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楚昏睡過去之前,腳踝還被變態握在手里,他纖薄的唇瓣輕輕親吻她的膝蓋,聲音是饜足的微啞:
「還有一個驚喜送給你。」
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喻楚在心里痛快罵了他兩句,同時無力地想,她一點也不想要他的驚喜。來自變態的驚喜,單是想想就讓人很驚悚
她昏睡過去,千澤爾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俯身著迷地吻了吻她的唇。
他抱著她去浴室,如同耐心溫柔的主人給寵物清洗,動作細致而緩慢,一點點把她整理干凈,又心平氣和地為她換上新的衣服,才把她抱回去。
喻楚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獨自躺在使館的床上,身邊卻空無一人。
身上是新的衣服,穿戴十分整齊細致,每個細節都挑不出毛病。不用想也知道,這身衣服是誰幫她穿上的。
脖頸上的痕跡,居然都已經被細細塗好了葯,塗得均勻漂亮,看得出對方很耐心,也很認真地在完成這一工作。
喻楚敲了敲腦袋。
昨天那么不管不顧、肆無忌憚地折騰,她本來很生氣,但此時看著自己被人整理得干凈,又被溫柔小心地呵護,她的心情從生氣變得有點復雜。
變態要對人這么好可不容易。
他對別人的態度,恐怕要么是無所謂,要么是琢磨著怎么動刀下手。
對比她,這簡直算是好出天際。
喻楚出了房間,市政廳有看到她的官員,就連忙走過來笑道:「姑娘醒了,少爺一早就出去了,特意囑咐我們,見姑娘醒來,就好好送姑娘回去。」
喻楚聞言卻愣了下。
碎片要送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