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他親吻啃吃過無數次的小舌,從她的紅唇中吐出一點兒,像貓咪喝奶似的,慢吞吞地舔著不斷分泌前精的小孔。
她半闔著嫵媚的眼,肌膚白嫩,表情認真,好像在做的不是什么色氣爆棚的調情行為,而是一件正經事。
難以承受心理與生理的巨大刺激,相樂生發出罕見的呻吟聲。
「小凝,不用這樣……」他企圖阻止她,手伸到一半,又不舍得推開她。
他不忍她自降身段,做出污穢淫盪的事來取悅他,可又無法抵擋這令人神魂激盪的誘惑。
似是知道他的口是心非,白凝並未停止動作,反而越發主動。
她將毛巾丟到一旁,柔嫩的手心毫無阻礙地握住他火熱的陰莖,舌尖將他分泌出的液體舔進口腔,細細品了品,有些咸澀,倒不算太難接受。
其實口交這種事,最難的點在於如何克服心理障礙。
她心高氣傲,服侍別的男人,那是肯定不可能的。
但是,如果對象是相樂生……
白凝覺得,也不是不能試試。
在男人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聲里,綿軟的舌頭開始往下進犯。
龜頭處的組織觸感嫩滑,軟中帶硬,舌面順利地滑過去,又調轉回來,在上面打圈。
相樂生靠坐在床頭,仰面長出一口氣,清冷的俊臉泛起薄紅,又著迷地低頭看她。
舔吃棒棒糖一樣啜吸了好一會兒肉棒前端,白凝抬眼觀察他的反應,恰好和他的目光交匯。
相樂生柔情萬種,衣襟半敞的模樣又帶了難言的色情,令她的小穴在一瞬間濕了個透。
眼神膠著著,她試探地將舌頭下移,勾了勾龜頭和肉莖的聯結部位。
冠狀溝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相樂生低叫了一聲,誘哄道:「老婆,就是那兒,再舔舔……」
白凝順應他的要求,順時針畫了個半圓,又按著原軌跡回來,逆時針舔了一圈。
男人忘卻了如影隨形的克制與冷靜,喉結劇烈滾動,胸膛一起一伏,抬手揉搓著她細白的脖頸,邊喘邊贊:「老婆好棒……我……」
他忽然悶哼一聲。
白凝猝然發難,將整個龜頭裹入口腔,有些生澀卻小心地把牙齒藏起,避免磕碰,然後快速幾個吞吐。
吐出來的時候,嘴唇輕吸馬眼,吞進去的時候,唇瓣邊緣恰好蹭過冠狀溝的系帶。
銳利的眉峰聳立,相樂生的面容因過於強烈的快意而微微扭曲,呼吸也亂了節奏,薄唇張開,大口大口喘著氣。
給男人口交的時候,女人感知到的身體快感微乎其微,約等於零。
然而,從中獲得的成就感卻在無形中構成最強勁的春葯。
從行為本身來說,她在服侍他,取悅他。
同時,她又在引誘他,掌控他。
她是這一場游戲規則的制定者,她是所有節奏的引領者。
她給他快樂,他才能快樂;她想要折磨,他只能承受。
再加上,對象是相樂生這樣難以控制的男人,所帶來的精神刺激,幾乎翻了數十倍。
惡念忽起,白凝裝作不小心,露出右下側的尖牙,磨過青筋暴起的肉莖。
相樂生吃痛之下,低嘶一聲,看見她投過來關切的眼神時,又忍著疼哄她:「老婆……好厲害……太舒服了……」
白凝忍著笑,安撫地舔舔傷處,嘴里含著龜頭,努力往下擴大自己的勢力范圍。
堅挺的性器在她左腮頂起一個圓圓的輪廓,相樂生看了腰眼發麻,耐不住情欲,將手伸到她毛衣里去摸她的乳。
白凝冷酷無情地將他不老實的手拽出去,按在床上,抬腿也跟著上了床,跪在他雙腿之間。
命根子塞在她嘴里,被她舔吃這么一回,就算是要相樂生的命,他也是肯給的,自然一切都順她的意。
他忍著自己不去動她,看見幾縷松散的發絲垂下,被她的口水和他的體液打濕,貼在水淋淋的性器上,又進了她嘴里,只覺下面硬得快要爆炸。
他抬起左手,幫她理了理碎發,攏到耳際,又伸出右手,把她另一邊的長發也整理好,雙手收束,將頭發握在她腦後,順著她吞吐的動作上下移動。
他的尺寸太長,白凝只吃到一半,便覺得龜頭頂在咽喉,隱隱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