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加害者(2 / 2)

脫韁(雙出軌)_ 鳴鑾 1551 字 2020-08-25

梁佐怒目以視:「把你的臟手拿開!不准碰她!你他媽誰啊?!」

相樂生輕蔑地掃視他一眼,更具保護姿態地將白凝擁進懷里,道:「我是她老公。」

梁佐愣了愣。

聯想到那天那個青年男人,他恍然大悟,指著相樂生道:「卧槽!你居然設局騙我?!這么大歲數了……你……你要不要臉?卑鄙!無恥!下流!怎么,不敢跟我談?怕比不過我?有種你等我腿長好了打一架!誰輸了誰出局!」

相樂生輕嗤一聲。

這小孩腦子簡直有毛病,他手握權柄,完全可以將對方乃至其家族視為螻蟻,進行降維打擊,為什么要紆尊降貴,逞匹夫之勇?

更何況,他和白凝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一個憑下三濫手段欺負白凝的渣滓,有什么資格和自己平等對話?

說白了,對方根本不在局里,哪里談得上出局?

梁有德一個頭兩個大,恨不得堵住倒霉兒子的嘴。

他擋在梁佐面前,對這位久聞大名的市長秘書點頭哈腰,姿態卑微:「對不住,對不住,是我們大人沒有管教好,他年紀輕輕的,不知天高地厚,做事魯莽沖動,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我馬上就把他送出國,保證以後再也不出現在您二位面前礙眼……」

「爸!你吃錯葯了吧?為什么要求他!你讓他來!看看誰能打贏!」梁佐難以置信地大吼,扶著輪椅就往前沖。

「你給我閉嘴!」梁有德忍無可忍地斥道。

他想到這么多年的心血,氣得心頭滴血,恨鐵不成鋼地罵道:「混賬!你知道你給我捅了多大的簍子嗎?」

梁佐當然是不懂的,他滿心滿眼都陷在偏執的情愛與被心上人背棄的傷痛欲絕里。

可白凝卻敏銳地從梁有德的話音里嗅出了點兒什么。

她轉頭看向相樂生,目光中透出疑問。

相樂生輕拍她的背安撫,默認了她的猜測。

白凝多多少少有點兒窩心。

相樂生愛惜聲名,甚少做出「以權謀私」的事,這次卻為她破了例。

梁佐繼續向相樂生喊話:「說話啊!怕了吧?哼,我就知道你這個老男人不敢應戰!我告訴你!白凝根本不想跟你在一起!她只有跟我在一起才會快樂!我愛白凝的程度,是你的十倍百倍千倍!我能為她斷腿!你能嗎?我能為她拼命,為她放棄一切,你能嗎?」

「蠢貨!」梁有德氣急攻心,抬起手又抽了他一巴掌,招呼門外那兩個畏畏縮縮的保鏢進來,「把他扛走!直接送機場!快!」

「我不走!我不走!梁有德,你憑什么讓我走?白凝!白凝!唔唔唔唔……」梁佐的嘴巴被堵住,雙手胡亂掙扎著,被保鏢們拖了出去。

梁有德的背越發佝僂,拋卻顏面,聲音衰頹無力:「教子無方,是我的過錯,您想打想罰,都沖我來,我絕無怨言。可是,我只有這么一個血脈,他不成器,也沒什么本事,我這么多年來辛辛苦苦全是為了他,求您……求您網開一面,給梁家一條活路吧……」

相樂生低下頭,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上的銀質袖扣,不緊不慢地道:「梁老板言重了,相某無法一手遮天,不過是公事公辦,走個流程而已。」

公事公辦的操作方式,有很多種。

流程走到什么程度才算結束,得看他的心情。

至於那小子有沒有出國,打算像只見不得光的蛆蟲一樣躲在哪里,他一點兒也不關心。

對於嬌生慣養又頭腦空空的紈絝少爺來說,讓他傾家盪產,跌進泥里,絕對比死還要難受。

相樂生十分享受這樣漫長的、鈍刀子割肉一樣的報復。

等梁有德面如死灰地離開,他將白凝擁進懷里,溫聲道歉:「老婆,對不起,我來晚了,你嚇到了吧?」

白凝回抱住他的腰,難得地發自內心說了句:「老公,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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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被強奸時應不應該有快感,又涉及到受害者有罪論這一惡臭思想,只不過梁佐用愛情的外衣美化了而已。

我們沒辦法控制身體的本能反應,但是,只要女性不同意,強奸就是強奸。

文中用了一些含蓄的諷刺手法,看起來可能沒那么舒服,也容易被誤解,所以在此額外解釋兩句。

梁佐正式殺青,對於這個角色,我是有著一定的偏愛的,所以著的筆墨較多,盡量把他塑造得有血有肉一些,有可恨的一面,也有可憐、可鄙、可笑的其它面貌,每個人都是多面體,是是非非,看客心中自有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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