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楚抿了抿唇。
她說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並不拒絕成為他的同類。可是也要讓小變態明白,她需要時間適應。
「那你不討厭我了,嗯」少年又有些不安分起來,眸子晶亮,帶著濃重的欲望,眼神像是想把她就地撲倒。
喻楚見識過他對情欲不加克制的放縱,對這方面簡直肆無忌憚,她下意識地拉住衣領,「不討厭你。可是我不喜歡你,你強迫我做什么。」
千澤爾剛剛聽到前半句,心情略微愉快起來,中間那句她喘了口氣,就讓他的心情瞬間陰沉下去。這感覺一波三折,讓人很新奇。他以前雖然陰晴不定,但也沒有這樣喜怒無常過。
直到聽完全部,少年才略微沉默,愕然眨了眨碧藍的眼睛,盯著她。
他像是有些驚訝,溫柔地吻了吻她耳垂,語調浪漫道:「你沒有拒絕我,我們都很舒服,為什么是強迫」
這個人一點也不避諱用詞,華麗典雅的聲線,聽得人有點臉紅心跳。
「」
喻楚指的當然不是那天的事。
那天她沒拒絕,當然不是強迫。她明明指的是現在,讓他不要亂來
而且,見鬼的,能不能不要毫無遮攔地直接說他們「都很舒服」
喻楚臉微微發燙,咬牙推了推他,跳過話題再次催促:「快走吧。」
少年漫不經心朝大廳里看了一眼,才把她抵在牆上,低頭貼著她前額,聲線有一絲溫軟,「和你一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