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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已經解開了白潔前開的水藍色胸罩,白潔把胸罩從前胸拉下來扔到了旁邊的床上,白潔一對挺挺的豐乳就在柔軟滑嫩的布料下赤裸裸顫動了。男人把白潔的裙子撩了起來,一邊撫摸著白潔圓滾滾的向上翹起的小屁股,一邊讓渾身軟軟的白潔趴到了床上。

雪白的床單上,白潔烏黑的長發披散著,裸露在外的雪白的肩膀和蓮藕一般的玉臂向兩邊伸展著,纖細的腰肢上堆卷著黑色的裙裾,兩條修長的大腿微微向兩邊叉開著,圓圓的屁股翹起一個誘人的弧線,黑色極薄的真絲褲襪在屁股的地方顏色變得深了起來,但仍然看得清里面一條很小的水藍色絲質內褲,小腿上纏繞著黑色的皮涼鞋帶,黑色的尖頭高跟涼鞋踏在白色的床單上更顯得迷人性感。

男人兩下脫光了衣服,翹挺著粗硬的家伙走到白潔身邊,手伸到白潔屁股後邊,拉著褲襪的松緊帶連著內褲拉了下來,一直拽到快到腿彎的地方,白潔兩半白白嫩嫩的屁股和兩段雪白的大腿裸露在了屋里涼爽的空氣中,「寶貝兒,你真ji巴會穿衣服,看你這樣我都快射了。」

白潔靜靜的趴在那享受著放縱的這一刻,她不會和這個男人有什幺瓜葛,這個男人也不會給她留下什幺,她只想在這里找到放縱的這種快樂,毫無顧忌的一種快樂,甚至她喜歡這個男人那毫不掩飾的下流粗俗。想發泄一種粗俗的快樂。想著,她也放盪的向上翹起自己的屁股,用高跟鞋輕輕的碰著男人光裸的身體,「別光說啊,上來啊。」

男人跪趴在白潔身後,yin莖硬硬的已經頂到了白潔的屁股後邊,白潔上身趴在床上,屁股翹起著,倆人仿佛狗一樣靠在一起,「寶貝兒,你這屁股看著人就想操,是不是讓人操圓的啊。」

「嗯,就是讓人操圓的,你想不想操啊。」白潔都沒想到自己能說出操這幺粗俗的字眼,但說完之後竟然有一種放盪到無所忌諱的快感和瘋狂。

「寶貝兒,逼都濕成這樣了,大哥ji巴來了。」白潔白嫩的屁股下邊粉紅的蔭部已經是濕乎乎的一片,粉紅的yin唇更顯得嬌嫩欲滴,男人挺著yin莖,一邊摸著白潔圓圓的屁股,一邊慢慢的插了進去。

隨著男人的插入,白潔第一次感覺到了剛一插入就有快感,毫不掩飾的放縱的叫了出來:「啊嗯嗯唉呀」

男人慢慢的來回抽送了幾回,「寶貝兒,逼咋這幺緊呢是不是總沒人操啊」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速度。

沒幾下,兩人交合的地方就傳出了yin靡的水漬聲,白嫩的屁股被撞得啪啪聲響,白潔嬌柔的叫聲也幾乎變成了胡言亂語的高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干死我了啊大哥啊老公啊暈啊」

聽著白潔的叫聲,感受著白潔緊軟濕滑的下身,男人差點沒射出來,趕緊一下從白潔的yin道里拔出來,手用力的捏住gui頭的根部,深吸了兩口氣,才忍住了陣陣沖動,白潔趴在那不斷的喘著粗氣,yin唇的四周被插成了一個圓形的樣子,yin唇都紅的仿佛腫了起來,白嫩的屁股還不時顫動著。

「你射了」白潔嬌弱的說。

「差不點,你這逼操著太舒服了,跟小姑娘似的,人還比小姑娘騷多了。真受不了。」

男人把白潔翻過來,讓白潔兩腿並著架在他肩膀上,從前面插了進去,仰躺著的白潔ru房從吊帶裙的上方露了出來,粉紅的小ru頭硬硬的峭立著,隨著男人的來回抽動仿佛波浪一樣的晃動著,「你要忍不住就射吧,一會兒再玩還能多一會兒。」白潔的兩手把著自己纏著黑色鞋帶的小腿,竟然溫柔的和男人說著。

男人一邊來回抽送粗大的yin莖,一邊欣賞著白潔穿著一對高跟涼鞋的小腳,尖尖的鞋尖,細細的鞋跟,曲線玲瓏的小腿。

「啊啊啊嗯我我受不了」白潔的兩腿不斷的發硬、綳緊,yin道也是不斷的痙攣抽搐,男人的yin莖已經馬上就要火山爆發了,男人憋著一口氣就要來一段最猛烈的沖刺。

「啊我我啊死了暈了啊」一陣猛烈的沖刺,白潔幾乎都暈了過去,渾身不斷的顫栗,忽然頭側的手機竟然響了,白潔一愣,想起可能是老公打的,趕緊一只手把著自己高翹的雙腿,一邊拿過電話,接起電話。白潔先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定了定神,「老婆,還沒睡呢」

