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繩有些涼,被套在手腕上後,鮮明的顏色對比著白皙手腕,把那截奶白皮膚襯得更稚嫩,有絲綿軟的萌感。
尋洲完全怔住了。
他的眸光並沒有落在紅繩上,反而是怔怔望著女孩。她就站在自己面前,低著頭安靜地系好紅繩,他能看到對方的頂,還有低垂卷曲的睫毛。
他忽然感覺,那對睫毛好像是掃在他心上一樣,讓人心尖微微顫動。
手腕的地方,被女孩手指握著的部分皮膚,好像被火灼燒一樣燙。
尋洲僵硬著表情,太不自在了,他想把手縮回來,但是又不敢動。
這是他想也不敢想的距離。舍不得縮回來,只能僵硬地任由對方牽著。
喻楚把紅繩好好地系上。
隨即,她才松開手,後退一步,抬起眼睛打量著面前的少年。
他睫毛輕顫了下,抿著唇瓣,低著小腦袋,臉上顏色緋紅得漂亮。
表情似乎有些僵硬。
少年另一只手輕輕覆蓋住紅繩,半晌後,才低頭小聲問:「怎么……怎么在你哪里?我好像把它丟了……」
他把它丟在那個電話亭里。
因為太難過了。
這東西是他出事後那段時間,自己給自己編的,就好像一個精神寄托。
每次深夜里噩夢驚醒,看著它在自己手腕上,才慢慢回憶起來……那些事已經過去了……他已經安全了。
所以它是陪伴他多年的安全感,他願意把它送給一個姑娘,可對方不要。
他太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