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靈很快回答了她。

銀色長從頂開始向下蔓延，像被墨水染成濃重的色澤，漆黑微卷的漂亮長，沿著少年肩上傾灑下來，暗紅取代了冰藍，他勾起殷紅薄唇，露出兩顆可愛雪白的小尖牙，惡劣又軟萌。

「我還有這種形態哦。」

喻楚愣愣地松開對方的翅膀。羽翼已經變成了華麗的蝠翼，紋路邪惡，偏偏又有難以言喻的邪肆美感。

少年低頭，小尖牙眷戀地磨了磨她的鎖骨，「我喜歡和你做這個。」

惡魔的形態，顯然比天使狀態更遵從欲望，少年暗紅妖異的眸中，漂亮瀲灧的情欲碎光越明顯，他小心地用小尖牙咬了咬對方，心滿意足地伸展蝠翼環住她，修長手指握住她的腰。

「很舒服哦。」少年眯起眼眸。

喻楚簡直目瞪口呆。她剛剛以為終於結束了全部，結果，卻是另一種形態的開始。神靈果然是天使與惡魔的融合么……居然可以轉換兩種形態……

「想什么呢。」惡魔一邊眯著眸，慢條斯理又凶狠地進行，一邊還睨了她一眼，眯起暗紅妖異的眸，「我想，還是保留兩種形態最好……因為不管我是天使還是惡魔，我都喜歡你呀。」

他這副懶洋洋的，大爺般的語氣，又回到了當初伊哲爾的感覺，喻楚被折騰得沒脾氣，斷斷續續艱難咬牙：「你是惡魔的時候，可是說不喜歡我的。」

少年俯身貼近她，惡劣地露出雪白的小虎牙，「嗯？我說過？」

公主氣結，伸手抓住他的蝠翼。

「嘶……」少年卷翹睫毛輕微地顫了下，沒反應過來，被對方一下翻身撲在床上，女孩拉著蝠翼亂七八糟地揉了揉，黑少年眸光瀲灧地盯著她。

「你到底有沒有說過？」見惡魔除了喘息沒有說話，她才停了動作。

惡魔頓了一會兒，耳尖微微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