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噴了沒有?嗯?」男人的聲音並不算窮凶極惡,但話語里的冰冷有如實質向女人布滿傷痕和奶水的身軀壓過來,令女人怕得發抖。
「對……對不起主人……」羅儀舔了舔嘴唇,無可救葯地回味起男人生殖器的咸腥,想要把那股特有的味道深深地刻入味蕾細胞,然後膽戰心驚地看了看他的褲腿,「我……我給您舔干凈……」
「舔?」相樂生冷哼一聲,松開壓著乳珠的手指,長身立起,改用皮鞋將她踩踏在腳底,「還嫌不夠臟嗎?」
失去了阻塞,奶汁噴涌得更加歡快,不一會兒便在胸前聚了水汪汪的一團。
相樂生腳尖用力,那團雪膩便像被踩爛了的新鮮番茄一樣,爆出更多汁液,將鞋底洇得濕漉漉一片。
女人發出又痛苦又歡愉的低叫,在他腳下扭動身子,奶水和塵土混得烏糟糟,與鮮美的身體形成極致的視覺對比,活脫脫的淫欲盛宴。
相樂生嚴嚴實實踩住女人,動作緩慢而優雅地將仍未得到紓解的性器收束回去,拉好拉鏈,系上皮帶,這才放開羅儀,結束今晚的調教:「滾去院子里好好反思,跪夠兩個小時再進來。」
羅儀乖順地應了,用恭敬仰慕的眼神目送他上樓休息。
漆黑的深夜,溫度下降到零下,冷冰冰的月光照射著院子中間那具一絲不掛的白嫩嬌軀。
羅儀凍得嘴唇發青,背上的痛感倒被寒冷麻痹了似的,已經觸及不到神經。
她完全沒有找件衣服蔽體取暖的打算。
太過舒服,那還叫罰跪么?
實打實地跪夠了兩個小時,羅儀艱難地挪動著幾近凍僵了的四肢,一點點爬回室內,等緩過來一點兒後,又爬到二樓,找到那塊專屬於自己的地毯,聽著床上男人已經平穩的呼吸,幸福地、安寧地睡了過去。
又是在主人身邊的一天呢。
第二天,是周六。
相樂生驅車離開別墅,漫無目的地在路上開了很久,直到駛進繁華地段,看見街面上四處可見的聖誕樹,商鋪玻璃上張貼的促銷廣告,這才恍悟過來,今天是聖誕節。
他人的熱鬧,更襯出自己的寂寞。
方圓一米,好像構成了一個真空地帶,他走不出去,別人也進不來。
相樂生眉眼低垂,透出種冷漠,那冷漠里又帶了幾分陰沉。
他了無興致,調頭轉進幽靜的街道,避開熙熙攘攘的人群,開車回家。
接近小區的時候,鬼使神差的,相樂生從路邊兜售聖誕禮物的小販那里,買了個包裝還算精致的平安果。
去年的時候,他買的都是兩人份。
細不可察地嘆了一口氣,他將車子停進地下停車場,坐電梯上樓。
用鑰匙旋開門鎖,還沒來得及彎腰換拖鞋,相樂生的身軀忽然頓住。
廚房傳來了好聞的飯菜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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