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楚趕緊點頭,抱住他的腰,在他嚴整的軍裝上蹭了蹭,以示討好。
她就這么兩個優點,一是該流氓時就流氓,二是該慫就慫,不猶豫。
路德維希抬手托住她的臉,以免軍裝上的紐扣劃到她。
他臉上沒什么表情,直到邁步走了幾米,才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頭。
男人聲音冰冷:
「看好,別讓她自盡了。」
他停了停。
火光映著昏暗的牢房,挺拔修長的身影,身上肅穆的軍裝,仿佛帶了一絲暗色的嗜血,冰冷如野獸。
「用刑,到她死為止。」
沉寂。
屏息靜氣的死寂。
首席騎士恭敬應是,視線掃過那人身後,被他攬在懷里的少女,見她露出來的小腦袋,神色還很無辜。
「」
一時間,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而喻楚是真無辜。
她被人攬著走出戰俘營,一路回到房間,身邊這人都沒說一句話。
生氣了。
雖然他生不生氣都是這副模樣,但喻楚很肯定他生氣了。
不哄不會好的那種。
她湊過去,看著那雙湛藍迷人的眼睛,「赫爾,親愛的,怎么了」
路德維希面無表情,放開她之後,邁開長腿,在書桌後坐下。
「沒事。」他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