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個纏人的小妖精!」我嘆聲道,心理防線被打破了一個缺口。
「海棠只願做哥一個人的小妖精!」
……
就在我們表一邊走著一邊做著快到皮蛋叔跟皮蛋嬸房間門口的時候,突然里面的燈亮了。
「怎么辦?」腦袋在空白零點零一秒後火速運轉,兩邊都是房間,就中間一條走道,而皮蛋叔和皮蛋嬸的房間距離最近,走道對面是廚房,海棠跟張政的房間緊靠在廚房,而志桓的房間則緊挨著皮蛋嬸和皮蛋叔的房間在最里面。
心跳撲通撲通,海棠抱緊我的脖子,緊張道:「咋辦?」
「只好進廚房了。」
廚房是離我們最近的能夠藏人的地方,輕輕推開廚房的門,還好,剛裝修不久的房子,這門打開的時候聲音不是太大,想來若不是聽覺怪敏銳的人很難聽到。慢慢地摸索著躲到灶台旁邊的櫥櫃後面,這期間,緊張刺激,而兩個人卻一直沒有分開,光滑的地面上滴落一條明亮水跡。
我抱著海棠靜靜地靠在櫥櫃上。
外面傳來一陣輕柔的腳步聲。
「是我姐。」海棠咬著我的耳朵道。
我沒有做聲,親了一下她的脖頸,暗示明白。
腳步聲由遠及近,越來越響,快走到了廚房的門口。
兩個心貼的很近,撲通,撲通,心臟跳的都很厲害,彷佛要跳出嗓子口似的。
還好,腳步聲又由近及遠,好像進到客廳里去了。
「啪嗒」一聲,廚房的門口射進來一束強光。
「靠,門沒有關嚴!」我心里一跳。
「我姐等下不會進來吧?」海棠擔心道。
「這誰知道!」
「要不去關嚴它?」海棠道。
「算了,再弄出來點動靜就不好了。聽天由命吧!」千算萬算未算到這一條,由於太過緊張,居然沒有把這最關鍵的一茬給做好。
「嘻嘻。」海棠故作輕松道:「放心吧。就算被姐姐見到,她也會當作沒看見的。」
「你這么有把握?」對皮蛋嬸這個大嘴巴,只怕跟麗嫂這樣的好姐妹在一起會忍不住脫口說出來。當然了,跟麗嫂說倒沒有什么,就怕她還有其他比較八卦的好姐妹。
「嗯。」海棠肯定道。
先不管這些了,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穩了穩心神,我又把注意力放到門外面。
海棠微喘道:「要不咱們到門口去看看。」
緊張刺激讓我也有種想去門口看看的沖動,微嗯了一聲,托著她朝門口慢慢移去。
透過門縫,但見皮蛋嬸坐在剛才我們坐過的沙發上,上身穿著寬松的t恤,下面穿著什么被t恤蓋著,沒有完全看到,只看到花花的一角。她依靠在沙發上,打開一罐可樂,慢悠悠地喝著。閉著眼睛好像在冥想著什么,嘴角彎彎帶笑,只是面容有些疲倦。
我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一絲壞念,脫口說道:「皮蛋嬸不會是昨夜趁著酒意跟皮蛋叔嘿咻嘿咻了吧?」海棠剛被突襲,好半天才緩過神來,聽我這么說,不由笑罵道:「哥哥你可真是壞透了。」
「啊,這是什么?」突然客廳里傳來皮蛋嬸的驚叫聲。
「怎么了?」我和海棠心里一跳,頭靠在一起朝外面望去,但見我剛才脫下的短褲正被皮蛋嬸驚詫地拎在手里,詫異這客廳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x,我的短褲。」我差點驚呼出聲。
海棠捂住嘴想笑不敢笑。
我瞪了她一眼,雙手對她的小小懲罰。
突然,皮蛋嬸的一個動作不由讓我大跌眼鏡,她居然放到鼻子上嗅了嗅。
「喂,你姐想干什么?」我貼著海棠的臉頰小聲道。
「可能是在進行案件調查吧!」海棠戲謔道。
「還案件調查,就憑她聞上兩聞便真的能夠知道是誰的?」我不屑道:「她的鼻子又不是狗鼻子。」
「你還真別說,我姐的鼻子可靈著哩。不信,等會兒你就知道了。」海棠悄聲說道,話語中有著七分的肯定。
我還真的沒有聽說過皮蛋嬸的鼻子有這么一項特殊的本領。若是真的那以後可就要小心點了。
海棠和我緊抱在一起,聚精會神地關注著皮蛋嬸的動作。
皮蛋嬸在鼻子前端好聞了一會兒,最後居然還靠近鼻孔處大嗅了幾下。
「哦!」海棠緩過神來,媚眼如絲斜睨著我,狂喘道:「壞哥哥,干嘛又偷襲人家?」
我不由苦笑道:「哪里是我偷襲,我也不想的嘛。都怪你姐啦。」
「咦!」
客廳里,皮蛋嬸聞過之後,隨手一摸居然摸到水漬。
她兩只手指頭拈了拈,感覺黏黏的,這次不但把手指放到鼻子前嗅了嗅,還居然放到嘴里面舔了舔。
「味道怪怪的,怎么跟女人的那玩意似的?」皮蛋嬸左手短褲,這分明是男人陽剛的氣味,右手粘液,這分明是女人陰柔的味道,這是誰跟誰?
難道是海棠跟張政?不對啊!張政昨天喝的跟個死豬似的,這時候肯定正呼呼大睡。
蔡恬?這味道很像!難道是海棠跟蔡恬?這,這怎么可能?
還有沒有其他的線索呢?
睡覺前分明收拾得干凈的桌子上有兩個半瓶的礦泉水瓶子。
這說明肯定有兩個人!咦!這地下是什么?水滴?不像啊!難道是……
皮蛋嬸彷佛一個破案的偵探在一點一點地抽絲剝繭,這居然讓她給找到了非常具有價值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