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1 / 2)

淫盪的地下室 小野 3987 字 2020-08-25

復仇的信念強烈地激勵著我,記牢了老李的話,每天鍛煉身體、配合治療、加強營養。又過了一個星期,我康復出院了。

回到家里,清理完了地下三層,處理掉了儀仗隊服裝、假證件、車牌照等物,我又一次封住了暗門。現在,我只有一個信念:找到凶手,抓住他,親手宰了他!

為我兒子報仇!為二十九條無辜的生命報仇!

連續三天,我都去了公安局的刑偵處。從那里得知:在滅火救人的過程中,火災現場遭到了嚴重破壞。只找到了一個裝汽油的塑料桶,提取了兩枚模糊不清的指紋,警方正在積極尋找其它線索。

傍晚,回到家。放下了隨身攜帶的采訪錄音機,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冥思苦想:「凶手會是什么人?他為什么這樣殘忍?該從哪個方面尋找線索呢?」正在苦苦思索,大院門鈴響了。「這會兒是誰來呢?該不會是老李得到了什么消息,趕來告訴我吧?」開了大門,院外站著周婷和吳琴。

「你來干什么?有事你去找老李吧。」我對吳琴說。

「周婷不認識這兒,我是陪她來的。」吳琴回答。

周婷紅著眼圈,對我說:「我來和你談談兒子的事。」兒子是她親生的,她也一樣痛苦傷心。我把她們倆讓進了客廳、坐到沙發上,我端來了飲料,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馬爹利酒。這幾天心中傷感,不時的小飲一點。

我把一個紙包遞給周婷:「六萬塊,保險公司和幼兒園送來的,正要叫人給你送去。」周婷愛財,我想用錢來減輕她的痛苦。

「六萬塊?我兒子的一條命,就值六萬嗎?」「他們按照條款,只能給這么多了。」「你呢?你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了嗎?要不是你把兒子從我的身邊騙走,送到那個鬼地方去,他會死嗎?」我無言以對。我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如果我把兒子帶在我的身邊,他是不會死的。事到如今,後悔也是無濟於事了。我又拿出來十萬塊錢,交給周婷:「兒子的死,我也悲痛欲絕,請你多加保重!」周婷接過錢,拿在手上掂了掂:「十萬小錢就想打發我,太便宜了吧?你害得我丟棄了花費五年心血打下來的天下,還把我害到了香港的紅燈區。這一切,你要賠償。」

啊!她來這兒,並不是為了兒子的事。看到坐在一旁冷笑著的吳琴,我明白了:一定是王利宏在出謀劃策,吳琴串通了周婷,前來興師問罪了。看來,這就是他們最近醞釀的陰謀詭計了。

「我還當你王利宏又搞出了什么新鮮玩意兒,這還不是老一套嗎!」我有尋仇大事,也就不想跟她們糾纏不休。

「你要多少錢?」順周婷。心想,三、五十萬的,打發她走了算了。

「把你的一半財產給我!」周婷的眼睛里放著光。一面打著哈欠,一面對我說。

啊!她真是貪得無厭。而且,她臉上的氣色看上去正如老李所說的,她在吸毒。這樣的話,我連一分錢也不能給她。還沒有來得急反駁周婷,吳琴就在一旁狂喊起來:「另一半是我的!五萬塊錢,你就占有了本小姐,也太便宜你了!要你一半的財產,不為過!」兩個女人蛇一樣的纏住我,不容我半句分辯。你一句、她一句,吵得我頭昏腦漲。我端著酒杯退到酒櫃前,情急之下,抓起了酒櫃上的電話,要把老李找來。

吳琴躥了上來,奪過電話、摔碎在地上:「我們達不到目的,你就永遠得不到安寧!」強壓怒火,我喝干了杯中的酒,又把酒杯斟滿,我不再理睬這兩個女人。周婷抓起酒瓶向我砸了過來。被我躲閃過去的酒瓶,砸碎在牆壁上,發出了很大的響聲,玻璃碎片散落了一地,馬爹利酒液沿著牆壁淌到地毯上,客廳里一片狼籍。

忍住憤怒,我端著酒杯慢慢退到了客廳的牆角上,仍舊不理睬她們。

「你還悠閑自在的喝酒!」吳琴撲過來,搶奪我手中的酒杯。閃過吳琴,一口喝干杯中酒,我把空酒杯捏碎在她的臉前,向她發了出了警告。

吳琴打了個寒噤,轉過臉去看了看敞開著的客廳大門,緊接著,她就像過足了鴉片癮的煙鬼一樣,振奮了精神,向我狂吼起來。周婷也沖上來助戰,兩個女人形成了扇面,把我包圍在牆角上,輪番進攻。

酒精在我的肚子里爆燃起來。兩個女人在我的眼前喊著、叫著,蹦著、跳著。

忽然,她們蹦了兩蹦、閃了兩閃,變成了一匹惡狼、一條瘋狗。

惡狼猛撲、瘋狗狂吠。身後是牆壁,我無路可退了!忍無可忍,我的眼睛里噴射出了怒火。一聲大吼,我開始了反擊。

一掌擊出,惡狼哀號著跌到在沙發上,瘋狗見勢不妙抱頭鼠竄。關起門來打狗!我一個箭步躥上前去,一腳踢上了客廳門,瘋狗無路可逃,就在客廳里到處亂鑽。

「哪里跑!」我追了上去,抓住瘋狗推倒在沙發上,正好壓倒了掙扎著爬起來的惡狼,瘋狗惡狼一齊哀號。我猛撲上去、摁住惡狼和瘋狗,撕下兩塊沙發套子上的布,塞住了狼嘴和狗嘴,解開我的鞋帶捆牢了惡狼和瘋狗。

