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聽到聲音開始,她就意識到,馬車里的貴族正是那個小變態。
為什么這完全不合邏輯啊。
如果變態凶手就是那個貴族,那么她先前的推測就要全部推翻。
因為小變態不可能找自己報仇啊。
那他為什么要殺人
為什么要殺那個酒館老板,還要讓對方穿上七年前的衣服
又為什么要殺原主、殺老傑克
喻楚心里難得有點混亂,覺得自己果然猜不透變態的想法。
因為一點也看不透,所以眼前的少年哪怕再漂亮,落在她眼里,也有點恐怖。她永遠不知道他下一步會怎么做,是會溫柔討好,還是殘忍地虐殺。
她往後退了一小步。
千澤爾愣了下。
他今天一整天的心情都非常好,覺得自己送給獵物一份完美的驚喜。
每次想起自己的計劃,他漂亮的眼睛都會有些興奮地發紅,但大腦偏偏越興奮越冷靜,冷靜地構思著見面的每個細節,越想越覺得愉悅快樂。
他有半個月沒有見到她了,剛剛掀開車簾見到她時,詭異的心跳都變慢了,卻比見到屍體更加感到滿足。
可她為什么後退
這讓少年眸底涌上惱怒和暴戾,純藍眼睛靜靜地看著她,他薄唇邊勾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親自跳下馬車,修長的身影俯身,行了優雅的貴族禮。
他再次伸手,聲音詭異地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