んāitāngsんuщu.c○m 第二百六十四(1 / 2)

脫韁(雙出軌)_ 鳴鑾 1968 字 2020-08-25

表情淡漠的男人靠坐在病床上,窗外漸漸亮起的日光照耀他棱角分明、俊美無儔的臉頰。

已經是上午九點半,白凝怎么還沒有過來?

昨天夜里沒有陪他,他體諒她這幾天太辛苦,確實需要好好休息,可他的早飯她怎么也不管?!

雖然胸口中了一槍,但手腳都完好無缺的相樂生宛如退化成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重症病人,放著外賣軟件不用,餓著肚子、皺

著眉頭,准備興師問罪。

臭女人,又去哪里浪了?仗著他身體沒有恢復好,不能滿足她,所以理直氣壯地找別人解決身體需求了嗎?

可惡。

接受是一回事,吃醋是另一回事。

相樂生微撇唇角,眼睛時不時地看向門口的方向,心里盤算著一會兒該怎么「審問」白凝,令她良心不安,主動提供些好處補

償他。

如果是像昨天下午那樣的待遇,就更好了。

相樂生喉結滾動,悄悄咽了咽口水。

「咚咚咚」,有人敲門。

他端正了神色,清清冷冷道:「進來。」

手上已經輸了液體,外面一定不是護士,更不可能是白凝——她根本用不著敲門。

所以,十有八九又是過來探病的親朋。

麻煩。

面容清秀婉約的女人穿著得體的毛呢套裙,手捧一束白色馬蹄蓮,表情拘謹而客氣:「相秘,同事們聽說您出了意外,讓我代

表他們來看看您,祝您早日康復。」

竟然是羅儀。

他終止「試用」之後,她極安分懂事,短短的假期過去,很快調整好狀態,又變回他得力妥帖的助理。

相樂生和白凝把話說開,好得蜜里調油,內患解除,此時此刻看著這個外表保守文靜、內里卻淫盪卑賤的女人,不免回憶起她

匍匐在他腳下舔舐皮鞋的馴服模樣,又有些心癢。

她到底是真的退回到了下屬的位置,不再仰慕崇拜他;還是故作鎮定,拼命掩飾著sub的本性,克制著對他的渴望呢?

相樂生自矜自傲,自然認為沒有任何女人可以逃開他的致命吸引。

「謝謝。」他冷淡地道謝,說著官方的客氣話,「你們有心了。」

羅儀眼神閃躲,不敢和他對視,將花束的絲帶和包裝解開,取下蓄水的海綿,把花一枝一枝插進床頭透明的玻璃瓶里。

瓶子里原本裝著艷麗似火的玫瑰,這會兒被她的巧手穿插著加入新的花朵,又細心整理了一下,紅的紅白的白,煞是好看。

整理的過程中,食指被玫瑰的尖刺扎到,立刻見了血,羅儀隱忍地低叫了一聲,血液順著指腹往下流淌,疼痛刺激得底下的小

穴立刻滲出濕液。

她的臉紅了紅,暗自慶幸穴口卡著東西,不至失態。

相樂生挪了挪身體,抬腳下床,動作有些艱難,劍眉也微微皺起。

「您要做什么?我幫您。」羅儀心里焦急,也顧不上那么多,本能地走上前扶住他的手臂。

相樂生指了指衛生間,眼角瞟過她衣服根本掩蓋不住的高聳胸脯,又不動聲色地移開,沉聲道:「我自己可以。」

他按了按傷處,輕呼一口氣,表情可不像沒問題的樣子。

羅儀哪里放心,當即穩穩地攙扶好他,另一手取了輸液瓶,柔聲道:「還是我扶您過去吧。」

扶著高大的男人進了衛生間,逼仄的空間使得他身上的氣息更加濃烈,無形的氣場壓制也更加明顯,羅儀止不住腿軟,陰道里

的蜜液一股一股往外涌,一遍遍沖擊靜止狀態的跳蛋。

她甚至產生錯覺,疑心自己聽到了體內盪漾的水聲。

不,她不能露出任何異樣,不能讓他發現自己根本忘不掉他,不能給他增添任何困擾。

雖然,勉強保持著和他之間的疏遠距離,已經耗盡了她所有的自制力。

而且,這也並非出自她本心,完全是因為他下了指令,而她必須無條件遵從。

他不再需要她這條母狗,可她卻已經離不開他這個主人。

人有情感寄托,哪怕是自己畢生也無法擁有的寄托,總比空空盪盪要好得多。

羅儀打算在往後的日子里,沉默地愛慕他、守望他,為他的事業盡一點綿薄之力,直到他連工作也不再需要她為止。

到那一天……她該怎么辦呢?

她不知道。

打算回避的時候,羅儀看著無處可放的輸液瓶,這才感覺到尷尬。

相樂生伸手要接,她微微紅了臉,咬咬唇道:「我……我幫您舉著吧,您一個人不方便。」說著,她主動回過身背對他。

她的所作所為其實十分的不合適,可她總不能讓他一手舉著葯瓶,一手去解褲子,動作不便不說,還容易出意外。

目的達成,相樂生垂了垂眼皮,雙手下移,半脫褲子,扶著性器對准馬桶。

「嘩啦啦」的水聲傳來,羅儀不可避免地想起他將那根粗大可怕的肉棒塞進她喉嚨里,暴虐抽插,灌精又喂尿的場景,身體動

情發熱,雙腿更加酥軟。

好想……好想求他,把那些滾燙腥臊的液體,射到她嘴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