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給壞小子的歌(下)(白凝x梁佐(1 / 2)

脫韁(雙出軌)_ 鳴鑾 3995 字 2020-08-25

脫韁(雙出軌)_ 作者:鳴鑾

卧槽!

卧槽!!!

梁佐瞬間黑臉,嘴角抽搐著看向不爭氣的小「兄弟」。

一分鍾前還雄赳赳氣昂昂的肉棒,此刻已經逐漸萎靡下來,柱身收縮,龜頭從那片溫柔鄉里退了出來,吐出殘存的一點兒白液。

穴肉防御成功,快速收攏聚合,不過幾秒鍾便恢復如初。

梁佐磨了磨牙,一張俊臉扭曲成一團,把這場事故的責任全部歸在昏睡中的白凝身上:「他媽的,你這個臭女人,醒著的時候跟我不對付,睡著了還要坑我!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沒事吸那么緊干什么?!」試探性地插了一根手指進去,在淫液和精水的潤滑下,進入得仍然頗為艱難,他一邊感受那有如絲絨的柔滑質地和曲曲折折的皺褶,驚嘆於她的緊致和敏感,一邊暗地里慶幸。

幸好她沒有意識,幸好這么丟臉的事,永遠都不會被其他人知道。

不,等等——

他後知後覺地想到正在錄制中的攝影機,連忙跳起來,按下結束鍵。

在刪除鍵那里猶豫了十幾秒,他還是沒有點擊確定,而是默默保存了下來。

畢竟——是自己的第一次。

雖然……並不怎么成功。

梁佐重新趴在白凝身上,這一次,他吸取了之前的經驗和教訓,用手幫她擴張了很久。

等到那個小口變得濕軟黏膩,能夠輕松容納下三根手指,他的性器也再次硬挺起來。

梁佐眯了眯眼睛,露出志在必得的壞笑,開始第二輪錄制。

開頭,他中二氣息十足地叉著腰,赤身裸體站在床前,對著同樣一絲不掛的白凝放狠話:「白老師,我的大肉棒,很快就要插進你的小騷逼里去了哦,我要把你干爛干壞,干成破布娃娃。從今天開始,你就留在我家,做我的專屬肉便器,怎么樣?」

他說到這里,自己都覺得自己邪惡得迷人,得意地抖了抖肉棒,撲了過去。

這一次再插入的時候,他謹慎了很多,如臨大敵地放緩了節奏,先進去了一個頭。

饒是如此,那強烈的擠壓感還是激得他重重「嘶」了一聲。

他泄憤似的低頭去啃她的乳房,把白花花的奶子啃得又紅又腫,最後咬著奶頭不放,強忍著射意,聳著腰一寸一寸往里進。

明明已經被媚肉咬得爽到了天上去,他還偏要嘴硬,咕咕噥噥地說出羞辱她的話:「老師,你說你是不是欠操?都被我迷昏過去了,還這么不知廉恥地夾我的雞巴,你會不會是在裝睡啊?嗯?你其實就是想讓我狠狠干你吧?真浪啊,再咬緊一點兒,我待會兒就把你操到噴水……」

進了一小半,龜頭的馬眼忽然撞上一處小小的凸起,好像被一根軟刺扎了似的,那股刺激的感覺直接沿著骨髓沖上頭頂,梁佐的聲音都變了調,卻還在逞強:「唔……老師,你是不是快高潮啦?都開始放大招了,嗯?你這么激動,是不是從沒吃過我這么大的雞巴?老師平時那么高冷,跟你老公的性生活一定不和諧。別擔心,我今天一定讓你吃個飽!呃啊……嘶……你他媽還真咬啊!放松一點兒,還想不想讓我好好操你啦?」

他一邊說騷話一邊略顯笨拙地在女人體內摸索沖撞,汗水很快打濕頭發,順著臉頰流淌下來,一顆顆滴落在白凝的鎖骨和胸前。

白凝的陰道窄而幽長,好不容易把整根肉棒都插進去的時候,他只覺得自己性器上所有的敏感點都被她妥帖細致地照顧到,無數張小嘴貼著肉根和上面的每一道筋絡吮吸愛撫,快感爆裂,神智全無。

