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二章 玉佩的消息(2 / 2)

撿寶生涯 吃仙丹 2026 字 2020-09-11

說完,他拿出手機拔通了魏存實的電話:「魏哥,有件事情想向你打聽一下,不知道你先前有沒有這么一件作品?」

等孟子濤把玉佩的形狀描述之後,魏存實馬上說道:「這塊玉佩就是我雕的,不過那是幾年前的事情了,當時我水平只能算是馬馬虎虎,雕刻的時候,頂部給雕壞了,之後沒辦法,只能將錯就錯,把後來的鳳凰形象雕刻上去了。這塊玉佩不會被你得到了吧?」

說到這時,魏存實有些不好意思。

孟子濤笑道:「是我一位朋友得到了,想問問你原作還在你那嗎?」

「原作當時我也是借的,你要的話,我幫你問問看還在不在。」魏存實接著說:「跟你那位朋友說聲抱歉啊,當初我也只是把它當作是現代藝術品,沒想過要把它出售,不過後來我一位表弟一直纏著我要,我也不好意思不給,就送給他了。」

孟子濤笑道:「沒事,我朋友也不是當真品買的,只是原作對他很重要,所以麻煩你方便的話,盡快問一下。」

魏存實笑道:「這有什么麻煩的,我現在就問。」

掛了電話,孟子濤看著一臉喜色的錢松園,笑著說:「錢老師,不出意外,應該能夠知道現在這塊玉佩在誰的手里,也許還能夠順藤摸瓜找到其它東西。」

錢松園相當的高興,連忙敬了孟子濤一杯,他不是那種能說會道的,直接一杯白酒喝下肚子。但緊接著,他又沉默了下來,苦笑道:「就算找到物主又怎么樣,就憑我手上的錢,我也買不起啊!」

王之軒說:「老錢,你都已經付出了代價了,能夠找到失物已經可以了,其它事情,就由官方幫你解決吧。」

「我……唉!」錢松園此時就像被一文錢難倒的英雄漢,渾身都是無力感。

孟子濤安慰他道:「不用擔心,我會盡可能幫你解決的。」

錢松園抬起頭看著孟子濤,嘴唇抖動了一下,拱了拱手:「多謝!」

孟子濤笑了笑,大家都是聰明人,多余的話無需多說,自己想要達到的目的已經成了一大半,現在只是看能不能了卻錢松園心中的遺憾了。

片刻後,魏存實的電話來了,他開口就說道:「老弟,糟糕了!」

「怎么了?」

「東西幾年前就被李螃蟹給買去了,李螃蟹知道是誰吧?」

孟子濤微微一怔,李螃蟹(米安量)自己怎么會不知道,這個做違法海撈瓷生意的頭目,是當初是除了葉大路之外,任冬生在溫陵接觸時間最長的人,從之前在溫陵一直到現在,都在找他的蹤跡,然而,這么長時間過去了,卻一點他的消息都沒有,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

現在又聽到了這個人的消息,孟子濤連忙問道:「你知道他現在在哪里嗎?」

魏存實說:「想找這家伙的人多了去了,現在完全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要不是他親自來找,根本不可能找到他的。」

孟子濤自語道:「難道他跑到國外去了?」

魏存實說:「應該不會,據說他一直在國內,只是他非常善於易容,有時甚至一天會變換多個身份,所以才很難找到他。」

「真是麻煩。」

「誰說不是呢,這事我幫不到你了,抱歉啊。」

孟子濤連忙說:「魏哥,你這話說的就太見外了,是我麻煩你了。」

「哈哈,那大家都別見外了。」魏存實哈哈一笑,說道:「你應該還有事忙吧,再聯系吧,如果來玉城,或者溫陵,提前給我打聲招呼,我請你喝酒。」

「一定……」

孟子濤剛才的電話聲音不小,錢松園也聽到了,苦笑道:「看來都是命啊!」

「這事您真不用太著急,而且這說不定還是一件好事。」孟子濤把李螃蟹的情況講了一番:「您想,東西如果在他手里,最後很可能不用花錢了。」

「但他是文物販子,那么珍貴的東西,還能留在手里嗎?」好不容易有了希望,到頭來卻發現是一場空,錢松園的心里五味雜陳:「不過還是要謝謝你,你的情誼我永遠不會忘掉。」

王之軒勸他道:「老錢,別太悲觀,人活在世上,陽光一點,世界也會因此而美好,如果一天到晚老想著不好的事情,人的心理也會出問題,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錢松園笑了笑:「你說的事情我也明白,這些年過去了,我也看開了一些,至少不會鑽牛角尖的,來,咱們還是喝酒吧。」

錢松園端起酒杯跟大家碰了杯,隨即一飲而盡,受了剛才的影響,他又開始借酒消愁了。

本來,王之軒打算勸他一勸,不過被孟子濤制止了,錢松園現在這種情況,一醉解千愁也是好事,反正有他在,身體不會出現問題。

喝到最後,錢松園不出意外喝醉了,不過他到不是發酒瘋的人,喝醉了就呼呼大睡了。

王之軒也喝得多了,便躺在躺椅上休息,孟子濤則打電話給溫陵的鑽哥。

「鑽哥,還記得我嗎?」

電話那頭的鑽哥稍稍一怔,馬上反應過來:「是孟……孟少啊,忘記誰我也不會忘記你啊!」

聽到鑽哥的大舌頭,孟子濤笑道:「中午喝多了?」

「還……還行,我的酒量不是吹,一般人真喝不過我,這回要不是五六個孫子一起和我拼酒,我根本……」

「行了。」

一聽鑽哥啰里啰嗦的樣子,孟子濤就知道他說起肯定沒完沒了,當即打斷了他的話,問道:「知道我打電話找你什么事嗎?」

「嘿嘿!」鑽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孟少,不是我辦事不利啊,實在是李螃蟹這家伙現在變成屬烏龜的了,我都想盡了辦法,也沒找到他的人影,要不是他那些手下沒有亂起來,我都以為他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