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空的,就等了一場空。
原來那場看似詭異的地宮婚禮,其中卻有著千年繾綣的心思。
她把臉埋在許深的肩側,聲音放低了很多,「我要到……到床上去。」
站在桌子邊太羞恥了。
許深淡泊從容的眉目掠過訝異,隨即便低笑,「是,聽夫人的。」
喻楚後腰抵在桌旁,下一秒卻忽然騰空,那人輕輕把她放在里室的床上。
細紗層層,遮住外面的燭光。
床幔間傳來美人喘息,聲音並沒有音符,只是一些破碎不穩的氣息,卻也聲聲蝕骨,蘊著難耐情潮一般。
折騰很久才算結束,女孩窩在美人懷里,手指還有點抖,被那人輕笑著捧住。許深聲線暗啞而饜足,臉上暈染的緋紅還未褪去:「夫人辛苦了。」
喻楚扭過臉不想理他。
那人白皙指尖勾起她一縷長。女孩臉頰旁是沾濕的汗珠,長貼在脖頸旁。他唇邊漾起笑,曖昧道:「我有汗就罷了,夫人只是動手,怎么也……」
沒聽他說完,喻楚就沒好氣地把人推開,「我覺得熱不行嗎?」
許深淺笑,慢條斯理,「東廂房冬暖夏涼,況且如今還沒到夏……」
喻楚:「你閉嘴!」
許深乖乖閉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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