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1 / 2)

淫盪的地下室 小野 3622 字 2020-08-25

「這是怎么一回事?」我低頭看到了陰莖上的、殘留著干涸了的血跡。」這是吳琴的處女血?我干了她?我是怎么干她的?奇怪,怎么一點也想不起來?……」

正在冥思苦想,吳琴也醒了,脈脈含情的看著我。她用雙手勾住我的脖子,拉我躺下,桃花粉面緊緊貼著我的臉頰。

「小吳,真對不起你,我太沖動了。」「不,我願意嗎!是我太愛你了嗎!」吳琴撒著嬌。

「吳琴,你對我太好了!我非常感激,就是太委屈你了……」吳琴用她的熱吻把我的話堵住在了嘴里,她一手摟著我的脖子,一手撫摸我的胸脯。接著,她的手沿著我的腹部慢慢滑向我的腿檔,輕輕握住了我的陰莖。

五年多了,我沒有碰過一次女色!

當今,社會上黃潮泛濫,色情場所比比皆是,三陪小姐到處都有,包二奶早已不是新聞。業務往來相互招待,到桑拿、去舞廳,找個小姐作陪,那都是些平常的事。但是,我心目中的婷,為我擋住了所有的侵蝕。我從不涉足黃、參與賭、沾邊毒,而且,我也從來沒有得過秋波、碰到艷遇。

長期不近女色,我變得特別敏感。吳琴迅速點燃了我的欲火:我把臉埋進她深深的乳溝、兩手攥住高聳的雙乳。隨後我吮住了粉紅色的小乳頭、手伸到了她的下身……

跪在床上,我托起吳琴的雙腿、扛上兩肩,把我那勃起的、帶著她的已干涸了的、處女血跡的陰莖,插進了她濕潤的陰道。我把五年來的情欲,全部傾注到了她的身上:猛插、快拔、奮力攪,瘋狂的抽動、抽動、再抽動……

漸漸的,汗水模糊了雙眼,恍惚中我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一夜,婷正和我顛鸞倒鳳、雨覆雲翻……

像騰雲駕霧、如夢游仙境。忽聽春雷巨響,眼前金光萬道。我大喝一聲:「婷,看招!」隨即把我清心修煉了五年的精華,猛射過去……

「哇……啊……啊……」吳琴欣喜、歡愉的叫床聲驚醒了我。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我負疚的對她說:「對不起,我失態了……」「沒什么!」吳琴顯現得十分寬容,她柔情地摟住我的脖子、嬌聲嗲氣的對我說:「我知道你一時還擺脫不了她的陰影,我會幫助你,慢慢忘掉她。」滿懷感激之情,我把吳琴緊緊擁在懷中,狂吻起來……

「爸爸!……」兒子醒來後的叫喊聲,驚開了我們。

吳琴推開我,一把抓過我的內褲,迅速地疊成寬條。像兜尿布一樣,把我的內褲兜到了她的大腿襠里。然後飛快地穿上她窄小的蕾絲花邊三角褲、戴上乳罩、套上了絲緞連衣裙。她跳到地上,手里抓著連褲襪、拖踏著鞋子,向兒子的房間跑去。

「乖孩子,媽媽來了……」望著她的背影,我的眼睛濕潤起來:「嗨!這么可愛的女孩我不愛,那愛誰呢?這樣善良的姑娘我不娶,又娶誰呢?……」

十八

半躺在大轉椅上,我把兩只腳蹺到了辦公桌面上,心里面還在回味著昨天的甜蜜。是啊,吳琴待我實在太好了。

「我怎么這么笨!吳琴到公司好幾年了,她的心胸如此開闊、那么善解人意、又對我那樣的一往情深,我居然一點也沒有看出來。要不是她大膽的向我表白,我就會和她這個紅粉佳人擦肩而過,失之交臂了。那可是要後悔一輩子的啊!」兒子的感冒已經好了,又送到幼兒園去了,我輕松了許多。快到下班時間了,今天也沒有應酬。我想下班以後,去逛一逛百貨商場,買點首飾。

買個大一點的鑽石戒指,做為定情的信物送給吳琴,向她求婚。再買一條精美的鑽石項鏈,我要親手戴到她頎長的頸脖上。

舉辦一個大型晚會。在晚會上向全公司宣布我和吳琴訂婚之事。擇好吉日良辰,我就和她舉行婚禮,娶她做我的太太,和她生活一輩子。我還要她為我生一個女兒……

正沉浸在甜美的遐想之中,老李急沖沖地走進了我的辦公室:「王利宏好幾天沒有來上班,他好像失蹤了。財務部報告,他從公司的銀行賬戶上,劃走了一百五十萬元。」老李急急忙忙的對我說。