「都睡了,你干啥啊」一邊說話一邊還是伴隨著喘氣,趕緊解釋:「嚇死我了。」

男人憋得已經挺不住了,用眼神問著白潔:「射」

白潔點了點頭,男人用力的干了兩下,白潔渾身一頓哆嗦,緊緊地捂著嘴,聽著王申在說:「我再半小時就回去了,老七明天有事,不能玩通宵,我沒帶鑰匙,給我開門。」

這時男人已經shè精了,白潔放下電話,感覺腦袋暈暈的,兩腿放下時還是麻酥酥的。

男人抱著嬌喘的白潔,一邊撫摸著白潔豐滿的ru房,一邊問:「老公啊」

白潔點了點頭。

「怪不得這幺騷,小媳婦兒啊。結婚多長時間啊」

「不告訴你。別問了,噢,不要找我,我們還會有緣在一起的,什幺也不要問。」

「放心吧,能操過你這幺漂亮的小美人兒,我以後當太監都值得了。」

說著話,白潔爬起來,匆匆穿上衣服,弄好褲襪,急忙中忘了戴乳罩就急忙的下樓往家走了,在大堂里幾個人看著白潔薄薄的衣服下顫動的雙乳眼睛幾乎都直了,白潔才發現忘了乳罩,也不想回去取了,只好雙手抱懷,上了出租車,司機的眼睛也不時的瞟著白潔抱著的雙乳,不停的套詞:「小姐,在這坐台啊」

「出台不的一宿多錢」到了家,白潔掏錢,司機沒要說:「小姐,留個傳呼給我唄,多錢能跟你整一下子」

白潔幾乎跑一樣的回了家,還好王申沒回來,趕緊脫了衣服,換了內褲上了床

沒有了那種騷動不安的煩躁,沒有了坐卧不安的焦慮,也許性也是一種很好的鎮靜劑,在這樣一個陌生人,一個粗俗但又充滿了性的情趣的男人那里,白潔得到了性的滿足,也安靜了一顆騷動不止的心。

也許是最近和王申生活在一起的感覺很枯燥,也許是最近私下里的生活過於豐富多彩,也許是迷亂紛紜的生活讓白潔有一種迷失的感覺,當老七出現的時候,白潔的心里出現了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她心中最欽佩和愛慕的就是這種自強不息、敢闖敢拼的男人,這種成熟充滿了一種讓人迷失的魅力的男人,但已為人婦的她且還是老七的嫂子,已經無法去表達甚至不能在心里真的形成一種愛的感覺,只能讓一種迷亂在心里盪漾,急於去發泄心中的欲望和感情,高義在某種意義上講是白潔的情人,但也許是高義是曾經迷jian和逼迫過她,在他的面前白潔總有一種被迫的壓抑感,每次能得倒身體的快感,卻無法有心靈上的滿足和發泄。而在這個不知道叫什幺,甚至沒怎幺看清長得什幺樣的男人面前,白潔真正的放盪了一次,任意的尋找著自己的感覺和欲望,而沒有什幺負擔和拖累。

去愛,去忘記,繼續迷失,白潔不知道自己該擁有什幺也許只有王申才是她身邊實實在在的存在。

就如同陽光下總是會有陰影一樣,在富麗堂皇的酒店里,一個燈光昏暗的房間里,七八個穿著性感暴露的女孩子或躺或坐的在房間里,其中一個不斷的撥打著酒店房間的電話,用一種沙啞的給人某種暗示的聲音詢問著:「先生,需要按摩嗎」

東子歪躺在床上,手正在一個胸部很飽滿的女孩子衣服里摸索著。

「東哥,1108房間要小姐,讓誰去」打電話的小姐問東子。

「小晶,你去吧。都打打精神,到點了,一會兒活就多了。」一邊說著從一個包里摸出兩個避孕套給小晶,小晶接過來塞在自己胸罩里,開門出去了。幾個小姐起來有的去洗臉,有的補了補妝,等待著11點過後這一波生意的來臨。

門鈴響過,小晶誇張的扭著屁股進了房間,昏暗的燈光下,看到只穿著短褲的男人不由得愣了一下,而老七也隨之愣了一下。

「大哥,你要按摩啊。」小晶很快笑了起來。一邊坐到了床邊。

「是你啊,你認識白潔」老七很奇怪。

「對呀,她是我老師。」

「以前教過你啊」

「我還沒畢業呢,今年才高三。大哥,我行不行啊」

老七的臉色變了好幾變,碰到個純學生妹呢,肯定是夠嫩,估計沒玩過幾回。「行,你們都有什幺服務啊」

「推油、大活、或者作全套。」

「都什幺價錢,咋玩」

「推油就是按摩打飛機,120塊錢;大活就是zuo愛300;全套有按摩、冰火、胸推加上zuo愛500。大哥玩個全套啊。」小晶手在老七身上摸索著。

老七看著這個長得嬌俏可愛的小姑娘,忽然覺得也是披肩長發的她有幾分像剛結婚時候的白潔,「這幺的吧,我給你1000,你陪我好好玩玩兒。」

「大哥,後邊我不干,要不我給你找個能玩屁眼兒的。」

「誰玩那個啊,你看見你們白老師穿的裙子了吧,你去換個那樣的裙子,黑色的絲襪,那樣黑色高跟的涼鞋,最好有帶綁小腿上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