無意識地大聲呻吟著射出第二波精液之後,梁佐懶洋洋地枕在白凝胸前,雙手摸著她纖細的腰和豐滿的臀,性器由於慣性又聳動了幾下,這才偃旗息鼓。

好一會兒,他才從酣暢淋漓的性愛中回神,第一時間看了看床頭的時鍾,默默計算了一下時長。

然後,他的表情裂了。

十……十分鍾。

強行壓制著內心不斷上涌的對自己性能力的懷疑,梁佐擠出個邪魅狂狷的笑容,撐起身親了親白凝的紅唇,又勾勾她的下巴,故作鎮定:「老師,你該不會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吧?呵~你也太天真了,好不容易把你搞過來,我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你?剛才只不過給你熱個身,接下來才是好戲開場呢!」

年輕的男孩子體力極好,短暫的不應期過後,他又提刀上陣。

這一次,他著意鍛煉自己的持久性,每到快要忍不住時,就趕快停下,緩上幾口氣再繼續,不管過程有多狼狽,好歹結果還算過得去。

一整個晚上,他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按著白凝操了又操,把花穴灌滿之後,就用手指把那些黏糊糊的液體導流出來,然後再一次肏進去。

直到兩個精囊全部射空,他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暫時休戰,卻仍把她死死抱在懷里,雞巴也依舊堵在穴里,像抱著個新得的稀罕玩具一樣,嘴角掛著滿足的笑睡了過去。

白凝是在早上五點醒過來的。

她頭痛欲裂,勉強睜開眼睛的時候,由於窗簾的遮擋,屋子里昏昧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思維遲滯地運轉,漸漸邁入正軌。

在回憶起自己昏迷前發生了什么的同時,白凝感受到了噴在她後頸肌膚上的,溫熱的呼吸。

還有一根半硬半軟的東西,正從體內緩緩滑出,一股熱流失禁一般的,隨著異物的離開,涌了出來。

她皺了皺眉,在一瞬間的心慌和驚怒之後,快速鎮定下來。

沒關系,不過就是失身,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扯開緊箍在胸前的雙手,白凝強撐著酸痛的身體坐起,嫌惡地看向一旁的始作俑者。

男孩子沒什么形象地呼呼大睡著,嘴角流出一道晶瑩的口水,雙腿之間那根肉棒上,沾著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看起來十分淫靡。

白凝扯了條毯子裹住身體,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往身上穿。

整理好儀容,她赤著足下地,掃視了一圈陌生的環境,視線凝固在正對著大床的那一架攝影機上。

不好的預感驅使她快步走過去,查看里面的內容。

從頭播放的時候,正好聽見男孩子發出的宣言。

不等他說完,白凝已經心慌意亂地按下刪除鍵。

「好看嗎?」男孩子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過來,斜倚著床頭,對她露出勝利者的笑容。

白凝冷著臉,罵道:「卑鄙。」

梁佐挑了挑眉,笑嘻嘻的提醒她一個事實:「老師,我有備份的,你刪了那個可沒什么作用,不過是白費力氣。」

白凝沉默一瞬,問:「你想怎么樣?」

她這副提防戒備的模樣,令梁佐心生火氣,他撇了撇嘴:「老師真是看得開,被我操得路都走不穩了吧?竟然還不哭不鬧的,也不知道該

說你冷靜呢,還是該說你淫盪。」

白凝反辱相譏:「我就當是被狗操了,一條畜生而已,不值得生氣,更何況,我又沒有什么感覺,也沒有任何記憶,有什么可哭的?」

梁佐怒極反笑,拍了拍巴掌,道:「老師的嘴皮子真是厲害,我說不過你,不過呢,我倒是很好奇,如果把這份錄像發給你老公,他會是什么反應?還有,老師的爸爸是個不小的官吧?這種事情鬧出去,恐怕他面子上也不好看吧?」

「還有我們學校,嘖嘖,老師和學生們眼里的白老師,可是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嶺之花呢,如果我把這個拿到大禮堂的大屏幕上放一遍,讓所有人都看看你被我操到噴水的模樣,不知道他們會是什么樣的表情?嘖嘖,單是想想就讓我激動啊!到時候,老師您這個工作能不能保得住,還兩說呢!」梁佐走到她面前,低下頭看著她笑,表情像個剛從地獄爬出來的羅剎。

修剪整齊的指甲掐進手心,疼痛喚回白凝的理智,她白著臉道:「你有什么條件?」

他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一招出其不意,又十分聰明,掐准了她愛惜羽毛的心理,壓制得她毫無還手之力。

