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在左乳的夾子在男人過於暴虐的動作中松脫,一股細細的奶水「噗呲」一聲沖了出來,澆在男人褲腿上,濺出一小灘白色的污跡。
相樂生眸色陰沉,松開掐著女人脖子的手,轉而狠狠抓住鼓脹堅硬的奶子,只用力擠了一下,更多的乳汁便奔涌而出,盡數噴灑到半空中,又淋淋漓漓地弄臟了她的臉頰和頭發。
他對著那團雪白重重扇了幾個巴掌,將細嫩的皮膚蹂躪得通紅,冷聲罵道:「我早上是怎么跟你說的?沒有我的命令,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不許漏一滴出來。」
「怎么,變成母狗之後,連人話都聽不懂了?」他嗤笑一聲,對另一團自始至終沒有得到釋放的奶子視而不見,指甲掐進不斷往外分泌奶液的乳頭,摳挖擰轉,無所不用其極。
羅儀「嗚嗚」地哭著,眼睛蓄滿了淚水變得紅通通,臉上滿是羞愧與自責,細細白白的頸間是觸目驚心的鮮艷紅痕。
她大張著嘴,因努力吞咽著主人的性器而無法為自己辯解,淚水和著噴到臉上的奶水一起往下流,落到青筋暴起的肉棒上,又消失在她的口中。
又咸又甜,諸多滋味難以盡述。
將左邊那只乳房里的奶汁盡數排空的時候,相樂生聳腰挺入女人喉管的盡頭,小腹收緊,射出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精液。
喉嚨被黏稠物堵死,幾乎無法呼吸,羅儀睜大眼睛,先是難以置信,旋即又欣喜若狂。
主人……主人第一次……把他的精液射給了她……
她更進一步地蹭到了主人的味道,這實在是莫大的恩賜與獎賞。
相樂生剛把性器抽出,女人便迫不及待地將嘴里的污物吞進肚子,因吃得太過著急,還嗆了一下,發出劇烈的咳嗽聲。
她的排泄器官已經到了極限,兩腿大張著,陰戶緊貼著地面,用力往下壓,才能勉強壓制。
可再沒有什么,比服侍主人更加重要。
半軟下去的陰莖緊貼著女人的唇,羅儀將精液十分珍惜地吃得一點兒不剩之後,又意猶未盡地湊過來舔龜頭上的殘精。
相樂生斂目片刻,再睜開眼睛時,瞳孔里的煩躁和怒氣只增不減。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問:「好吃么?」
羅儀「嗯嗯」著猛點頭,抬頭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動作有些遲疑。
她內心非常渴望面前的美味,卻又怕無意間踩到喜怒無常主人的逆鱗上。
白凝從來不肯給他口交。
何止如此,相樂生忽然回憶起,前幾年避孕的時候,每次戴避孕套,都是他親力親為。
她連那種小事都不曾顧及過他的感受,可見從一開始就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相樂生恨得咬牙,將紓解過的性器又一次塞進女人嘴里。
羅儀不明所以,但還是本能地張大嘴巴,收攏牙齒,溫馴地裹含住他。
一股又急又燙的水流猝不及防噴進她的嗓子眼。
羅儀一時沒反應過來,液體迅速充溢口腔,順著嘴角往下奔流,發出腥臊的氣味。
繼精液之後,主人又賞賜了她聖水。
過度的喜悅沖擊大腦,令羅儀忘卻了下體傳來的嚴重不適,整個人像踩在軟綿綿的雲朵上,說不出的快樂。
她顧不上說話,急切地吞咽著微黃的尿液。
看著眼前的女人將他尿出來的體液盡數喝掉,臟兮兮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相樂生輕嗤一聲:「賤。」
肚子里裝滿了尿液,對超負荷的膀胱猶如雪上加霜,羅儀強忍著快要爆裂的痛苦,對著主人搖了搖屁股,等待他的下一個指令。
真是條乖巧的小母狗。
要是白凝也能這樣聽話,脫光了衣服跪在他面前,對他俯首帖耳,每一塊肌膚乃至每一寸靈魂,都完完全全地臣服於他,歸屬於他,那該多好?
可是……相樂生無比清醒地認識到,那不可能。
白凝沒有m的屬性,她獨立又聰明,冷靜且強大。
她也……不愛他。
所以,她根本沒有道理為「愛」犧牲,向他奉獻出自己的一切。
更何況,就算她沒有那樣強大的背景加持,無根無基,就算他動用非常手段,強行折斷她的羽翼,把她拘禁在這里,強迫她變成這副模樣。
那樣的她,還是她嗎?
相樂生第一次對他和白凝的關系與未來產生深重的迷茫。
他索然無味地將面前的寵物踩在腳下,皮鞋踐踏她微鼓的小腹,聽她發出柔弱痛苦的哀叫聲。
這樣好聽的叫聲,本該是身體里豢養的那頭猛獸最美味的食糧,可這會兒,野獸也隨著主人變得垂頭喪氣,毫無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