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有點兒棘手。
夫妻兩人輕敵是其一,另外,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能有這樣深沉毒辣的心機,也確實出人意料。
看著仍然跪坐在地上哭泣的殷又菱,楚楚可憐的一張臉,渾身上下看不出一點兒攻擊性,白凝的脊背卻有些發毛。
她嘆了口氣,和對面床上面沉似水的男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狠下心來。
本打算放殷又菱一馬的。
可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獄無門她偏來投。
安靜等著女人表態,少女等得有些心焦,仰起臉看向她,身後忽然抄過來一雙大手。
她身量嬌小,相樂生提起她的腰,兩手分別從兩邊腿彎穿過去,抱個孩子似的將她凌空抱起,十分輕松。
殷又菱猛然一驚,因為這過於親密的身體接觸而泛起生理惡心,雙手卻被領帶捆縛著不便掙扎,只好一邊扭動著腰肢,一邊向白凝凄厲地呼救:「姐姐!姐姐救我!你看看這個畜生,當著你的面就敢對我這樣……」
相樂生冷笑一聲,重新坐回床上,把她抱在右腿上制住,騰出一只手拉開褲腰,放出疲軟的性器,一邊擼動著一邊道:「既然擔了這個罪名,我不真的做點兒什么,反而對不起你的謀算。」
肉粉色的陽物漸漸展露出嗜血怪獸的猙獰面目,環繞肉莖的青筋憤怒地跳動,硬碩的龜頭威風凜凜,亮出森冷獠牙。
眼角余光掃到碩大的生殖器,殷又菱難以置信地瞪向他,喊道:「你……你敢!」
她掙不開男人的桎梏,聲音充滿了真實的恐慌,沖著白凝大叫:「姐姐!姐姐!難道你就眼睜睜看著我被他再強奸一次嗎?」
不、不可能的!
哪個正常女人能夠受得了老公當著自己的面,做出這種事!
況且,相樂生一定是在詐她,想要嚇唬她說出真相。
被逼到這種絕路,他根本不敢真的對她怎么樣!
相樂生也看向白凝,薄唇緊綳,烏黑的瞳孔里盛滿了她的倒影。
不將病嬌少女罩上來的污名坐實,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但他還是尊重白凝的意見,給足白凝叫停的時間。
白凝垂下眼皮,沒有說話,卻往一旁走了幾步,打開衣櫃。
她和相樂生上床的時候根本不戴套,時間久了,家里連盒備用的都沒有。
目光鎖定一條煙青色的絲巾,真絲的材質散發著淡淡的光澤。
她將絲巾取下,遞給相樂生,下頜微點,示意他用這東西將性器裹住,言簡意賅:「臟。」
她嫌殷又菱臟。
倒不是指身體,是指她的心太臟。
相樂生也有此意,點了點頭,修長的手指攏住絲綢,在完全勃起的雞巴上緊緊纏了好幾圈,將還沒從白凝奇怪的反應中意識到什么的少女掂了掂,龜頭對准慘不忍睹的稚嫩花穴,毫不留情地捅了進去。
「啊!」劇痛之下,殷又菱難以置信地嘶聲尖叫起來,這次的音量比之前刺耳不少,卻被相樂生連鼻子帶嘴一起捂住,掐著她的腰狠厲往上頂送,一口氣插至盡根。
男人天賦異稟,陰莖尺寸驚人,本就不是尋常女人所能輕易消受,少女又不通情欲,被他泄憤似地這么直通通插進去,自然吃了大苦頭。
骨子里的凶悍與瘋狂一股腦兒涌上來,殷又菱雙手上抬到嘴邊,拼命掰扯相樂生的大手,指甲在他手背上劃出一道道血痕,卻被他捂得更緊,完全喘不過來氣。
細細軟軟的腰肢也在用力扭動著,想把他那根鐵杵一樣的東西從身體里推出去,可他就像貓逗弄老鼠似的,故意放縱她抬腰吐出半根,又按著她狠狠搗進去。
殘破的處女膜在這樣激烈的交合下完全破裂,新鮮的血液又涌出來,被裹著性器的絲巾盡數吸收,每一下抽插,都帶著鮮血的黏膩。
因著缺氧與疼痛,掙扎的幅度漸漸弱下來,在少女因窒息而昏厥的前一秒,相樂生大發慈悲地松開手,讓她呼吸新鮮空氣。
殷又菱大口大口呼吸著,旋即又劇烈干嘔起來,一邊嘔一邊回過頭,黑漆漆的眼珠子死死瞪著男人:「我……我一定要……殺了你!」
再沒有比強奸一個具有百合傾向的少女,把獨屬於男人的生殖器插進她幽閉的花穴,污染從未有人進駐過的處女地,所更殘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