身處劣勢,白凝不會傻到意氣用事,為今之計,只能暫且穩住對方,從長計議。

梁佐冷哼一聲,摸了摸她發白的嘴唇,又去揉她的胸。

白凝強忍著沒有往後躲,任由他輕薄。

她自然不知道,自己這副忍辱負重的樣子,看在他眼里,有多迷人。

終於把她的傲骨掰折,踩在腳下蹂躪,梁佐笑得不知道有多快意。

「做我的玩具。」他高昂著下巴提出要求,「不論何時何地,不管我提出什么樣的要求,全部無條件遵守,等我玩膩了,就放過你。」

白凝討價還價:「給個時間期限。」

「沒有期限。」梁佐寸步不讓,「我說過了,到我玩夠為止。」

他本以為,玩過一夜也就夠了,可現在看到這樣凜然不可侵犯的她,忽然又不舍得放手。

或許,他比他原本以為的,要對她感興趣得多。

「三個月。」白凝冷冷地看著他。

梁佐炸了毛,氣勢洶洶地摟住她的腰,身體進一步逼近,嚴絲合縫地貼上她凹凸有致的嬌軀:「白老師,你搞清楚狀況,現在是我說了算!你憑什么和我談條件?」

「三個月。」白凝油鹽不進,不退不避,「再多一天都不可能。如果你不答應,我現在就報警,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

她的眼睛里爆發出強烈且復雜的情緒,有憤怒,有煩躁,有警告,有厭惡,看得梁佐心里一陣陣發堵。

和她對峙了幾十秒,梁佐終於妥協。

有心和清醒的她再戰三百回合,無奈他的腎和腰不允許他這樣做。

梁佐故作不耐地揮了揮手:「你先回去,等我什么時候想玩你了,再給你打電話。」

看著白凝頭也不回地走出去,他又追上來喊:「白凝!你別忘了答應我的話!任何時候都不許違背我的命令!而且要隨叫隨到!」

白凝充耳不聞,打上出租車後,從包里拿出手機,握在手里發呆。

想起昨天晚上答應相樂生要打給他的電話,她忽然不知道應該怎么和他解釋。

七夕特輯:午夜牛郎(主角h)

深夜,白凝走進了一家打著正經營生招牌的高檔會所。

她穿著純黑色的絲質長裙,化著明艷具有攻擊性的妝容,像一只褪去端庄畫皮的鬼魅,破開夜色月影而來。

孤身一人走進二樓的包間里,白凝端著盛滿紅酒的高腳杯,掀開窗簾的一角,看了眼黑沉沉的天空。

長相俊朗的會所經理殷勤地走進來,奉上一盤水果,熟絡地笑問:「白小姐,您今兒個想點哪位少爺?李大和祁二問了我好些遍您為什么這么多天都不來看他們一眼,梁四更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地和我鬧呢!」

「哦。」白凝懶懶地啜了一口紅酒,一條腿優雅地翹在另一條腿上面,抬手理了理柔順的鬢發,「有新鮮貨色沒有?」

「哎喲!」經理諂媚地拍了拍巴掌,「真是有什么都瞞不過您!我這里剛調理好一位少爺,性情有些冷,但長相和身段都是一等一的,活也很過得去,要不……您給掌掌眼?」

誇得這么好,也不知道摻了幾成水分。

白凝意興闌珊地點頭首肯:「那就看看。」

幾分鍾後,一個身量頎長的男人被侍者帶了進來。

寬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加上翹臀長腿,稱得上是天生的衣架子。

他穿著黑底綉淺金色暗紋的西裝三件套,從衣領到袖口再到褲腿,都打理得一絲不苟,看起來矜貴且優雅。

再往上看,白凝猝不及防撞見黑漆漆的一雙眉眼,劍眉入鬢,瞳孔幽深,冷漠的神情被一副金絲框邊的眼鏡隔絕起來,額前的發絲全部梳了上去,更添幾分疏離。

好看,卻沒有一絲脂粉氣。

白凝舔了舔嘴唇,眼底泛起興味。

心中生出一種沖動,想要看這禁欲氣息十足的男人失控發狂,想要把他踩踏在腳下,讓他俯首稱臣。

單是想一想那副畫面,就忍不住情潮洶涌,腿心里濕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