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說我生性淡泊,在佛門修行許久?」優雅的嗓音繼續輕聲道,緩慢的聲調卻有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涼意。
「不過,不是那樣的,夫人。」
他低聲道。
「我不是那樣的。」
隨著優雅又恐怖的話音,他的吻也落在了女孩脖頸,雪白牙齒咬上白皙的皮膚,近乎痴迷眷戀地留下吻痕,一只修長的手沿著衣服伸進,不輕不重地握住一邊柔軟,溫柔地收攏手指。
喻楚呼吸急促起來,同時也感到有些警惕。許先生始終優雅淡然,此時的危險和蠱惑,實在太出乎意料了……
「唔!」
腦子里還沒思索出什么,她忽然睜圓眸子驚呼一聲,緊緊咬住了唇瓣,制止住那只在衣服里作亂的手。
修長而漂亮的手指,拈著佛珠時雲淡風輕。喻楚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他,在古墓地宮的佛寺里,看到的許深,長腿盤坐在蒲團上,指尖微垂。
那手指白皙的光澤和修長形狀,讓人不禁有些拿起把玩的心思。
怎么……千年前是這么流氓的?
她咬唇制止住那只手,疑惑地望著許深,「那你是……什么樣的?」
他不是書上那樣,那又是什么樣?
他不是後世書里傳頌的那樣——芝蘭玉樹,似朗月入懷么。
喻楚望進那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