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樂生頗為不齒地切了一聲,撇過臉不看她:「你們這些人,一個個道貌岸然,冠冕堂皇,心
里不知道在打什么齷齪主意。你快放開我,我要回禁閉室!」
白凝走到他面前,彎下腰,雙手撐住椅子兩邊的扶手,半遮半掩地將軟嫩可愛的奶子露給他
看,笑得古怪:「既然你已經識破了我的意圖,自然應該明白,我不可能這么輕易放你回
去。」
相樂生的眼睛恨不得鑽進她衣領里,和她對峙片刻,也跟著笑起來:「不就是要找操么?來
啊。反正我是男人,我又不吃虧。」
「是么?」白凝湊得更近,側過臉做出索吻模樣,在他按捺不住迎過來的時候,又往一旁躲
開,右手已經從椅子和擋板的縫隙里探下去,精准地摸上了他的褲襠。
她微訝道:「這么硬了啊……」
男人不但不羞愧,反而挺著腰往她手里撞了撞,邪笑道:「警長大人,真該給你面鏡子,讓你
好好看看自己這副騷樣。快幫我把這玩意兒解開,讓我好好操操你。別說,我還沒操過女警官
的小屄呢!」
白凝不理他這些葷話,動作輕柔而有章法,把滾燙的硬物從褲子里掏出來,來回擼動了幾下,
卻完全沒有松開他身上束縛的意圖:「那樣還有什么意思呢?我就喜歡這么玩。」
相樂生頗為不高興地將審訊椅晃得亂響,怒道:「你耍我!」
「噓——」一只柔嫩的手指抵住他的嘴唇,女人笑得溫柔,「你乖乖聽話,我或許可以考慮給
你減刑哦~」
男人低低喘著氣,任她似撫慰似折磨地來回把玩性器,襯衣的紐扣被她全部解開,衣襟大敞,
緊實分明的肌肉因劇烈的快感而一下一下收縮,性器周圍的毛發逐漸被她塗上體液,濕成一縷
一縷。
「真是敏感……流了這么多水……」女人手指抹了把充沛的前精,說出羞辱意味十足的話,挑釁
他身為男性的尊嚴。
相樂生咬了牙,趁她不備忽然往前掙了掙,想要襲擊不斷在眼前晃動的挺翹乳房,卻被她輕輕
巧巧躲過。
「你這個女人——」他憤恨地瞪著她,眼睛里有欲望有怒火,挑起她所有的征服欲。
她獎賞地給了他一個淺嘗輒止的吻,擼動性器的手收回,和另一只手一起鑽入裙底,當著他的
面,慢條斯理地褪去黑色絲襪。
黑絲翻卷,雪白的肌膚細膩彈滑,幾乎看不見毛孔,如果非要把人比擬成動物,相樂生十分清
楚,他這會兒簡直像只瘋狂分泌涎水的餓狼。
將脫下去的絲襪握在手中,白凝一改之前隔靴搔癢的擼動手法,又快又准地給予他強烈的快
感,直勾得男人喉結聳動,高仰了頭顱,氣息越來越粗,嗓子里發出隱忍的聲音,緊箍在鐐銬
中的雙手用力攥緊。
在他瀕臨射精的那一刻,白凝猝然發難,將絲襪扯開,沿著脹大的性器根部繞了兩圈,緊緊一
收。
射精的生理本能被強行遏止,相樂生悶哼一聲,明亮到攝人的眼眸瞪向她,怒道:「白——
凝!」
「警長大人的名諱怎么能隨便叫呢?」白凝不懼他的怒火,低頭看著生殖器在非人的折磨下微
微疲軟,「嘖」了一聲,頗有些幸災樂禍,「好可憐哦~」
相樂生惡狠狠瞪著她,長長吸氣,又重重吐出。
算了,誰讓她是他老婆呢?
本來就是為了哄她開心,受些皮肉之苦也沒什么。
他壓下滿腹火氣,又恢復了之前的不羈:「哼,總有一天,讓你落到我手里——」
「你打算拿我怎么辦啊?」白凝終於解開上面的手銬,將擋板推開,整個人坐在他腿上,奶子
隔著衣服緊緊貼著他,紅唇蹭蹭他的臉頰,「說說看?」
相樂生三兩下扯開絲襪,撩起她的襯衫,推高胸衣,托著細腰往上提了提,像毒癮發作的癮君
子一樣,叼著軟白的乳狠狠吸了好一會兒,這才分出多余精力說話:「我一定要把你綁在床
上,一天三頓,往死里操。」
「一天才三次啊~」白凝不大滿意地噘了噘嘴,任由他扯掉單薄的內褲,抱著她往堅硬的性器
上壓,「吃不飽怎么辦?」
相樂生的太陽穴突突跳動,堪稱急躁地把自己的分身整根送進緊致的甬道內,腰身被桎梏,活
動范圍有限,便全靠雙手動作,掐著她的腰又快又狠地套弄,發出「啪啪」的肉體碰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