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托著她的腿根,把她抬得更高,放肆地舔弄她從未被人疼愛過的後穴。
他第一次這樣做的時候,白凝綳緊了全身的肌肉,驚呼一聲,想要躲開。
尼克立刻抱緊她安撫,態度自然坦盪,好像他對她做的,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是多種歡愛形式中無甚特別的一種:「阿凝,放輕松,你需要正視自己身體的真實反應,發現你深埋在潛意識里的欲望。」
男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天藍色的眼睛干凈真誠,自然而然地讓白凝放松了戒備,重新躺倒。
親吻那里帶來的感覺,和口交全然不同。
相比起快感,更多的是酥癢。
但白凝從中得到了巨大的心理滿足感和令人上癮的征服感。
設想一下,即使是你身上最骯臟的排泄口,也被一個瘋狂迷戀著你的男人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唇舌並用地親吻著,頂禮膜拜。
你的每一聲呻吟,每一下細微的顫抖,都被他視為莫大的恩賜。
這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等到白凝癱軟如棉,尼克將她攔腰抱起,放在院子一角那張圓形的石桌上。
赤身裸體的兩個人,幕天席地,肆意交合。
閃爍了億萬年的古老星辰和深邃夜空,沉默而溫柔地注視著他們。
白凝緊緊纏著男人精壯的身軀,和他融合成密不可分的一個整體,掙脫一切束縛,誠實地對他傾訴自己的感受與需求:「尼克……好舒服……嗯啊……你插得好深……再快一點兒……」
肉棒在穴里不知疲倦地搗弄著,把她送上一個又一個巔峰,快樂得理智俱喪,本性畢露。
男人把她翻過去,讓她跪在桌子上,站著從後面狠狠貫穿她。
淫亂的潮液打濕桌面,滴滴答答流淌在地上,濕了好大一片。
白凝喘息著,尖叫著,雙手被男人制在背後,赤裸雪白的身子被他凶猛的撞擊頂得不斷往前傾倒,美目迷離,花穴貪戀地咬得更緊。
酣暢淋漓的歡愛結束時,天色已經微微發白。
劇烈的體力勞動之後,白凝往往睡得香甜,連一個夢都不會做。
再醒過來時,豐富可口的早飯已經端到了她面前。
女人,總逃不了戀愛腦,不一定哪個時刻,便會突然犯傻,異想天開。
某個瞬間,白凝想,如果當初沒有選擇相樂生,而是嫁給這樣一個溫柔又浪漫的男人,朝夕相處,如膠似漆,身體寸步不離,靈魂相知相守,似乎也沒什么不好。
可是很快,她又打消了自己不切實際的念頭。
人生如果只把愛情當做重要事,未免太過狹隘。
她還有她的事業,她的父母、朋友與繁復交錯的關系網。
那不勝其擾又令她充實富足的世俗瑣事,構成了復雜立體的她本身。
割裂掉社會與家庭賦予她的多重屬性,她將變得空虛而乏味,扁平且蒼白,即便擁有愛情,又能支撐多久?
旅程結束的最後一天,他們哪里也沒有去,一直待在房間里,從清晨做到黃昏。
窗簾緊緊拉著,昏暗的屋子里,充滿了濃郁的氣味。
那是唾液、汗水、淫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所獨有的淫亂味道,濃重而燥烈,嗅一口便令人心跳加速。
等到夕陽的殘影墜下,尼克悶哼一聲,在她身體的最深處,射出最後一股黏稠的白精。
他壓在她背上粗喘,舍不得抽身離開。
「阿凝,我以後還能見到你嗎?」尼克啞聲問道。
白凝背對著他輕笑。
原來男人,偶爾也會愛神附體。
「immarried.」她干脆利落打破他的幻想,撐起身穿衣服。
「哦。」男人情緒立刻低落下去,過了會兒又問,「那么,我可以把你寫進我的書里嗎?」
「可以啊。」白凝大大方方應允,「只要不提我的名字,隨你怎么寫。」
她卻沒有問他的筆名和作品。
顯然是一點兒也不感興趣,連做戲都懶得費力。
謝絕了尼克送她到車站的請求,白凝拉著行李箱,獨自出門。
短暫的放松過後,她踏上她的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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