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閨中春暖(1 / 2)

村色惹人 墨大人 2549 字 2020-08-25

玉真給我收拾干凈,替我拉上拉鏈,然後就站起來撩起裙裾。她拿起面紙正欲動手去擦,手卻被我拉住了。

玉真白了我一眼,道:「干什么?還沒鬧夠啊?」

我嘿嘿笑了兩聲,站起來,把她抱起來放在書桌上,讓她朝後仰著,雙手在後面按著桌面支撐著,撩起她的裙裾朝上一掀。

「啊喲,羞死人啦,你要干什么啦?」玉真哪有大白天的被我這樣近距離觀賞過那兒,又是害羞又是刺激,心里興奮、緊張極了。

她那一對被我握在手中的玉足小巧玲瓏的也因了害羞與刺激而緊張地弓了起來,她的腳很美,雪白晶瑩,當真是如玉之潤,如緞之柔,腳弓了起來,那腳心自然空虛了,能放下一枚杏子,而且嫩得如一節一節筍尖的趾頭,大腳趾老長,後邊依次短下來,十指腳趾頭綳得直直的,看的我一顆心蹦蹦的老跳,差不多就要狂嘯了。原來女人的腳是可以這樣美麗性感的,難怪曹植能寫出「凌波微步,羅襪生塵」這樣美妙賦辭了,作為一個自認非常了解女人的我,在此之前居然沒有意識到,真是大大的罪過了。

女人呀,真是有著開發不完的美麗啊!

噢,不能再看了,我極力克制著自己的**,將腦袋轉向了其他地方,若不然今天一上午就要沉迷與溫柔鄉中了。

幾番擦拭,我把她從書桌上抱了下來,頹然坐在椅子上,仰天就是一口大氣。

玉真一邊扣著自己上衣的扣子一邊道:「怎么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她心想:「這家伙每次要幫我清理底下的時候都不會象今天這樣子草草了事的,今天怎么轉性了?」

「差一點就要沉迷在溫柔鄉中了,幸虧你老公我心志堅定,否則今天非把你給干上了天不可。」我大吸了一口清氣,趕走身上的燥熱。

「去你的,老是沒正經的。」玉梅啐了我一口,「討厭!」

「嘿嘿。」

玉真整理好了衣服,靠在我懷里道:「媽的事你打算怎么辦?」

「要不去醫院看看?」

我大概知道了岳母的事兒肯定與我有關,至於病不病的這倒不敢說,還是弄個明白的好。她和她的幾個閨女差不多都被我給上了,若是不對她好點確實過意不去,更何況岳母可是有著無盡的魅力。

「好吧,順便你也帶玉香去檢查檢查。」玉真點頭道。

「玉香是不是真有了?」我急道。

玉真好笑地看著我,調著我的胃口,道:「**不離十吧。」

我道:「什么**不離十的,肯不肯定?」

玉真笑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面的蛔蟲,我怎么能夠知道的那么清楚。」

我道:「你是過來人有經驗的。」

玉真小嘴一撅,脆聲嗔道:「也沒見你對我這么緊張過,哼,厚此薄彼。」

我抱緊她,厚顏賠笑道:「以前誰說我沒緊張過,你不知道你生寶寶的時候我有多緊張啦,不信你可以問醫生。」

玉真玉指輕點我的額頭,笑道:「問你個大頭鬼啦,就知道哄人家開心。」

我調侃著道:「嘿嘿,頭兒不大怎么能把寶貝的小妹妹喂飽呢?」

玉真嬌笑一聲,打了我一拳,輕輕的就如蜻蜓點水般溫柔,道:「你最壞了,怪不得春香嫂叫你個臭小子,真的很臭。」她俏皮地捂住自己鼻子,像是在阻擋臭氣的侵擾。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男人越壞女人越愛。你好像是在誇獎我也!」我壞笑著。

「貧嘴!」玉真捏了我的嘴巴一下,道:「快去把媽叫起來去。」

「你不去?」我問。

「願賭服輸,自己釀下的苦酒要自己干了。」玉真笑道。

我心里暗笑,你以為這是件苦差事啊,嘿嘿,對我來說小菜一碟。你不去我更好辦事,不要三兩下准把她給治好。

雄糾糾,氣昂昂,我在玉真的眼中好像赴戰場。

岳母的卧室在二樓,與玉香的房間挨著,距離書房不遠,走幾步就到了。晚上她是睡在玉梅那房間里的,近於照顧玉梅母子,這兒只是個安排,用於她平素休息的。我輕輕地敲了敲門,里面沒有聲音,難道是睡著了?我回 頭看玉真已經下樓去了,便悄悄地推了一下門。

門無聲地打開了。這門設計的確實不錯,裝修這個門的師傅真得要給他頒個大獎,技術太過關了。

我進去,然後隨手又把門關住,並從里面鎖住,還是沒有聲響。你說這技術,實在是太過關了!這師傅肯定大牌,嗯,以後我們度假村的門窗之類的全找你來裝修。

我用目光掃了一下她的房間,嗯,干凈整潔,窗明幾凈,幾乎是一塵不染。

她在床上躺著,沒有蓋任何東西。這樣炎熱的夏天,不動都會流汗,穿都不想穿,蓋更是不用的。

她側著身子,薄薄的的確良白色米花連衣裙把她整個曼妙的曲線全都凸現了出來。

成熟,嫵媚,……

她的腳也是那樣的嫩,潔白如玉,纖小柔滑,腳背上的肉色便如透明一般,隱隱映出幾條青筋,真想伸手去撫摸幾下,又怕撓著她的癢處把她給弄醒了。

我的手虛空撫摸著她,從上到下她的軀體一起一伏如同湖面上吹起的波浪,線條是那樣的美好動人。

她背對著我,我只能看見她側面一半的臉,這臉紅撲撲的很艷麗美好,似芙蓉如桃花,端庄動人嬌艷欲滴。

我欲轉到床的那一邊看她正面的睡姿,她卻突然仰面朝上,並沒有張開眼睛,呼吸正常,好像是夢中的翻身。

她的睡姿很美,很動人。

什么叫睡美人?恐怕就是這樣的。

她的嘴很紅,沒有抹唇膏,她是天生的。

我吻了下去。

嘴剛接上她的唇,我就被逮住了。

她抱住了我的頭,使命地咬著我的嘴唇。

原來她並沒有睡著,我被她騙了。

這個女人!

她**的胸脯抵著我健壯的胸膛,隔著薄薄的衣裳,我感覺到她傳來的陣陣火熱。

岳母用自己的鼻尖輕觸著我的鼻尖,慧黠笑容似笑非笑看著我,嘴里卻嬌嗔道:「壞東西,你又想干什么?」

「你說呢?我的大美人,你剛才是不是在想我?」

岳母輕笑著,巧妙地躲避著,說道:「不要亂來!」

「不會亂來的!」我說著,低下頭,**緊緊的貼住她嬌艷的紅唇,兩個人的舌頭**互相舔舐,唾液互相交換著,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相擁,持續火熱的擁吻。

火熱總是讓人無法盡興,呼吸難耐,她翻身將我壓在下面,趴在我胸膛上,微喘著道:「你不是說晚上才過來找人家的嘛,害得人家魂不守舍,還讓玉真她們看笑話以為我病了,你現在怎么過來了?」

我拿過一個枕頭墊在頭下面,隔著衣裳撫著她光滑的背部,笑道:「還不是因為你病了。」

「全都怪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