結束狩獵行動,我一手提著惡狼、一手拎著瘋狗向地下室里走去。把這兩個畜牲放在那里,是再合適不過了。

再次打開封住了的暗門,來到地下三層。找來了布條,我把惡狼和瘋狗緊緊捆在一起。出了不少的汗,我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在冷水的刺激下我平靜了下來、酒也醒了。對著洗臉池牆壁上的鏡子,我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

「這事怕是不妙!把她們關在這里總不行。王利宏知道地下室的秘密,他不會想不到這一點。如果他的陰謀里包含了這一部分,我就上他的圈套了!」想到問題的嚴重性,我立即跑到客廳,拿出手機、撥通了黑老哥。

「嘿嘿,小阿弟,這么巧!正要呼你,你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我剛剛得到消息,那家伙被我的手下抓住了,正送往戒毒所。」「抓到王利宏了?太好了!請你幫我想些辦法,不能讓他逃出戒毒所。就說他瘋了、有精神病。讓戒毒所的工作人員別信他說的任何話,也別讓他和任何人聯系。」「這都是些小事,好辦、好辦!」

「你的手下是怎么抓到他的?」「這家伙,跑到森林公園左邊的一條路上,躲藏在路邊的樹林里,鬼頭鬼腦的,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在他犯了粉癮的時候,我的手下很輕松的抓住了他。」「謝謝你!黑老哥。弟兄們的幸苦費,我會叫人送到仙境大廈十八樓的a 座去。」「不用、不用,這點小事還用得著你花錢……」掛斷電話,我想,王利宏跑到森林公園左邊的一條路上,不就是在我家附近嗎?怪不得吳琴老是向門外張望,原來他們是在里應外合。幸虧黑老哥的手下出手及時,要不然,王利宏這會兒准帶著警察來我家了。

回到地下三層,分開了吳琴和周婷,我把周婷捆在理療室里的一張椅子上、鎖上房門,然後把吳琴拖到了性娛樂室。拽出塞在吳琴嘴里的布團,我對她說:「你年青,容易上當、給人當槍使。只要你把這件事說清楚我就不為難你,馬上放你走。」吳琴並不吃我這一套,她的嘴很硬:「姓余的!有本事你就狠到底。上當?呸!你也太小看本小姐了!你等著吧,馬上就會有人來收拾你!」看得出來,她是在等待王利宏來救她。

「吳琴,你還不知道吧?准備接應你的人,現在被當作精神病人關在單人囚室里,犯上了粉癮,正在啃著地皮呢!」吳琴愣住了,隨後她大喊大叫起來:「姓余的!算你狠。快放開我!要不然,本小姐跟你沒完!」「你把這件事給我說清楚,馬上就放你走。」「說你媽的頭,快放開我!」吳琴邊罵邊張開嘴巴來咬我。

我抓住了她的頭發向後拉,使她仰面朝天:「來得去不得,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放了你,把那瘋狗王利宏關起來,還有什么用?」「呸!」吳琴唾了我一口。

我火冒三丈:「你還硬,看你硬到什么時候!」扒光了她的衣服,我用衛生巾塞住她的嘴巴:「你一定缺少衛生巾。要不,你怎么會把我的內褲當成衛生巾用呢?今天給你嘗嘗衛生巾的味道。讓你過足癮!」我把吳琴蹲放著,牢牢地捆在那張特特的靠背椅上,使她絲毫動彈不得:「我叫你施壞,叫你美、叫你騷……」一面罵著,一面取來了耳環槍。

我對吳琴說:「你無情,老子還講點人道!還想讓你少受一點疼痛。」我在她的陰戶和兩個乳頭上噴了氣霧麻醉劑,然後用耳環槍在乳頭和大、小陰唇上各穿了一個孔,在每個孔上都焊裝了一個不銹鋼的小環,又在她的脖子上焊裝上一個寬寬的不銹鋼項圈。最後,我把吳琴的手腕和腳踝,全部焊裝上了不銹鋼環。

我用食指彈著吳琴的乳環,對她說:「等你從我這里出去以後,你就對你的情人講講這些環的故事吧……」吳琴雖然心靈丑陋,但她的相貌和身材還是一流的。好些日子未沾女色了,看著吳琴簌簌發抖的裸體,我亢奮起來。脫了衣服,我對她的恐怖分子基地,進行了瘋狂的、報復性的打擊……

完成打擊任務後,我用一把小銅鎖,鎖住大陰唇上的兩個環、封住了她的陰戶。又給她打了一針長效避孕針:「要是懷上了我的孩子,她下的功夫就沒有白費……不能讓她的陰謀得逞。」兜上紙尿褲後,我放下了吳琴,把她拖進理療室、鎖在病床上,再給她蓋上一條毛毯。

結束了對吳琴的處理,我把周婷拖到了性娛樂室。

「看在六年前我們之間感情的份上,我是不會傷害你的。快說,你是不是在吸毒?有多長時間了?」拽出她嘴里的布團、按下了采訪錄音機的按鈕,我開始審問周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