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資料上用的是龍窯,但除非無法可想,孟子濤不可能再建設一座龍窯。
孟子濤說:「先用咱們的葫蘆窯,實在沒辦法,再改成龍窯。不過,這得靠你了。」
「這個問題不大。」肖利凱笑了笑,信心很足:「另外,我有一個問題。」
「什么?」
「你知道,我之前對官窯和汝窯也有過研究,也得到過一些配方,但那些配方和這份配方上的內容相比,在重要的地方有很大的差別,照理說,一種瓷器的配方,就算有差別,也不可能這么大,這一點讓我很疑惑。」
「哦,哪幾個地方有差別?」孟子濤問道。
「就這幾處地方。」
肖利凱指出了問題所在,說道:「或許真正的配方就是這樣吧。」
孟子濤看了之後,說:「差別很大嗎?」
「有些南轅北轍的味道。」肖利凱回答。
「你說,會不會這份配方並不是汝窯或者官窯,而是柴窯?」孟子濤說出了自己很早就有的一個想法。
肖利凱怔了怔,緊接著,他精神一振,又重新看起了配方,眼睛瞪的就跟牛眼珠一樣。
片刻後,他興奮地說:「有可能,有可能是柴窯!」
孟子濤也很激動:「肖師傅,咱們能不能按照配方燒制一次試試?」
肖利凱聞言後,從興奮重新變為了冷靜:「不行,這份配方確實是不全的,燒制的結果只能是失敗。」
孟子濤心里微微有些失望,他其實也知道肯定是相同的答案,畢竟他師傅請的專家可並不會比肖利凱差,一些問題在燒制前肯定也會想到。
肖利凱接著說:「而且這個配方上,有的關鍵步驟也沒寫,復原起來很麻煩。」
孟子濤說:「我要了一些資料,對復原配方有所幫助。不過,這事你不用急,飯要一口一口吃,咱們先把天目盞的問題解決好,再來解決配方的問題。」
肖利凱笑著說:「這點我明白,不過配方的事也給我了很大動力,說不定能加快解決天目盞的進程。」
孟子濤笑道:「我還是那句話,慢工出細活,而且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可千萬別因為工作把身體給搞垮了。」
「你就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數。」肖利凱做了一個讓孟子濤安心的手勢。
倆人討論了一會配方,之後又商量了窯廠的工作,孟子濤讓肖利凱安心做好研究工作,他會馬上派合適的管理人員過來,到時如果有問題,可以跟他說,他會盡快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