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巫驚訝地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喻楚走到她旁邊，捏起她的下巴，把刀尖伸進她嘴里，懸空著。

「你敢耍花招，我就把刀扎進去，明白嗎？」女孩氣定神閑地問。

刀尖懸空在嘴唇間，女巫不敢點頭移動，只好道：「明白了……」

她聲線嘶啞，艱難地說話，小心地避開刀尖。因為不敢閉上嘴，有些吐字不清，不過勉強可以聽懂。

喻楚問：「你殺我干嘛？」

女巫含糊不清道：「我想要皇室公主的血，可以重塑我的容貌……」

「床板上畫的是什么？」

「是一個陣法……因為魔法不能直接殺你，我想催眠你然後再殺……」

「豌豆又是干嘛的？」

「那是壓……壓陣的東西。」

喻楚問清楚後，點點頭，捏著女巫的下巴，又問起另一件事：「那么，去神山的路，你真的不知道怎么走？」

女巫道：「不知道。」

喻楚眯起眼睛，刀尖向前抵了抵，淡淡道：「我可是會殺人的。」

女巫驚恐地瞪大眼睛：「不，我真的不知道，我從來沒去過神山！」

喻楚沉吟。

她應該沒說謊，因為神靈是天使與惡魔的主宰，等於是這個世界至高的守護神，邪惡女巫自然不敢去叩見。

女巫見公主不說話，生怕對方不相信自己，連忙道：「我沒去過，但是我生活在森林，知道一些消息。」

喻楚微微收回刀尖，「你說。」

女巫吞了吞口水：「神靈大人陷入沉睡，是因為分裂期到了。」

喻楚一愣：「什么……分裂期？」

「是的，」女巫解釋道，「神靈大人主宰天使和惡魔，兩種力量是有沖突的，每過百年，大人就會進入分裂期，他的本體陷入沉睡，靈魂分裂。」

「靈魂分裂？分成天使和惡魔？」

喻楚詫異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