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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戒剛到門口，付院長突然說：「朱醫師，付雨沒去你那里嗎？」

「去了，正和常月練功。」朱九戒回頭說。

「嗯，這孩子有你這樣的師父，是她的福分，朱醫師，給你添麻煩了。」

「院長太客氣了，令千金聰明好學，一定會有出息的。」

「我們都是從醫的，自然希望下一代繼承父業，只是……說實在的，我現在有些後悔，不該讓她接觸醫學。」

「為什么？」

「朱醫師，難道你沒看出來嗎，醫院這個行業實在太復雜了。」

「其實我覺得，哪個行業都一樣。」

「你說的不錯，不過，作為當父親的來說，女孩子，還是找個安穩的工作就行，別參與這些勾心斗角的事。」

「這倒也是。」

「雨雨似乎對你很好，幾乎每次回來都向我提起你，你呢，平常也替我多給她灌輸一些這方面的知識，不過，武功還是要學的，女孩子學點武功防身，尤為重要，這一點你放心，我是非常支持的，不過醫道……順其自然吧，對了，你想不想知道那位縣領導是誰？」

「你如果肯說我也不反對。」

「就是魏縣長。」

「哦，是他。」

「他有什么病？」

「有什么病你不知道嗎？」說著，付院長看看朱九戒，你好像給他看過一次。」

「你是說那種病？可我已經給他看好了。」

「病這東西，可以得，可以去，還可以再得，也可以再去，魏縣長點名要你給他看病，所以我才給你打電話，但計劃不如變化快，剛才魏縣長又打來電話，說他不想在縣醫院看了，人言可畏啊，因此，他悄悄地去了省城。」

「原來是這樣，可是，有病不忌醫，他這種念頭是要不得的。」

「你不是他，自然不能明白他的心思，他好歹也是個縣領導，要是傳嚷出去，大家都知道他得了艾滋病，他的人格就會大打折扣，風言風語也能把他淹死，你明白嗎？」

朱九戒點點頭。看來，當領導的和小市民就是不一樣，小市民可以無拘無束地活著，可大領導不行，要處處照顧到自己的面子、身份、聲譽、影響。

告別了付院長，朱九戒回到家里。

但是，他到了家里後，發現常月等人不在，桌子上留著一張紙，是常月的留言：姐夫，今天城東的游泳池開業，我們幾個去那里了，勿念。

朱九戒閑來沒事，便上了一會兒網。上網時，朱九戒有些心神不寧，老覺得要出什么事似的。不行，我得去看看。想到這，朱九戒把電腦一關，去了城東。

一路之上，朱九戒心中忐忑不安。

其實，他對常月等人還是非常有信心的，尤其常月，即聰明又有武功，一般的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何況還有白雪等四女。四女中，楊詩雅那可是個小精靈，你想讓她吃點虧都難。可是，朱九戒此時就是心中有些擔心。

大街上，行人匆匆，車輛匆匆。雖然已近中午，陽光仍然沒有一絲暖意。或許與天氣有關吧，畢竟已是冬季。

大街上掛滿了條幅，上面寫著城東溫泉游泳池開業的消息。不必聞訊，朱九戒一路尋了來。

溫泉用泳池就在東城開發區，占地30多畝，最前面是一片高樓，後面是蒙古包似的采光玻璃罩子，里面就是游泳場了。所謂溫泉，其實就是利用太陽能光照的緣故，使水保持了一定得溫度，溫泉是沒有的。

走進辦公樓，一位穿著大紅旗袍的服務員迎過來：「先生，請問您要游泳嗎？」朱九戒搖搖頭：「不，我想找幾個人。」

「先生是來找人的，不知您要找哪一位？」

「是五位姑娘，不知你有沒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