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還是不賭,這個問題他們不用去考慮,也會選擇後者。
或許唐勇是因為人太胖,天太熱,腦袋又一時迷糊才會接受燕慕容的賭注。但是他們可不迷糊啊。
這個年輕的院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鳥,之前在會議室就陰了趙志國一次,現在又大言不慚的要跟唐勇打賭-----再看他臉上那笑容,奸詐,狡猾,肯定背後憋著什么壞呢。
賭?傻子才跟你賭呢。
於是,一群專家連連搖頭。
上班遲到扣工資沒關系,不發全年獎金也沒關系,哪怕是被開除了都沒關系。可要是白白給你干十年,那關系就大了。
那是十年,不是十天十個月,以他們的能力,不論到哪,十年都能賺到過幾百萬甚至過千萬的資產,何必在這里跟你白lang費十年時間呢?
這群人都已經人到年,再過十年,一個個都是老家伙了。到那個時候要想再出去賺回這十年的損失,估計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說著,花錯幾人就已經搬著東西走了回來。
一張救護車上用的推床,一盒銀針,一包酒精棉,最後還有一把手術刀。
「都往後退一退。」燕慕容看著把他圍的幾乎水泄不通的人群大聲的喊道。
等到人們都後退了一些距離給他留出足夠的空間後,燕慕容才轉身看著花錯說道。「等下需要你幫忙。」
「好,怎么幫?」花錯點頭問道。
「很簡單,手術刀用過吧?」
「用過。」花錯點了點頭。「難道你要我來切除他斷肢上的腐肉?」
燕慕容點頭,算是作答。
「這------」花錯有些猶豫了。「我怕不行。」
「怎么了?」燕慕容奇怪的問道。「你不是用過手術刀嗎?」
「用過是用過啊。」花錯解釋著說道。「可問題是,我以前只切過青蛙,切過小白鼠,最大的也不過是切了只兔子-----人,我從來沒切過。」
燕慕容郁悶不已,正琢磨著要換個人的時候,就聽花錯說道。「不過我覺得,應該跟切兔子差不多吧?你告訴我該怎么弄,我應該就沒問題了。」
花錯也是個醫,而且還是三大醫世家花家的傳人,在醫術上的造詣也是相當了得。雖然沒有燕慕容那么逆天,但如果放出去,也算得上是一方名醫了,可這家伙家里管的比較嚴,到現在還一直跟著他爺爺學習,根本就沒有獨立行醫過。這一次算是破了他的第一次-----只不過干的還是西醫的活。
「很簡單。」燕慕容說道。「等下,我會用銀針封住他的動脈和痛覺,那個時候,你就需要用手術刀切開已經愈合的傷口,把里面壞死的組織全部切除。」
說著,燕慕容又從兜里掏出一個小瓷瓶遞給花錯,說道。「切除後,把這里面的葯粉撒在傷口上,然後進行包扎就行了。」
「這么簡單?」
「你以為有多難?」
「那你自己也可以做啊,怎么不自己做?」花錯奇怪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