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白凝立刻否決了這個提議。
此時此刻,她是幾近赤裸的,睡裙早就被掀卷到了胸口上方,而他卻仍算得上衣冠完好。
這樣的場景,想一想就覺得羞恥。
祁峰沉默片刻,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會失控地將她強奸。
強奸之後,該如何收場?
他本來打的好算盤,借走錯房間的由頭,不管三七二十一將她辦了,等第二天醒來,再做出後悔莫及的樣子,求她原諒。
她若選擇忍氣吞聲,有了這個開頭,不愁沒有第二次第三次下手的機會。
她若不肯善罷甘休,他還有她和李承銘的把柄在手里,又和她既成事實,照舊可以逼她就范。
可如今被她說破,這戲演不下去,再硬來,就不合算了。
心念電轉,祁峰暗吸一口氣,歇了霸王硬上弓的想法。
他雙手微微用力,將領帶用蠻力扯開,收回掌中。
甫得自由,白凝立刻推開他,將自己裹在棉被之中。
身下濕了一大片,她蜷成一團,輕聲道:「祁峰,你快回去,今天晚上的事……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
祁峰「嗯」了一聲,不再糾纏,挺著胯下高聳的一根,推開門走了出去。
孟嬿嬿正做著和閨蜜在香港搶購限量版包包的美夢,忽覺有一雙大掌毫不憐惜地將她的雙腿掰開,然後一柄又粗又熱的事物,就這么直統統地捅了進來。
「啊!」她從睡夢中驚醒,聞到熟悉的男人氣息,皺眉推了推他,「老公,你干什么?好疼啊!」
「干你。」男人言簡意賅地回答,腰胯以快得不可思議的頻率聳動,不帶感情,只為泄欲。
旱了多日,孟嬿嬿很快就得了趣,穴口張開,包裹住男人的巨物,咿咿呀呀地叫起床來。
「老公好厲害……老公好棒啊……老公要插死我了啊啊呀……」她將一對小腳抬高,架在男人肩頭,腰肢軟軟扭動著,媚眼如絲,嫵媚妖嬈。
祁峰操紅了眼,忽然抬手捂住了女人的嘴。
「唔唔……」女人頗覺莫名其妙,卻被他操得服服帖帖,散著發仰著臉,享受他這難得的熱情。
祁峰悶頭狠干,滿腦子卻都是白凝留給他的旖旎印象。
他忽的將另一只手探到孟嬿嬿下身,在性器拔出又插進去的那一刻,把依稀還殘留著白凝味道的食指一並塞了進去。
「唔啊……」孟嬿嬿不適地皺了皺眉,很快便在他急如狂風驟雨的肏干下失了神,任由他胡亂擺弄。
祁峰皺著眉,忍不住想:如果是白凝,這樣子搞,她一定受不住。
她的小穴那么緊那么熱,三根手指都吃不下去,光是這根肉棒捅進去,就很夠她受的了。
這么想一想,性器不僅沒有釋放的跡象,反而越加堅硬。
肏了小半個鍾頭,他才有了射意,將沾滿了女人淫液的東西抽出來,抵在她又大又白的雙乳之間,擼動著射了。
龜頭在女人紅灧灧的奶頭上蹭了蹭,糊上一層濃稠的精液,看起來靡爛又色情。
祁峰又想:不知道白凝的奶頭,是什么樣子的。
當理想變質成魔障,再想拔除,恐怕更加不易。
是適可而止,還是崩壞跌墮,這是一個難題。
3 w~po 1 8~d e</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