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艷麗水仙(1 / 2)

村色惹人 墨大人 3221 字 2020-08-25

魂消甚,願檀郎嘗慣,同苦同甘。

香玉的舌底仿佛儲滿了奶乳和蜂蜜,我輕輕地**著,真個是五味雜陳沁人心脾。

良久,我二人全都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才得分開。

我深吸一口清晨的涼氣,壓下竄跳不已的心兒,注視著她美麗的雙眼,情意綿綿微喘道:「香玉,你真美!」

香玉紅撲撲的小臉兒嫣艷如花,美妙不可方物,柔荑輕刮著嬌嫩如玉的芳頰,羞笑於我,仿佛在說「也不知道是哪個傻瓜不解風情,竟然連到口的美嬌娥都不知道抓獲,還敢自稱什么獵艷的獵人,真是羞死……」

這丫頭真是給了她三分顏色,居然敢開起染坊來了,不治一治,以後那還得了。她剛想說話,小口兒就又被我給堵住,舌頭深入到了她的喉嚨。

深喉嚨吻,這可是我的拿手絕活,只要將舌頭深入對方的喉嚨,霸道的重壓,占有般的舔吻,看哪個女人不服軟在我的舌下。這是一種頗不舒服的吻法,幾乎沒有幾個女人能夠在它之下走上幾個回合的。如今用它來對付小香兒,實在是情非得以,雖然霸道了點,但我一定要讓她臣服在它之下。

誰知,我這舌兒才剛展開攻勢,只進攻了兩個回合,她那邊就開始反擊了,來得還真是又迅速又猛烈。她的丁香小舌兒如一條靈巧無比的蛇兒把我的舌頭包卷纏繞著,上下左右旋翻,放肆的旋動著。

這分明就是男女接吻技巧中的熱情之吻嘛,雖略嫌粗魯但頗具挑戰性,甚適合男性使用。真不知道這丫頭明明看似純潔無暇卻原來有著這么高操的接吻技術,難道是我被她騙了,還是她天生就是一個接吻的高手,等一下一定要問個明白,否則還不讓我酸死了,哼,看我現在不把你給解決了!

雙舌兒好比兩條濃情**的靈蛇,你來我往逢迎相送,纏纏綿綿意悠無窮,香唾兒好比瑤池仙露佳釀,汩汩咽下,沁透兩人的心脾。美酒兒醇,仙露兒香,醇美香濃醉人腸。心欲如火,燃燒著醉人的佳釀;熱血若潮,牽盼著良人的心臟。

高站山頭,遙望著不遠處的江流,頓覺氣勢磅礴,胸中的積郁迸然而出,一口沉悶的濁氣呼嘯射出,排雲破霧,直沖雲霄九重九天之上。

「東臨碣石,以觀滄海。水何澹澹,山島竦峙。樹木叢生,百草豐茂。秋風蕭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漢燦爛,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詠志。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今浪淘猶在,大江依然,磅礴流水與天接。弄潮兒郎,風流一下又何妨!」大聲呼喊出來以後,胸中積郁全消,多日來的疲勞也跟著消散了不少。人哪,只要精神好了,其他的一切就都好說了。

香玉緊偎在我的身旁,迷人的雙眸緊盯著我的臉龐,煥發出燦爛的醉人光芒。

我們相擁著,並肩坐在一塊光滑的石條上,遙望著山巒中翠色掩映著的度假村前面的人來車往,不時地說說笑笑。其中自然談到了接吻的技巧,這丫頭卻原來只是看了一位同窗好友寫的吻後感。我不得不驚嘆她在這方面確實有些潛質。就這樣我們二人呼吸著清晨的新鮮空氣,偶爾親吻一下對方,讓醉人的朝霞輕輕地撫慰著臉龐,一直到山下有人來喊。

