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褲子進去，光著屁股出來，是對股市的真實寫照。

當然，這只是對那些小股民來說，而那背後的那些大戶們要是斗起來，足以引起一場小型的金融風暴。

在燕慕容去找莫嘉娜的時候，蘇輕舞也已經醒了過來，幾個電話打出去後，嘴角就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醒了？」

這時，小蛇推門走了進來，看了看蘇輕舞胳膊上包裹著的紗布，掏出一個瓶子放在她面前，說道。「用這個吧，不會留下疤痕的。」

「謝謝。」蘇輕舞也不拒絕，坦然接了過去，看著小蛇，輕聲問道。「你認識他很久了？」

「哪個他？」小蛇笑著反問。

「燕慕容。」蘇輕舞說道。「你認識他很久了嗎？」

「應該沒你久。」小蛇笑了笑，說道。「應該也有十年出頭了吧。」

「能說說他嗎？」蘇輕舞說道，想了想，又補充道。「說說他這些年的事情。」

「你怎么不自己問他？」小蛇抓起蘇輕舞放在桌子上的筆，熟練的在手上轉著。「你們倆好歹也算青梅竹馬呢，你問他，他會說的。」

「我不敢。」蘇輕舞搖頭。「他有他的秘密，我又是個不喜歡刨別人**的人-----可是，我就是很好奇。在那個叫幸福村的地方，他跟他嘴里的老頭子大打出手，而且那里的一切我從來都沒見過。那里的人奇怪，那個被他叫做老頭子的人更奇怪-----直覺告訴我，他背後的故事遠遠不止這些。」

「他有個屁的故事。」小蛇嬌笑不止，好一會，才說道。「這么說吧，他就是一個在村兒里窩了十幾年的土郎，除了會點功夫和醫術，他什么故事都沒有。」

「或許吧。」蘇輕舞不可置否的一笑，問道。「能說說他這些年是怎么過的嗎？」

「當然。」小蛇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去過那里，應該知道那里的狀況。除了跟老-----跟師傅他外出行醫，基本上過的就是山泉有點田的生活，至於農婦嘛，倒是沒有。」

小蛇本想跟燕慕容一樣叫老頭子的，但話到嘴邊，還是改成了師傅。她是世界排名第三的殺手不假，但她骨子里還是有著華夏女人傳統的基因，對於尊師重道這一塊，一直做的很好-----所以，跟燕慕容相比，她挨打的次數基本可以忽略不計。

「你還是不肯告訴我。」蘇輕舞搖頭輕笑。就橡她說的，女人的直覺很准的，而她感覺，燕慕容的事情遠遠不像小蛇說的那么簡單。

「看來我做人也挺失敗了。」小蛇咯咯的笑了起來，站起身，說道。「你在這里呆著吧，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情叫我就好。」

看著小蛇的背影，蘇輕舞心想，能讓這個女人開口說實話的人，全世界估計就兩個。

一個是燕慕容，另外一個，就是燕慕容嘴里的老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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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郊外的一幢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