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櫃子里陳列著一排洗漱用品。
粉色藍色成對的牙刷和漱口杯、女性專用的磨砂膏、護理液、洗面奶……
旁邊的架子上,整整齊齊疊著兩件顏色不同、款式相同的男女浴袍。
這里處處充滿著女主人的氣息。
他是有家室的人,他和太太恩愛非常,就算目前出了一點兒小狀況,也會很快重修舊好。
她絕不能做出破壞別人家庭的事。
穩定好情緒,羅儀將泛濫的下體清理干凈,對著鏡子再三確定毫無異常後,走出去向相樂生告辭。
「我今天晚上修改好之後發您郵箱,到時候再給您發微信,可能會有些晚,相秘,對不起,是我沒把工作做好。」她謙遜有禮地道歉。
家政公司的人恰好上門,相樂生不甚在意地對羅儀揮了揮手,打發她離開。
跟家政簡單交待幾句,相樂生走進衛生間。
他掀下馬桶蓋,注意到毛絨絨的馬桶墊上,有一小團不太明顯的塌陷。
濕漉漉的,手指摸上去,有黏膩之感。
再聯系方才羅儀的奇怪反應,相樂生的心頭涌上一個猜測。
他不動聲色地洗干凈手指,解決完生理問題,看了一眼手機上私家偵探發過來的信息。
白凝的行蹤倒是規律,學校——醫生家里,偶爾還會和醫生去超市采購食材。
過得跟一對小夫妻似的。
哼。
相樂生冷笑一聲,心底越加煩躁。
都這么久了,她怎么還沒玩夠?
這晚,羅儀將報告修改完畢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
給相樂生發了郵件和微信,等了半個小時,沒有等到回復,她便簡單收拾了一下,上床休息。
輾轉反側許久,白日里被攪動起來的情欲又悄悄泛了上來。
羅儀將細白的手指伸進被子里面,褪下內褲,隱秘地揉動陰蒂,刺激穴內的敏感點,好幾次趨近高潮,卻又差了那么一點兒感覺,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頗為煎熬。
不行,正常的自慰,根本不夠。
身體經受過好幾年專業的調教,對精神的控制與言語的羞辱十分敏感,所以在面對相樂生的斥責時,她才差點兒露出破綻。
可相應的,對於普通歡愛的感知能力和敏銳程度,也減弱許多。
左右不得其法,羅儀掙扎許久,還是赤著腳下了地,從衣櫃的角落里,取出一個已經被她冷落許久的小盒子。
淺青色的窗簾遺落一條縫隙,皎潔的月光透過來,灑在她年輕干凈的躶體上,留下淡淡的陰影。
她嘴里銜了顆紅色的口球,將兩個綴著流蘇的乳夾夾在形狀飽滿圓潤的乳房中間,奶頭嬌弱地顫了顫,帶動流蘇盪漾。
久違的疼痛帶來巨大刺激,羅儀口中發出細細的嗚咽,手下卻動作不停,撥開兩片柔軟的貝肉,將黑色的陰蒂夾毫不留情地夾在鼓脹充血的小肉珠上。
幾乎是在同一瞬間,細瘦的腰緊綳上挺,久盼不至的巔峰突兀到來。
一股花液噴灑在純色的床單上,羅儀無力地跌倒在床被之間,眼角流下兩行清淚。
是不是,不管她如何努力,都無法逃脫欲望的藩籬與本能的驅使?
貪嗔痴慢疑,五毒俱全。
沉浮苦海,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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