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口,孟嬿嬿捂著肚子推門進來,看見鄭代真正緊挨著自己老公搔弄姿,當即氣得一魂出世二佛升天。
她沖到鄭代真身邊,幾乎維持不住和平的表象,咬牙切齒道:「代真,你怎么這么愛坐我的座位啊?」
鄭代真斜著眼看她,目光里充滿挑釁:「嬿嬿,別這么小氣嘛~我和峰哥玩游戲玩得正開心,你不要掃興好不好?」
「你!」孟嬿嬿被她激得再也控制不住,「你當我傻嗎?你在打什么主意,真以為我看不出來?」
兩個人夾槍帶梆吵得熱鬧,白凝抬起頭,正打算勸和,忽然聽見手機鈴聲響起。
是相樂生打來的。
她心底慌了慌,連忙扯開祁峰的手,站起身往外走。
同樣看見來電顯示的祁峰臉色變了變,煩躁地看了眼吵得跟烏眼吉似的兩個女人,趁著眾人都過來勸架的亂局,跟著溜了出去。
一直走到走廊盡頭的僻靜處,白凝才接通了電話。
「樂生?」她找回端庄賢惠的人設,語調溫柔,「你下班了嗎?吃過飯沒有?」
「嗯,剛結束一個應酬,正在回家的路上。」相樂生扯松領帶,呼出一口氣,「你呢?在做什么?」
白凝正准備回答,忽然被人扯住手臂,往對面的女廁里帶。
她驚慌地抬起頭,看見祁峰喜怒莫測的臉,強壓住驚呼,掙扎著往後躲。
無奈男人力氣太大,轉而摟住她的肩膀,半拖半抱地把她弄進了廁所隔間。
「小凝?」聽不到回答,相樂生揉了揉因酒醉而有些作痛的額頭,「你在聽嗎?」
「嗯……我在。」白凝不敢做出太大動作,只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應付相樂生上面,「剛才信號不太好,我們在唱歌呢。」
祁峰反鎖好門,將她抵在門上,俯下身泄憤似的啃噬她的唇瓣,兩只手探到她衣領間,略顯粗暴地解著衣扣。
白凝踢了他兩腳,卻見他把手指豎起,放在她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眼神里暗含威脅。
那意思很明白,她配合他,他就不會出聲音,招致相樂生的懷疑。
如果不配合,後果自負。
「玩得開心嗎?」相樂生低聲笑了笑,富有磁姓的嗓音隔著話筒傳到白凝耳朵里,和眼前這極俱破壞姓的男人形成兩個極端,卻同樣令她心亂如麻。
理智迅判斷出輕重緩急,她放棄抵抗,甚至主動往祁峰的懷里靠了靠,方便他將手伸到她背後,解開內衣的搭扣。
「開……開心。」詾衣被推上去,兩團顫巍巍的白孔剛一跳出,便落入男人的掌中,被他揉捏把玩。
她忍住孔頭被男人的指腹捻過所產生的強烈快感,一只手搭住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握緊手機,和相樂生語氣正常地聊天:「你呢?這兩天忙不忙?」
「不忙。」相樂生的語氣越來越柔和,像晴朗的天空里松軟如棉花糖一樣的雲朵,「老婆,我想你了……」
「我……」面前的男人坐在馬桶上,把她面對面抱在懷里,將已經變哽的乃尖含進口中吸舔,白凝睜大眼睛,吃力地咽下差點脫出口的呻吟,腰肢卻不爭氣地軟了下來,「我也很想你。」
祁峰報復似的重重一咬,白凝出一聲悶哼,立刻驚慌失措地抬手捂住嘴巴。
「你怎么了?」相樂生關切地問。
「沒事,我的腿不小心磕桌子角上了。」白凝急中生智,編了個理由解釋。
相樂生不疑有他,嘆了口氣,聲音暗含寵溺:「這么大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也不知道小心一點,疼嗎?」
「不疼。」白凝的話剛一出口,便感覺到詾前的男人加大了啃噬的力度,像條狼狗似的,沿著昨夜留下的痕跡,嚴絲合縫地疊上一層新鮮的齒痕。
「對了,是後天上午回來嗎?到時候我去接你。」相樂生又道。
「沒事,難得周末,你多睡會兒,我自己開車回去就好。」白凝眼看著祁峰已經不耐煩地開始解她褲子上的紐扣,害怕他做出更過分的事,連忙終止談話,「樂生,先不聊了,代真喊我回去唱歌呢。」
「好的。」相樂生勾起唇角,「那你好好玩,照顧好自己,後天我在家里等你。」
白凝掛斷電話,瞪向面無表情的祁峰。
祁峰混不吝地親了親她的臉頰,一只手從已經敞開的拉鏈處探進去摸了一把,果不其然摸到滿手的濕意。
他將五指微微分開,給她看指縫間拉出的銀絲,然後當著她的面,下流無恥地一點點舔吃入腹。nyuzhaiwu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