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低聲應了,黑亮的發灑落雙肩,衣襟散開,露出被欺侮得青青紅紅的乳。
相樂生彎下腰,在她乳間深深嗅了一口,然後捉住挺翹的奶尖,含進嘴里。
這夜的歡愛,分外漫長。
第一次被她柔順地接納,相樂生吃個沒夠,恨不能把她揉進身體和血肉里。
等發泄終於告一段落,相樂生把少女擁在懷里,半軟的雞巴還塞在她的小穴中,沉沉睡了過去。
白凝安安靜靜地等待著,直到男人的呼吸變得平穩綿長之後,才極輕極緩地爬了起來。
她忍著厭惡,把男人的性器從體內抽出,裙子胡亂套在身上,不顧濁液順著大腿嘩嘩啦啦往外奔瀉的狼狽,拔腿就往外跑。
跑出幾步,她身形頓了頓,又折轉回來,抓起桌上的鑰匙,把籠子從外面鎖上。
然後,她怨毒地深深看向猶在沉睡中的禽獸。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少女逃命似的離去,全然不知,她的雙腳剛踏出房門,面向牆里側「熟睡」的男人,便睜開了一雙雪亮的眼睛。
他冷笑一聲,本就少得可憐的溫情一瞬間褪了個干凈。
一樓通往庭院的大門,是反鎖著的。
相樂生在這方面似乎有著令人發指的強迫症,門鎖精巧復雜,必須通過密碼驗證或者人臉識別才能出入。
時間不等人,白凝咬了咬牙,把長裙挽在大腿處,利索地打了個結,踩著牆角的壁爐爬上窗台。
從窗戶跳下,跌在松軟的草坪上,她倒沒有受傷,只是小腿肚和手臂上,都沾了不少泥土。
別墅防衛森嚴,奔到門邊的時候,值班的保安立刻察覺,打著刺目的燈光照過來,厲聲道:「誰?」
白凝理了理凌亂的長發,怯怯弱弱道:「是我……」
主人帶了個女孩回來,還把她囚禁在樓上的消息,算得上是個重磅的桃色八卦,早在佣人之間傳遍,上崗沒多久的小青年也有所耳聞。
他打量了兩眼臉色蒼白的少女,只覺得對方柔弱又美麗,再配上衣衫不整的模樣和身上的臟污,像個不小心折墮凡間的天使。
說話的語氣不自覺地就柔和了些,青年低聲提醒:「你怎么跑出來了?快回去!」
他看見女孩子滿臉驚惶,忍不住安慰:「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你快回去,別被人看見!」
敏銳地察覺到保安的友好態度,白凝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淚,低頭盯著赤裸的腳尖,小手掩著露出些許春色的衣襟,抽噎道:「哥哥……求求你放我走吧……我還沒成年……相樂生是個禽獸不如的畜生……」
青年被她這模樣誘得口干舌燥,說話結結巴巴:「不……不是我不想放你走……實在是……」他找到這樣一份體面又收入豐厚的工作,真的不容易,他也為難。
白凝扯掉脖子上掛著的,相樂生前幾日送的金絲雀式樣的鑽石吊墜,一步步走近青年,往他手里塞:「哥哥,這個送你,應該能賣不少錢的,你放我過去吧……」
柔滑細膩的手指蹭過他掌心,青年心跳如鼓,完全沒有發覺另一只小手悄悄溜到他腰間。
白凝抽出電棍,打開開關,翻臉無情地把青年電暈過去。
身後有遠光燈亮起,家庭安保系統「嘀嘀」響起警報聲,像催命的咒語。
白凝驟然變色,來不及回頭看,往前面漆黑的夜色里一路狂奔。
別墅位置偏僻,四周荒無人煙。
因此,相樂生並不擔心她會跑出自己的手掌心。
他甚至慢條斯理地抽了兩口煙,給她留了點逃跑的時間,這才把香煙按在煙灰缸里碾滅,抬腳踩向油門。
給人逃出生天的希望,又在無限接近光明時,一把將對方拖回來,是最有趣的一件事。
漫長到似乎沒有盡頭的公路上,風聲在耳邊大作,腳底傳來刺痛,似乎是被什么尖利的東西硌破,流出濕答答的液體。
肺部由於超出負荷的長時間跑動,已經瀕臨極限,她劇烈喘息著,腳步漸漸遲緩下來。
身後很遠的地方,一輛純黑色的法拉利破開黑夜,氣定神閑地駛過來。
白凝耗盡了最後的力氣,絕望地癱坐在地。
這時,身前亦有一束光,打在了她身上。
她抬手遮擋著眼睛,往前面開過來的,離她更近的車里看,卻什么也沒看清楚。
相樂生眯了眯眼睛,心里涌上不好的預感,驟然將油門死踩到底。
一輛深灰色的吉普在接近白凝的地方來了個急轉彎,發出刺耳的剎車聲。
副駕駛的車門被推開,一個低沉卻不啻於天籟的聲音對她道:「上車。」
————————
番外完~
後續如何發展,大家自行想象吧,哈哈哈哈哈~
明天繼續主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