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車後,索羅斯就把兩人推到間的位置,而他卻坐在後面的位置,然後又拿出兩個黑色的頭套套在了兩人腦袋上。
「不要耍什么花樣,我知道你們華夏人最狡猾了。」
「我們會很配合的。」燕慕容淡淡的說道。「我能不能問個問題?」
「我心情不錯,問吧。」索羅斯笑道。
「你們是什么人?」燕慕容想了想,就問道。「是誰讓你們殺我的?」
「我們是殺手。」索羅斯說道。「抱歉,你只能問一個問題,至於是誰讓我們來殺你的,我可以告訴你,是首領。」
首領?燕慕容心里一凜,腦袋也在快的旋轉著。可想了半天,也沒想起自己什么時候認識這個叫「首領」的人了。
雖然腦袋被蒙住,但燕慕容也可以聽到外面的聲音,車子在開了十幾分鍾後就聽了下來,周圍傳來一陣陣的海lang聲,腳下也是軟綿綿的沙子。燕慕容肯定,這里肯定離剛才那座大橋不遠。
被人用槍頂著腦袋帶進了一座房子里,又被用繩子綁在凳子上後,燕慕容腦袋上的頭套才被拿掉。
這是一座很簡易的木板房,無論是牆壁地板還是天花板,都是用寬木板搭建起來了。像是海邊漁民搭建起來的簡易房間。
房間一共里外兩間,外間只有一張木頭桌子,而里間則是有一張什么都沒有的木床和兩站木頭椅子。燕慕容被綁在其一張椅子上,而董無言則是被綁在他對面。
借著昏黃的燈光,燕慕容才看清楚兩個外國男人的長相,一個金發的白種人,另一個則是黑人。兩個人的長相都很平常,但是放在華夏卻也能很好的認出來。
「兩位,大晚上的把我綁到這來,不會就為了跟我對眼吧?」燕慕容動了動身體,發現自己竟然被綁的結結實實,拇指粗的繩子在他身上繞了一個又一個圈,讓他除了手指頭,什么地方都動不了。
「看來你並不怎么害怕。」安布羅勒笑了起來。「你不是很好奇我們是誰嗎?呵呵,我可以告訴你,在不久前,你和你的朋友殺了我四個同伴,應該不會這么快就忘記了吧?」
「就是那個赫雷拉?」燕慕容疑惑的問道,同時腦袋里也飛快的思考起來。
看情況,這兩個人應該也是殺手,而且還是來報仇的,只是-----到底是誰想要對自己動手。
首領?這又是哪冒出來的?
「沒錯,看來你還記得。」安布羅勒笑了起來。「不過你放心,我們不是來報仇的。」
「你想做什么就痛快點,我最討厭別人啰啰嗦嗦的了。」燕慕容沒好氣的說道。
「喲,口氣還挺硬-----不過我喜歡。」安布羅勒說道。「我們來做個交易吧-----你把你手的葯方給我,我就放了你和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