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妹……」

岳母道：「這丫頭，我就知道是她。大學快畢業了也不忙著為自己的將來打算，經常三天兩頭地往家里跑，原來是偷偷地跟他姐夫約會，看我不好好修理修理她。」

「媽，四妹的未來不用你給她操心，她比我強多了。度假村內朝外發出所有的廣告都是由四妹自己一個人設計，為度假村省下了好幾百萬的廣告費用哩。」

岳母驚訝道：「四丫頭這么厲害呀！」

「恩。這回母親不會生四妹的氣了吧。」

岳母道「哼，再有本事也是我的女兒，就是打她，罵她也是應該的。」

「是，媽永遠都是對的。」玉梅笑道，「媽您快去躺著吧，也別受涼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回 來，還需要媽幫我看著寶寶哩。」

岳母坐上軟榻，脫去身上披著的褂子，突然忒聲笑了，**依然十分**，一點也沒有龍鍾老態的下垂，忽閃閃上下波動，好似那蒼山腳下、耳海之畔的山茶花，香耐而久。

「媽，您真好看！」玉梅羨慕地盯著母親。

岳母道：「媽都老了，還有什么好看的。」話雖如此說，可岳母仍是笑容滿面。

「真的，媽，您真的很好看，一點也沒有老。」

岳母托起自己的**，低頭看著嬌艷，嘆聲道：「好看有什么用，又沒有人懂得欣賞。」

「怎么會哩？不是有爸嗎？」

「你爸？」岳母古怪地一笑，道：「你爸早就沒有碰過我了。」

「怎么會？爸這么早就……」玉梅突然說不下去了，雖然是**倆無話不談，但畢竟是關系到自己的父親，而且是隱晦的事。

「不要談這些沒用的事了，睡吧，說不定一會又要起來了。」岳母翻身躺下拉過一張薄薄的毯子蓋在身上。

「恩。」玉梅也不想再說什么。

「咔！」

耳聽著屋里面沒有了聲音，趕在卧室里熄燈之前，我掏出鑰匙輕輕地打開了大門，進到院里，然後轉身將大門關好、鎖住，再穿過庭院向堂屋慢慢走去。

雖然為了不弄出太大動聲，我開門關門時已經將動作放慢，聲音弄小了，但仍是有人聽到了響動。卧室里，玉梅就說要將床頭的台燈熄了，卻突然聽到了大門些微的響動，喜道：「媽，我好象聽見大門響了，會不會是他回來了？」

岳母才剛躺下，翻轉身子間軟榻的響動讓她沒能聽到了大門的響動，而且她剛才也正處於心神盪動的時候，心神動盪自然六識不明，便道：「可能是吧。你不要動，我去看看。」說完，岳母就翻身下榻，拖拉著一雙拖鞋打開卧室的門快步走了出去。可能還沒有回過神來，她竟然連那件薄褂子都沒有想起披在身上。

玉梅看著母親光光的好似六神無主的樣子，本想提醒她披上褂子的話都快到了嘴邊了又硬是給收了回去，繼而兩邊的嘴角微微揚起一絲詭異的笑色，不知道她這樣做到底作何意圖，想來卻肯定是非常令人意外，極為出格的。

「是蔡恬嗎？」岳母站在門後面，手扶著閂板。

「恩。媽，是我。」我已經走到了堂屋的門口。

「你怎么到現在才回 來？」說話間岳母拉開了門閂，打開了屋門。

我的眼前猛然一亮，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濃濃的猶如妙戀小洋人果乳般淡雅的清香，緊跟著岳母那光潔溜溜的身體完全曝現於我的面前，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軟**的紅唇，嬌俏玲瓏的瑤鼻，再加上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活脫脫一個火辣尤物，美艷不可方物。

我的心猛地突然狂跳。

說真的岳母真的很美，五六年前在我第一次跟玉真一起踏進楊寨岳父家里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那時候的岳母很成熟很美麗，而且又經常有岳父的灌溉，美的像花兒一樣嬌艷。我承認我一直對岳母是喜歡的，但那僅僅只限於欣賞，莫敢動半分褻瀆之心。可是今夜剛聽了玉梅與岳母的對話，我知道了岳母的心病。我發現了我的心動了，起毛了，不安分了。

「啊！」或許是門開而入的夜風讓岳母意識到了什么，她突然發出一聲，驚醒了我沉溺於心猿意馬的神經。

岳母雙臂抱胸，雙手緊緊掩住高高的胸脯，白了我一眼急惶惶轉身跑到卧室里去了。

聽到母親的尖叫聲，玉梅笑了。看見母親急惶惶跑進來，她趕忙用手掩著嘴強忍住笑色。

我嘿嘿一聲暗笑，吸了一口氣壓下燃燒的念頭，緊跟著走進卧室里去，恍惚間我看見一個白花花的身子消失在薄薄的紅毯子下面，高突有致，優雅動人，實在是讓神仙也忍不住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