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著指頭一根根舔過去,連指縫的連接處也不放過,同時著了迷地盯著她看,一眼不錯。
舔到無名指的時候,舌頭忽然被一個堅硬的圓環狀物體硌到。
那東西打造得十分精致,中間鑲著枚不算太大卻切割完美的鑽石,象征著美好、忠誠與誓言。
是她的結婚戒指。
沒來由的,梁佐生出一絲醋意。
這枚戒指提醒著他,躺在他身下的這個女人,這個令他恨得牙根發癢卻又忍不住想靠得更近的女人,從名義上來說,不屬於他。
他惡向膽邊生,牙齒咬住指環往上拉,把戒指褪掉,含入口中。
身體已經被這樣危險的場合和男孩子殷勤的伺候挑逗得來了感覺,忽然感覺到指間一空,白凝神智回籠,皺眉去搶:「還給我!」
「不還!」梁佐叼著戒指,口齒有些含糊地拒絕了她。
他將戒指往前一擲,輕微的響動之後,那枚小小的東西便不知滾到哪里去了。
雙手伸到女人背後,摸索著去解她的內衣,梁佐到底內心有些發虛,哄道:「有什么可氣的?哼!趕明兒我給你買個更大的!」
他有些糊塗,不明白為什么會莫名其妙地氣短,一而再再而三縱容她。
明明是他拿捏住了她的軟肋,掌握了所有主動權;明明是他折斷了她的雙翼,逼迫著別人眼里的高嶺之花在他身下綻放,任由他予取予求;明明就算他做出更過分的事,她也不敢反抗,更不能拿他怎么樣……
可是……為什么他就是見不得她不高興呢?他到底在顧忌什么?
這一閃而過的念頭,消失在他含住她乳珠的那一刻。
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不過是個老女人,什么時候睡膩味了甩掉就行,現在爽夠本不就完了?
白凝微微拱腰,把乳房更深地送到男孩子嘴里,感受著他靈活的舌頭繞著敏感點一遍一遍打轉。
內褲早就濕透,一根手指撥開布料,鑽進穴里,攪動摳弄,沿著肉壁細細摸索,尋找她的敏感點。
她的鞭策果然有用,她能感覺到,他有認真做功課,這一次的技巧,比上一次強了不是一點半點。
在用食指插穴的同時,他甚至還能兼顧到她的陰蒂,騰出拇指輕輕揉弄已經充血挺立起來的一顆,摸得她渾身發軟,汁液橫流。
那枚戒指,除了洗手洗澡的時候,幾乎從未離過她的身,似乎已經成為了她身體的一部分。
這會兒乍然摘去,內心便自然而然生出了不安之感。
可是,無可救葯的是,這種不安將偷情的禁忌提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刺激得她的身體越發敏感。
在越來越順暢的抽插里,梁佐終於找到了那一處小小的凸起。
觸感很奇怪,像只很小很小的雀兒,顫顫巍巍冒出個頭,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隨時准備縮回去。
他對准那一點,輕輕一按。
白凝的身體立刻顫抖了一下,喉嚨里也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
梁佐士氣大振,一邊繞著那一點快速又溫柔地撥弄,一邊向她索要誇獎:「老師,是不是這里?喜歡嗎?」
白凝有些迷茫地看著他雀躍的表情,敏銳地察覺到異樣。
他對自己的在乎,似乎過了頭。
這已經超出了純粹的惡作劇或者是青春期出自本能的對異性肉體的渴望,開始漸漸向男女之情靠攏。
抓住了對方的弱點之後,白凝的心理也起了微妙的變化。
在怎樣操控愛慕自己的男人這件事上,她得心應手。
曾經打打擦邊球都要你來我往試探許多個回合的女人,已經在實戰中積累了足夠多的經驗,開始發自內心地享受這個玩弄對方的過程。
一念之間,攻守互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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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更,明天休息。
第二更下午兩點,第三更晚上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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