「是我媽。」我和香玉探頭往下望,遠遠地看到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正在松山腳下往上望,標准的瓜子臉、杏仁型的大眼睛、挺秀的鼻子,青絲如帶飛舞,裙裾飄飄,仿佛是畫兒中走出來的女人。看形貌,那女人確實是多年沒見的春香嫂。可這個渾身上下充滿朝氣的時代女性,實在無法讓我把她同當年那個外形土氣的村婦聯系在一起。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嘆出聲,「你媽怎么變樣兒了啊!」

香玉媚笑如花,欣然道:「變什么樣兒了?」

「變的更年輕,更漂亮,更有女人味了。」順著她的話,我沒有在意,心里的話兒不由脫口而出,嘴里滑滑粘粘的,似欲有口水流出。

「啊——」下面不知道什么時候再度站起,挺頂在香玉的柔腹上,不意間流露出來的色態被她看了個全,氣得她伸手在上面掐了一把,哎呀,那個疼呀,實在是,咳,不說了。

今兒個這兄弟也真夠倒霉的,昨夜與幾女直玩到天亮,可把它累得夠戧,本想出來鍛煉鍛煉,呼吸呼吸新鮮空氣,讓它活力更加充沛,未曾想碰到這丫頭,纏綿是纏綿了,卻不合時宜,幾次鼓脹後都是不得不冷卻自消,未能盡興。可這兄弟就是受不得刺激,只是遠遠地看了人家一眼,就急成這個模樣,不受點教訓能成嗎?兄弟啊,對不起,哥哥不能替你出氣了,只好委屈你了。

「咳呵……」我連咳幾聲以掩飾自己的窘態,拉住她的手把她擁入懷中,溫聲道,「我的小甜心,怎么了?」

她臉臭臭的,小嘴一撅,香脖兒一扭,把臉扭向了一邊,不欲再理會我。

我心里暗笑,這丫頭別的女人的醋不吃,卻吃起自己母親的醋來了。

「好丫頭,別在生氣了好不好?誰叫我是男人哩,你不是說男人都是賤骨頭,見了女人就走不動嘛。你說見了春香嫂這樣豐韻無邊的女人,如果那東西不翹起來,我還算是個男人嗎?更何況我的身邊還有這么一個韶華如花,魅力無雙的小美人兒呢!」我用舌頭撩撥著她的耳朵,不挺地哈著她的癢處。

這是我小時侯最愛對她使用的招數,效果很是顯著。果然,小丫頭終於忍不住耳朵處癢癢的難受,「撲哧!」笑了,在我的懷里不依地道:「口是心非的家伙,我才不相信你哩,人家都不知道被你騙了多少回 了。」

「傻丫頭,春香嬸嬸是你媽,也是我的嬸嬸,更是我未來的丈母娘,打死我都不敢覬覦的。」其實春香嫂真名叫章麗,小名叫春香,十五歲之前基本上是在大夏灣村生活,她是住外祖父家,直到初中畢業之後才算回她自己家里住上了幾年,不過還是時不時地來大夏灣走親戚。

聽說當時春香嫂就是咱們這兒十里方圓的一朵花,爭著娶她的男人有好多,上門說親的踩破了門,比香玉她爹英俊瀟灑多金的少年兒郎多了去了,也不知道為什么春香嫂就看上了他,最終轉了一圈她又回 到了大夏灣。

春香嫂嫁給么叔後,在我們村里大家都知道她的小名叫春香,章麗這個名字卻沒有多少人知道,所以,「春香嫂」這個稱呼也就跟著叫開了。

春香嫂是個很好的人,在人前人後口碑極好。可惜,好人未能一生平安,么叔過早的沒了,春香嫂年輕輕就成了寡婦。獨守空閨不說,這操把孩子卻非易事,幸好娘家兄弟幫忙,否則,真不知道這娘兒兩個怎么過活。

