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校長,每年的醫研討會都要比這些嗎?」燕慕容小聲的對身邊的陳漢清問道。
「是的,只是今年有些特殊。」陳漢清說道。
「怎么個特殊法?」
「人少唄。」陳漢清笑了笑。「往年的醫研討會,來參加的人基本也都是這些,但是那三個老家伙可不會同時出現,而且三家的年輕一輩也不會出現在這里-----比試的話也是大家都要參與的,而那些學生,就是來打下手和學習的。」
「那這就有意思了。」燕慕容點了點頭,嘴角掛起一抹異樣的笑容。
他能確定,鄭岩的這個提議是針對他的,但是他不能確定的是,他們到底想做什么。
無疑,鄭岩是要把他那寶貝孫子送到華醫工會會長的位置上。
燕慕容知道,如果自己全力而發,這個位置無疑就是自己的。
「陳校長,這醫研討會要開幾天?」燕慕容問道。
「兩天。」陳漢清解釋道。「明天就不是比試了,到時候大家會聚在一起,討論這一年來見證的一些疑難雜症-----說白了,這醫研討會就是一個交流平台罷了。」
「知道了。」燕慕容默默的應了一聲後,就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一會兒,燕慕容才感覺到旁邊有人在推他。
「陳校長,怎么了?」燕慕容想的出神,根本沒發現病人已經送了過來,而且鄭無名,花錯和李雲熙已經站在了場地間。
「我還想問你怎么了,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出神。」陳漢清笑著說道。「去吧,就差你了。」
燕慕容點了點頭,站起來就向場地央走去,可是走到一半的時候卻突然停了下來。
「燕兄,過來啊,站那干嗎呢。」花錯見燕慕容站那不動,一邊向他揮手一邊叫道。
燕慕容抬頭對著花錯笑了笑,突然說道。「我棄權。」
一石激起千層lang。
石頭都有這樣的效果,而燕慕容的話,就好像是一顆炸彈,別說千層lang了,海嘯都快給炸出來了。
所有人都一臉驚訝的看著他。
他說什么?說他棄權?我靠,這家伙午吃了什么不消化的東西了,把腦子也憋出內傷了嗎?
不少跟著來學習的學生都是一臉鄙視。
這王八蛋,這么好的機會都不要了,他想干嗎?
「你棄權?」鄭岩也是一臉經驗,看著燕慕容不確定的詢問著。
「沒錯,我棄權。」燕慕容笑道。「好了,沒什么事的話,我就要走了。」
說完,鄭無名也不管眾人的臉色,對著陳漢清抱歉的點了點頭,又給燕明華使了個眼色,兩人就向大門走了出去。
鄭岩看了看花培友和李博騰,這才發現,這兩個老頭兒跟自己一樣,都是一臉的莫名,心不由得苦笑。
這個家伙怎么就這么不上道呢,做事怎么就從來不按規矩出牌呢。
似乎-----他們的計劃就好像摔倒的孕婦一樣,流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