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的永恆!永恆的剎那!
「叮鈴鈴……」桌子上的鬧鍾發神經的一陣響。
我和她兩人被鍾聲吵醒,相視一笑,心里都跟灌了蜜似的。
「屏,我們繼續吧。」我坐起來,抱著她咬上她的嘴唇。
「你坐好,這回讓我來服侍你。」她微微一笑,開始脫我身上的衣服。
老實躺下,看著她那用來握手術刀的美麗玉手給我一顆一顆地解著短褂的扣子。我身上的衣服也很少,就三件,白色的半截袖短褂,水藍色的牛仔褲,還有一條ck三角褲。她的手極其的靈活,眨眼功夫,我的短褂就不在身上了。接下來是皮帶,輕輕一拉,牙扣就開了。拉鏈之前就已經被她拉開,這下也省了。我抬起屁,讓她幫我把褲子脫。我現在只剩一布遮羞,但那狼狽的樣子還不如早點脫掉。ck被頂的高高的,但感覺很不舒服,因為剛才全都噴在里面。
「還是年輕好,這么快就恢復了元氣。」
「哦!」她有些驚訝地盯著。
她是個醫生,而且結了婚,還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什麽沒見過。這有什麽好驚訝的。我不解地看著她:「怎麽了?」
她咽了口唾液。
「喜歡嗎?」本錢使我驕傲。
「是女人都喜歡。」她俯**子,來個親密接觸。
「哦!」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聚集到一處,我雙手握拳緊攥,這次終於堅持住沒有就地正法。
我緩過一口,聲音有點發顫道:「終於堅持下來了!」
她將凌亂的秀發攏到耳後,笑道:「我說第二次會好很多吧。」
「可不是嘛!」我為自己能夠堅持住而高興萬分。
「咯咯。」她開心地笑起來,道:「她還會向我致敬呢。」
「是啊。這樣你可要多多獎勵他。」我心潮澎湃,對渴望萬分的期待。
「你說要怎麽獎勵。」她嘴角含笑,知道我想些什麽,卻偏偏要我親口跟她說。
「就要你剛才那樣。」我對剛才仿佛飛上雲端的舒爽還一直向往。
「好吧。看在他這麽可愛的份上,我應承你。可我也是光聽說,沒有實踐過,要是弄疼你,可不要怪我。」她咧著嘴,露出滿口整齊的牙齒。
我抱住她親了一個嘴,喜不自勝道:「咱們同樣都是大姑娘上花轎都一遭,慢慢練習吧。可你要答應我,練會了可不要用在別的男人身上。否則,我x死你!」
「壞蛋。我弄折你,看你怎麽作怪。」她不欺負我,欺負我兄弟。
「哎呀,不要,弄折了以後就沒得玩了。」我連連叫痛,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啊。
「大不了再找一個,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條腿的男人多的是。」她笑虐道。
我摟住她,手沿著她小腹滑下,霸道地道:「那可不行,這輩子你不准再勾搭別的男人,除了我最好連你老公都不要碰你。」
她夾緊,不讓我使壞,笑罵道:「你也忒霸道了。怎麽說我也是人家明媒正娶的,不要人家碰合理嗎?」
不讓碰里面,我碰外面。
「只要合法就行了。你們婦女不都是認為自己能定半邊天嗎,什麽事都應該跟男人平起平坐。如果你不願意,他硬要逼你,即便是夫妻,你也照樣可以告他**。」原來我骨子里這麽壞,不但霸占了別人的老婆,還想著破壞別人的關系。
「現在就是你在強女干別人的老婆。」她掐了我一把,享受中帶著點痛。
「咱們這是兩情相悅,最多算是個私通。」我咬牙堅持,不讓自己的聲音發顫。
「你這壞家伙腦子里是不是成天著就想這點破事,怎麽有那么多怪思想。」她說不過我,就整治我兄弟。
「好了不說了,下面都在叫屈了。」我怕兄弟受罪,只好委曲求全。
「壞東西。」她嗔怪中低下頭。
我幫她攏著垂落的秀發,讓她不至於一邊動還要一邊捋頭發。
「他有讓你給她吹過嗎?」
她的動作真的很生澀,牙齒輕刮,好多次都弄疼了我。稍稍喘口氣,她舔了舔舌頭,道:「有。」
「你吹了嗎?」我想要肯定一種專屬於我的權利。
「沒有。」
「為什麽呢?」我想知道為什麽我的待遇要比那個人的好。
「臟!」一個字讓我徹底的知道原來我已經是她最在意的男人了。
我躺下上身,拍拍她的腿。她明白我的意思,爬到我的身上。一股潮濕的氣息撲面而至,我吐出了舌頭。
這已經是我的第三次。三次都爆發在她口中。
舔盡嘴角的殘液,她滿意地笑了。
我將她橫抱起來放在懷里,輕輕撫慰,愛憐無限地道:「屏,你對我這麽好,什么都願意為我做,什麽地兒都願意讓我碰,可就為什麽偏偏不讓我真正的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