「一百五十萬?萬元以上的支出,必須有我們三人的共同簽字才能支付。他是怎么劃走一百五十萬元的?」「我查看了原始記錄,王利宏模仿了我們倆的簽名。

「老李邊說邊遞過來幾張單據。」王利宏搞什么鬼!」我氣急敗壞地對老李說:「他需要用錢,完全可以直截了當地對我說,根本用不著搞這些亂七八糟的鬼名堂!他要這一百五十萬干什么用呢?」老李思索了一會兒,對我說:「很可能就是因為不能把這些錢的用途告訴你,他才出此下策。按理說,王利宏的住房、用車公司全包。他年薪十幾萬,日常的費用應該是足夠的。一下搞走了這么大的一筆錢,我想,他決不會是用於一般性的開支!」

「……關於這筆錢的真正用途嗎?不外乎是嫖、賭、毒!但他平時並不嗜賭、也不好色。就算是他嫖、他賭,或是受騙、受到敲詐,那也完全可以對你直說,根本不用搞鬼呀!不過,最近他的精神狀態和臉上的氣色都不大好,我猜測,他吸毒的可能性極大!如果他在吸毒,那么,他的這些做法也就不難解釋了。」老李說的話很有道理。沉思良久,我問老李:「這件事還有哪些人知道?」「除了你、我,只有財務部的張經理了。」

「請你告訴張經理,不得再跟任何人提及此事,也不要去報案!叫他從我個人的賬戶上轉過賬來,把公司的賬目填平。」老李答應著離去了,我痛苦的伏在辦公桌上:「王利宏啊王利宏,你怎么跑到這條道上去了?怎么會成了粉癮君子?就憑我們倆的生死之交,我可以把我的一半財產送給你!但是,我不能資助你去吸毒,那是把你往死路上推呀!」「不行!我一定要救他、把他拉回來。我得設法找到他,送他去戒毒所,讓他徹底戒掉毒癮、重新做人……」

「怎樣才能找到他呢?……對了!有些吸毒者和黑道有染,他在騙婷的時候,就和黑道有過接觸,可能黑道上的人能找到他。但是,怎樣跟黑道取得聯系呢?……」下班了,哪里還有心思去逛商場、買首飾。我開著小車,在市區里信馬由韁地胡亂繞著圈子。

最後,我把小車停在了一家酒吧的門前。

心煩意亂地走進酒吧。離營業高峰的時間段還早得很,酒客廖廖無幾。我選了一個在牆角上、被立柱擋住的酒台子,背靠立柱坐了下來。打了個手勢,叫來服務生。要了一瓶馬爹利酒,我想借酒減輕憂煩。

沒隔多長時間,在我身後、隔著立柱的酒台旁,傳來了客人的落座聲。接著響起了一個熟悉的、年輕女子的聲音:「嗨!我說,什么事讓你高興成這樣?非要在這個時候拉我來陪你喝酒?」這不是公司接待大廳的播音、接待員黃麗小姐嗎!平時我就不大和公司的女職員多說話,此刻的心情又不好,不想跟她打招呼,也就坐著沒動。

隔著立柱,黃小姐悅耳的嗓音不斷傳了過來:「看你美的!不用說我也猜得出來,一定是戀愛了!……快告訴我,你的白馬王子是誰?……好啊,對我還保密……我倆最要好,你的心事我還能不知道!……搞不好啊,你傍上我們的余總了……」「鬼東西,你真是個人精!你是怎么看出來的?」啊,是吳琴!這么巧,她也到這兒來了。我想喊她,有礙於她們正談論到我,也就不好去驚擾她們了。

隔了一會兒,黃小姐動聽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你啊,什么事都瞞不過我的眼睛!有事沒事你老往余總那兒湊。一看到余總你的眼神就不對勁,盡拋媚眼!好幾次,我看見你在對著余總的背影發呆……」「嗵嗵」,是吳琴捶打黃小姐的聲音,接著又是兩個姑娘嘻嘻哈哈的打鬧聲,我頗有興致的傾耳而聽。不大一會兒,黃小姐和吳琴又在對話:「你呀!好是好,就是還沒過門,先當起媽來。……哎,我說你呀,是不是當真願意,當那個孩子的後娘?」「哪能!我一見到那個鄉下婆子生的傻兒子就犯膩!」「那,一定是我們余總這個英俊小生,把你給迷得神魂顛倒了!」

「嗨!看你說的,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小矬子,哪能迷住我這個漂亮小姐!」

「咦!那你是怎么想的?」「嘻嘻,我想當你的老- 板- 娘!」「好啊、好啊!」

「等你當了我的老板娘,你現在的位子一定要讓給我呀。」「行、行!嘻嘻……」聽了她們這些話,我很生氣:「損了我還不算,連我兒子也捎上了。」又一想,或許是姑娘們是在開玩笑、隨便說說而已。大丈夫、大肚量嘛。吳琴要當老板娘,就讓她當吧。我不緊不慢的喝著酒,屏氣凝神的繼續聽著她們倆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