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哈……哈……」白凝急促地喘氣,被他撩撥得想要尖叫,卻叫不出聲,一線晶瑩的津液流下來,掛在玲瓏的下巴上。
迷戀地舔了又舔,男人拈起一顆粉色的跳蛋,趁她意亂情迷之時,慢慢推進花穴。
白凝第一次嘗試這個,緊張地綳直了身體。
跳蛋剛進去一點兒,便被內部的阻力擠了出去。
如此反復好幾次,男人有些生氣:「放松,不然老子現在就把你的處女膜捅爛,用大雞巴干死你。」
白凝被他嚇唬得屏住了呼吸,逼迫自己放松身體,終於把跳蛋含了進去。
她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便感覺到那顆小小的圓球在體內瘋狂震顫起來。
他……他竟然一開始就把檔位調到了最大。
巨大的麻癢之感迅速襲來,她的口中逸出破碎的呻吟,身體里越來越空虛,越來越飢渴。
好想……好想要更大的東西插進來啊……
腰臀下意識地在冰冷的椅面上扭動,更多甜腥的液體流出來,將她坐著的地方弄得濕滑一片。
祁峰將遙控器放在一邊不管,繼續拿著剪刀在她身上肆虐。
他不肯把衣服全部剪碎,偏要玩些花樣兒。
胸口被整個挖空,露出粉色的少女內衣,他又再接再厲在內衣上開了兩個洞。
粉粉嫩嫩的乳頭正好從里面冒出來。
低頭將兩顆乳珠舔得透濕,他意猶未盡地吐出,又繞到了後面。
後背剪成一道一道的紋路,溫熱的舌在縫隙里鑽來鑽去,又咬著布條往外扯,很快便把那些細條扯斷,凄凄慘慘地搭在雪背
上。
白凝被縛在椅後的十指緊扣,抽泣著被跳蛋玩到了高潮。
她仍然緊緊閉著眼睛,沾著淚水的睫毛在輕輕顫動,身上的衣服已經變成破布,三點全露,陰道里流出的淫水之多,竟然漸漸
將粉色的球體沖得冒出了個頭。
祁峰看得眼熱,解開了口塞,從背後俯下身吻她。
還未從高潮的快感中回神,白凝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可以開口呼救,下意識地回應他狂亂的吻。
兩只大掌托著雪白的乳往中間推擠,帶著薄繭的指腹將奶頭按得下陷,連著乳暈一起揉搓打圈。
他親夠了她,又沾著透亮的津液去吸她的奶子,直把乳珠吮得發腫,方才依依不舍松開。
「想不想要?」男人蠱惑地問軟成一團的女人。
「要……要……」乳膠做的工具帶來的快感和真正的肏穴畢竟不同,此時此刻,白凝被身體里萬蟻噬心一樣的麻癢和徹骨的空
虛所主宰,迫切期待著男人火熱粗大的肉棒。
「要什么?說清楚!」男人站在她面前,雙手撐住椅背,俯下身,沉沉看她。
她又哭了兩聲,把方才的話說完整:「要峰哥……要大雞巴哥哥……捅捅阿凝的小騷穴……」
腿上的束縛立刻被松開,兩條腿被他架高,火熱的硬物戳過來。
他的聲音喑啞低沉:「阿凝,睜開眼睛,好好看看老子是怎么干你的處女逼的。」
白凝怯生生地睜開淚眼,觸目所及,深紅色的性器緊貼著已經被淫液打濕的小穴,生龍活虎,躍躍欲試。
伴隨著「啵」的一聲,跳蛋被拉出,緊接著,碩大的龜頭嵌進去。
「嗚……」白凝無力地搖頭,楚楚可憐,演技漸入佳境,「大雞巴哥哥,求求你輕一點啊……我還是第一次,你疼疼我好不
好……」
祁峰的動作頓了頓,一時間分不清今夕何夕,恍惚中覺得自己身下的,真的是當年那個純真如白紙的十七歲少女。
冷峻的面容轉柔,正准備憐惜她一點兒,那個夜晚偷窺到的畫面,便如同一柄利刃狠狠劃破他的幻想。
「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你知道嗎?」祁峰沉著臉,性器毫不留情地擠開層層疊疊的軟肉,往那銷魂蝕骨的溫柔鄉一鼓作氣
捅到了底。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他的眼神痛苦,憤恨,像入了永遠都掙不脫的可怕魔障。
她以為的角色扮演,對他而言,卻是一輩子都無法釋懷的遺憾。
如果……如果當年,他真的這樣不管不顧地要了她,該有多好。
白凝被他翻來覆去干得直哭,等到小穴被操得媚肉外翻,腫起老高,才好不容易央得他射了出來。
身體里面的精液,本來就沒清理完全,又灌了第二回,算是徹底干凈不了了。
白凝躺在祁峰的懷里,累得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皺著臉埋怨:「下次不可以再射進去了。」
聽見她主動說「下次」,祁峰不知道有多歡喜,忍不住捉著她的手指吻了又吻,眼底暗藏寵溺,說出的話卻是一如既往的強
勢:「不行,射在里面舒服,再說,你明明也很喜歡。」
白凝掙了掙,卻被他摟得更緊,想了想,又不放心地交待:「那你……那你平時注意一點……」
言下之意,就是怕他私生活混亂,傳染臟病給她的意思。
祁峰的表情僵了僵,旋即自嘲地一笑。
她根本不明白,已經得到了她,他怎么還會去碰別的女人?
他親了親她的臉頰,道:「我買的這棟公寓沒人知道,等會兒給你錄一下指紋鎖,以後我們就固定在這里見面。」
白凝輕輕「嗯」了一聲,背對著他側躺,聲音困倦:「我睡會兒。」
男人盯著她的後背,不知道看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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