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基地位於最南端的冰原。乘坐船只出了港口,就能見到小鎮和村庄。
這里的天氣,一年四季都很寒冷。
今天就又飄起了雪花。
城鎮里卻很熱鬧,小酒館吆喝著做生意,酒香悠長。寒冷的地區,人們總是喜歡烈酒,酒也是取暖的好東西。
街上的人都裹著厚厚的大衣。
這里的生活節奏很緩慢,街坊鄰居基本都熟知,裹著軍大衣互相打招呼,女人和小孩們手里抱著小暖爐。
因為氣候寒冷惡劣,城鎮的資源也很貧乏,街上還有打鐵鋪,燒得火紅的碳火,靠近就能感到一陣熱氣。
幾個女人站在街角笑著談話,但幾秒後,她們忽然都停住了聲音。
兩個陌生人從街道盡頭慢慢過來。
一個女孩,一個少年。
女孩頭頂扣著帽子,扶著身邊的人慢慢行走。她旁邊的人垂著眸,棉口罩遮住了半張臉,外面還圍著一條圍巾,帽子扣上,只能看到亞麻色漂亮的碎梢,以及口罩上雪白的一截皮膚。
他走得很慢,一只手輕輕攬著女孩的肩,姿態慢條斯理的優雅,不時地抬手輕咳一聲,讓街邊的幾個女人差點想上前去,把自己的暖爐塞給他。
但是陌生人身上,有種莫名冰冷的氣場,比這比天氣還冷幾分。女人們只是遠遠看著他們,並沒上前問候。
喻楚被攬著肩,依舊有點擔心,望著他道:「你感覺還好么?」
下了船後就是城鎮,雪天輪椅很不好走,主神淡定表示他可以走路。
所以和雲星分別後,她就扶著他慢慢走。主神大人倒是神情平淡,但實驗的後遺症,那種疼可不是開玩笑的。
「不算疼。」鳳傾垂眸淡然地看了她一眼,臉上沒有多余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