,我手上到是有一件合適的鼻煙壺,不過東西在酒店……」
孟子濤剛說到這里,老支就揮了揮手:「我就在這里等,你願意的話,可以回去拿一下。」
說完,老支就閉口不言了。
現在這個局面是賣方市場,孟子濤也不好說什么,他本來是想讓大軍去拿的,臨了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於是讓舒澤留在這里,他問江醒要過車鑰匙,和大軍一起返回酒店。
去停車場取了車,車子發動後,孟子濤就問道:「大軍,先前監視咱們的人還在嗎?」
其實,先前從酒店出發來瓷語齋的路上,大軍就提醒過,有人跟蹤,不過對方很狡猾,跟蹤的手法也很高明,要不是因為大軍,根本發現不了,就算是這樣,當大家的車停在停車場的時候,大軍就已經發現不了對方了。
至於跟蹤他們的人,舒澤他們都覺得和袁延峰那一方有關。
孟子濤一開始也是這樣認為的,但部門又沒有發出警示,這一點讓他多少有些摸不著頭腦,讓他不由猜測,會不會是另外一方的人馬。
大軍說:「暫時沒有發現,可能是在隱蔽的地方觀察著咱們吧。」
孟子濤說:「一會你注意一下吧。」
「好的……」
一路無事,倆人回到酒的房間,關上門,去保險庫取東西,片刻後,孟子濤就拿著東西准備出發。
然而,這個時候,房門卻響起「咄咄」的敲門聲。
孟子濤和大軍對視了一眼,正准備開口問是誰的時候,大軍做出了一個禁聲的手勢,隨即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口。
這個時候,門鎖突然響起「咔達」一聲,剛才明明鎖了起來的房門,居然被人打開了,接著,一位大眾臉相貌的年輕人,走進了房間。
這個時候,大軍突然行動了,他用了一個擒拿手,直接把年輕人給制住了。
年輕人由於慌亂和疼痛,不由自主地叫喚了起來。
「你是誰?」孟子濤陰沉著臉問道,這人明顯不是酒店里的人,再加上今天的遭遇,很明顯是有人派來偷東西的。
年輕人吃痛叫喚道:「哎喲喲,這位大哥,有話好好說,我就住這家酒店,本來想進自己的房間,沒想到走錯了,完全是誤會啊。」
孟子濤冷笑道:「我的門關的好好的,難不成,酒店給你的房卡還能打開我的門?」
年輕人委屈地說道:「這個我真沒說謊啊,我也糊塗了,怎么我的房卡能開你的門,不會他們把萬能房卡搞錯了吧?」
酒店的房卡確實分有好幾種,比如總控卡、領班卡、樓層卡、客人卡之類,一些卡確實可以打開所有房間的房門,但孟子濤可不相信在這家五星級酒店會犯這種錯誤。
年輕人接著說道:「我剛才和朋友喝酒了,所以走錯了房間,不信你們聞一下我身上的味道,至於房卡的問題,你們可以去我的房間試一下,看看能不能打開我的房門就知道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