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行不行啊……」被他吊得太狠,又見他依舊是一副八風不動的清冷模樣,桑安露頗有
些氣急敗壞,掙扎著起來想要抓著他的肉棒自己塞進去,「用手的話,我還要你干嘛?」
相樂生躲開她尋過來的手,把按摩棒拔出。
帶著凸起的筋脈顯得極為逼真的硅膠玩具裹著充沛的淫液,馬不停蹄地往她飢渴如狂的後穴里
鑽。
桑安露迫不及待地吞下去,滿足地嘆出一口氣。
忍耐多時的巨龍也在同一時間沖進被完全操開了的陰穴里。
相樂生心無旁騖地按著女人的腿,大力聳動著,酣暢淋漓發泄著自己的欲望。
桑安露已經被這樣極具感官刺激的前後夾擊刺激得忘卻了一切,當然更不記得去問他為什么不
插她的後面。
她淫聲浪語著,汁液橫流,像條母獸一樣主動迎合粗暴到有些過頭的肏干。
相樂生自然是動過那個念頭的。
事實上,已經做盡了放盪背德之事,在這個基礎上玩點兒新鮮的,似乎也無傷大雅。
可他還是沒有跨出最後一步。
或許是身為男人的自尊心和掌控欲,不容許他按照女人近乎是命令的要求照辦。
也或許只是因為,他不想把第一次體驗輕易交待在這里。
沉甸甸的陰囊隨著他的抽插,一盪一盪地重重甩在滑膩的手柄上,帶著要將魚尾巴形狀的塑膠
也一並鑿進去的蠻橫力道。
粗長的性器從血管到柱身都是緊緊綳著的,蓄滿了勃漲待發的欲望,囊袋處傳來的微微疼痛,
更加激化了這種幾乎要將所有的思維和理智全部吞噬的狂熱渴求。
把女人肏干到渾身發軟,完全脫了力,他才終於盡興,把性器抽出來,扯掉避孕套,用手擼動
著,射在女人軟軟白白的奶子上。
龜頭吐盡最後一點兒精液,將奶白色的濃稠液體抹在肉乎乎的乳頭上,猶如在鮮艷欲滴的草莓
上點綴了一點兒奶油,看起來非常漂亮。
桑安露吃飽喝足,玩味地看著他笑:「弟弟,不錯嘛,挺厲害的。」
她游盪花叢,堪稱所向披靡,無往不利,這還是頭一次發自內心地誇獎男人。
相樂生提上褲子,整理好略有些凌亂的衣服,看起來又是一枚無懈可擊的衣冠禽獸。
他嘴角微勾,道:「彼此彼此。」
他喜歡柔嫩可愛的小姑娘。
但心血來潮嘗了一回熟女,味道也意外的不錯。
更重要的是,對方聰明又識分寸,懂得露水姻緣的規矩與界限,少了許多麻煩。
說不定,以後可以試試別的類型。
這樣想著,相樂生踱步往外。
「哎——」桑安露叫住他,語調慵懶,布滿歡愛痕跡和各種體液的身子斜坐在桌上,倚住冰冷
的鏡子,「你不充電啦?」
相樂生步履未停:「充過了。」欲望來得快,去得也快,發泄過後,意識格外清醒。
桑安露笑著搖搖頭,撐著身子爬下去,雙腿因為長時間的分開,又酸又木,幾乎不聽自己掌
控。
緩了好一會兒,她才動作別扭地走進浴室,淋浴沖洗。
把自己收拾干凈,她清清爽爽地坐到桌前,繼續幫兒子做幼兒園老師布置的手工課。
「現在的老師,要求一個比一個多,這也太難了吧?」她一邊嘀嘀咕咕著,一邊照著手機里的
教程研究,臉上是母性的溫柔光澤。
一個人,到底有多少種面目呢?
都是假的?抑或——全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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