「你覬不覬覦,我不管你,只是你不要把我給甩了就好。」溫暖的柔荑摸上了我的耳朵,小丫頭狡黠地道:「否則,我跟你沒完。」這丫頭還真是不一般。

我故作虔誠地恭身,耳朵躲開她的玉手,戲謔道:「咂,奴才知道了。請問主子還有什么要吩咐的嗎?我的小公主!」

「壞蛋,看我不掐你!」小丫頭嬌嗔不已,手臂再展,非要掐著我的耳朵不可。

我身體一轉,不知道從哪個師娘那里學來的「凌波微步」,靈巧地閃開了她的「九陰神抓」,一招「郎情妹意」從後面將她環抱,你儂我儂相扶著向山下行去。

不多時,我二人便從松山上下了來。山下除了等待我們的春香嫂,其他晨練的人早就走光了。

春香嫂似笑非笑,目注著我們從山上下來。她的眼神帶著一種迷離的神采,忽遠忽近如狐媚般游歷的氣息,讓人琢磨不定又難以釋懷。她的美麗就像一朵艷麗的水仙花,有一種特別干凈的濃郁的女人氣質,一種如夢似幻般飄忽的美麗,玲瓏水韻般誘惑著所有的人。

我的舌頭打結。這是第一次,從小到大唯一的一次見到女人我成了啞巴。

「媽,這就是蔡恬哥哥。」小丫頭拉著我的手,始終沒有放下。她偷偷地掐了一下我的手心,讓我從如夢似幻中醒來。我的手心已經出汗了。「嬸嬸,多年不見,風采依然,卻更見的年輕漂亮,豐腴十足了。」見到美麗的女人,一開口就贊她的美貌,絕對的錯不了。「臭小子,這么多年沒見了,你咋還是一點沒變,一見了面就知道跟嬸子口花花。」春香嫂笑顏如花,渾然天成。好多年不見了,她卻依然如當年一般對我,仿佛我們之間根本就不存在時間的隔閡,她依然稱呼我臭小子,就如當初一樣,沒點生分兒。

說實在的,單憑相貌,春香嫂並不比香玉美麗,可是她的那股子韻味十足的成熟,卻是香玉欠缺少的。

春香嫂是那樣的風情萬種,就連這聲音都有著一種致命的吸引力。難怪當年想要得到她的男人那么多。只嘆我少年的時候實在太傻,失卻好多與美女相偎的機會。

她說我小時侯吃過她的奶水,不知道是真是假。她那雙**鼓脹如山,把胸前的衣服綳漲得緊緊,看看都覺過癮,若是真的吃過可實在是太值得驕傲了。

我斜眼瞅了一下小玉香,胸前也不是一般的大,她就是吃春香嫂的奶水長大的,真是讓人嫉妒呀。

被香玉這么一掐,我的魂好象又回 到了竅中,腦子開始轉動了,舌頭也不在打結了。

春香嫂是來叫香玉吃早飯的,我們邊走邊聊著,**年不見,我們之間好象有說不完的話題,其中也不乏香玉在中間插科打諢。我想去拉她的手,卻原來已經被她握著。我走在兩**的中間,雙手被她們握著,不知道哪個更緊一些,渾然有點忘我。

轉過路口,山那邊就是村庄。我們三人的手分了開來,畢竟被人說閑話總是不好的。香玉挎著春香嫂左邊的胳膊,我走在她們的右邊,就快到家了。上前走幾步就是她們的家,再走幾步就是我家,我們兩家是緊挨著的鄰居。這時,我家的大門突然打開,玉真抱著寶貝女兒從里面走將出來,抬頭看見我們三人走在一快,怔了一怔,便迎了上來,笑道:「我就說等會去叫你回來吃飯,你倒先回來了。嬸子這么巧啊,也是去晨練了嗎?」

春香嫂笑道:「沒有。我是叫這丫頭回 來吃飯的,正好臭小子也在,就一起回來了。」

春香嫂啊,你怎么在我老婆的面前還叫我「臭小子」呢,這下好了,「臭小子」肯定將會成為眾女對我的愛稱,伴隨著我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