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里鴉雀無聲。
剩下兩個人都被這一幕給鎮住了,一動不動地望著喻楚。
骷髏紋身女額頭上都是血,沿著她的臉流下來,她不服輸地掙扎了一下,喻楚低頭瞥她一眼,拽著她的頭發再次向牆上狠狠一撞,骷髏紋身女疼得嘶了一聲,終於老老實實地不動作了。
她頭上的傷看起來流血很多,但實際上,喻楚現在並沒多少力氣,對方額頭只是破皮流血,傷得卻並不重。
喻楚是算好了時機的。
自己沒有力氣,但是要在牢房環境好好生活,還是需要露一手,讓別人不敢招惹自己,才能安穩地過日子。
剛剛那跳起來的一下,其實喻楚就有點頭暈目眩,但是她仍然面不改色,強撐著把紋身女制服後,然後抬起頭質問,才嚇住了其他兩個人。
但是喻楚知道。
在這種犯人猛如虎的地方單靠這一撞,是不夠威懾她們的。
其他兩個女人對視一眼,隨即慢慢走了過來,一左一右圍住女孩。
和原主相處過一段時間,她們都知道原主的性格,嬌柔軟弱哭哭啼啼,這種小白花,怎么可能突然間成為了霸王花雖然剛剛那一手很唬人,但是兩人只是一驚,卻並沒有多少警惕。
「你這是想干嘛」暗紅胎記女沉聲問,瞥了紋身女一眼,冷笑,「你這是不服我們,想當老大不成」
喻楚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