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白凝有的,她一定要有,而且要比白凝的更好。
這無往不勝的戰績,卻在相樂生身上吃了癟。
她遇見的所有男人,比相樂生好看的,沒他正經;比他正經的,沒他上進;比他上進的,又沒他好看。
那一點色心添了嫉妒心的加成,經過許多年的沉淀積累,逐漸演變成執念。
昨天晚上,她酒意上頭,在會所挑了個和相樂生十分神似的鴨子,讓對方跪在她腳下,舔了一夜的穴。
高潮數次之後,進入賢者時間,她忽然覺得索然無味。
贗品終究是贗品,無論如何都比不上真品有滋有味。
無論那是真的美味,還是混雜了諸多幻想的假象,她都一定要試試看。
至於會不會被白凝發現,發現了的後果如何,她倒並不是很在意。
男人就像饞貓,遇見腥味,哪有不動心的?
就算最終事情敗露,左右她已經撈著了便宜,加之本來就聲名狼藉,白凝又能奈她何?
心念既定,她隔著褲子捉住那鼓囊囊的一團,感受著軟肉在她頗有技巧的搓弄下逐漸變得半硬,志得意滿的同時,發出騷氣入骨的求歡聲音:「樂生哥,人家的奶子好癢,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燙傷了,你人最好了,幫人家看看啦~」
說著,她已經握住相樂生的大手,帶著他往胸前去摸。
相樂生暗罵一聲,騷貨。
要說沒有邪念,那是不可能的。
這女人仗著那兩團胸器,過來家里做客的時候,總時不時在他面前撩撥,還總是毫無遮掩地談論起其他男人肏她時玩過的新鮮花樣。
此時此刻,他十分想遵從身體本能,把她按在地上,擺成最淫盪色情的交合姿勢,狠狠貫穿。
他要讓她用酥媚到了骨子里的一把好嗓子,吐出最不知廉恥的浪盪之語,哭著喊著求他慢一點,再慢一點。
他要把她肏到求饒,肏到失禁,一直干到她昏過去,再也沒有力氣勾引野男人。
可他還是冷靜了下來。
事反常則為妖,相識多年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為何她要挑這個時候招惹他?
是一時興起,還是……
和白凝串通好,過來試探自己的?
腦中警鈴大作,猶如冷水潑身,令他瞬間清醒過來。
手腕反轉,反制住女人柔嫩的手,不許她再放肆,另一手也將她不斷在他性器上撥弄的手狠狠甩開。
相樂生冷了臉:「代真,你是小凝最好的閨蜜,不要辜負了她對你的信任。」
他將鄭代真推開,後退一步,不留情面地下逐客令:「小凝不在家,你不方便久留,早點回去吧,今天發生過的事,我會爛在肚子里,但我希望,再也沒有下一次。」
鄭代真愣了愣,臉色又青又白,猶如開了染坊,煞是好看。
她鑲著細鑽的指甲死死掐在手心里,恨得咬牙:「相樂生,你該不會是不行吧?」
說完,她自覺顏面掃地,踩著高跟鞋,蹬蹬蹬跑了出去。
相樂生低頭看著尚未消停下去的硬物,良久,方才輕輕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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