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哥,安分和不能說話,是兩個意思吧。」喻楚翻翻白眼。
「我說一個就是一個。」寡淡的人難得孩子氣起來,抱著她不松手。
他離開那天,喻楚去機場送人,放眼望去都是依依不舍的旅人,因為主神的顏值,他們在其中顯得異常亮眼,尤其竹馬君一直冷冷看著她,直到登機之前,卻又牽著她的手不松開。
「給我打電話。」他冷冷說。
「嗯。」喻楚應了。
竹馬君沉默幾秒,「沒人給你暖肚子,你多喝熱水。不要常吃冰淇淋。」
「知道了。」喻楚點頭。
少年聲音依舊淡然清冷,「還有,別穿短裙,交朋友謹慎一點,別被騙。」
「好。」喻楚繼續點頭。
「每天給我打電話。」他盯著她。
「嗯。」
「一周一次郵件,要有照片。」
「好。」
「一個月寫一次信,」少年聲音終於委屈下來,可憐巴巴,「你親手寫。」
「好。」喻楚笑了,踮腳揉他碎發。
安瑾轉身離開,一邊走一邊回頭,冰冷寡淡的人,居然委屈極了,走一步回頭看一眼,神色安靜而難過。
他走過安檢,最後揮了揮手。
喻楚也對他揮了揮手。
少年修長的身影消失,旁邊的幾個姑娘才忍不住湊上來,嘰嘰喳喳地問:「是你男朋友嗎,好可愛好乖啊」
離別時,那種冷冰冰,卻能看出來依依不舍的小模樣,又乖又萌。從這樣的神情里,就能看出令人羨慕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