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臉就忽然被轉了回去,微涼的薄唇覆了上來,禪香一瞬間充斥了所有感官,腰間被修長的手指握住,她聽到一陣凌亂的聲音,書桌上的書籍被隨意地掃落,她被放在了桌邊。
喻楚驚愕地睜大眼睛。
只望進一片清潤潤的眸色。然而此時,那眸色中仿佛有些凶戾的侵略性,卻又冷靜強大到讓人心驚。
她坐在桌上,雙腿被迫地分開在他腰側,雙手被輕易地按在身後,美人僵屍冰冷的手按著她的後腦,唇舌冷靜而炙熱地交纏,禪香模糊人的意識。
她的手無意識地掙扎,正好撞上了一串珠子。喻楚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輕淺暗啞的嗓音,貼著她的唇磨蹭,低聲緩慢道:「別碰它。」
下一秒,碰到佛珠的手就被牽了回去,凶狠到幾乎殘暴的吻,帶著冷靜和眷戀的克制,女孩被吻到手腳都軟,眼角不自覺氤氳出霧氣。
在唇舌間肆意侵略的人,這才慢慢地停下,吮了吮她唇瓣,以清冷優雅的姿態,慢慢舔掉她唇瓣的水潤。
他從唇角輕輕吻到下巴,嗓音有些暗啞,但仍溫和道:「下次不要在外面靠近我,我的自制力……不像夫人想象的那么好。夫人可明白?」
喻楚臉頓時一燒,移開視線。
許深輕輕放開了她,把書桌上的佛珠拿起來,慢吞吞落回手腕上。
喻楚好不容易平復呼吸,轉過臉去看那人,卻見他垂著眸姿態淡泊,除了薄唇有些瑩潤,見不到半點動情跡象,反而依舊溫文爾雅,從容淡泊。
她郁悶地咬了咬唇。
「那些盜墓者,想下誰的墓?」許深坐回辦公椅,漫不經心地問。
喻楚微微一怔,「你感興趣嗎?」
「我正好有件東西要取。」許深微微頷,眸光中掠過一絲淡淡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