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是洛莉還是御姐(1 / 2)

村色惹人 墨大人 1962 字 2020-08-25

她初始還知道掙扎,腿不住地亂踢,手不住地亂抓,可不多會她就停止不動了,整個身體軟綿綿跟沒有了骨頭似的全靠我抱著才沒有滑掉下去。小嘴張開任憑我激烈的舔吻,舌頭生澀的伸出來任我咂吮,妙目朦朧,昏昏沉沉的迷失在情裕之中。

情裕如火的燃燒,口渴的厲害,兩人口中的津液就跟甘露一樣。她的吻從生澀慢慢走向成熟,開始由被動一點一點地轉變成主動。兩人互咬著,都希望得到對方口中的甘霖以解飢渴之饞。

「你這壞人,我饒不了你!」她呼呼地喘著氣,胸脯高高的如山起伏,淚水泉涌般流出溢滿了雙頰。

「你要怎樣懲罰我?」我深吸幾口氣,她身上的香氣淡淡的,又是悠長的,令人身子都輕飄飄的。

「我說了你要是敢強暴我,我就把你那破爛玩意給你剪掉。」她恨恨地瞪著我,牙齒咬著,像是個惡狠狠的小母豹。

「你可冤枉了它。」我壞笑著拉住她的手朝下滑。

「你,你還想干什麽?放開我!」她的聲音發顫,身體想掙扎可卻沒有半分的力氣,終於她也知道害怕了。

「你已經惹到我了。還想就這樣算了嗎?」

「你不要這樣啊。」

嘴唇如雨點般落在她美麗的面頰上,吻去她臉上的淚水,我輕喘著道:「花花,你喜歡我對不對?」

她聽了我的話,好似被定身術給定住了,面頰火燙,桃腮如霞,眼神閃爍不敢看人。

我仿佛讀懂了她。或許她不僅僅仗義為了姐妹才跟我過不去,或許她在心里已經不知不覺地喜歡上了我。不然任誰一個黃花閨女甘冒這樣的奇恥大辱來幫姐妹。其實在某種潛在的因素上,幫同病相憐的姐妹何嘗不是在幫自己。眼看著就要各奔東西,未來大家能否見面還不一定,如果現在不說,只怕以後機會就更渺茫了。

「你站好了。」我放她下來。

她猛然一怔,眼神有了瞬間的呆滯。

她的身體還是軟綿綿的,雙腳雖然著地了卻沒有站起來的能力。我扶住她沒有讓她癱倒在地,擦著她再次滾落的眼淚,真心地道:「你不要以為我是個好人,所以才放過你。其實我跟天下絕大多數的男人一樣,思想都不太純凈。之所以放過你,是因為你喜歡我。我不想傷害你,就跟不想傷害安琪一樣,我不想傷害任何喜歡我對我好的女孩。」

「我想知道為什麽?」她依偎在我懷里,頭枕著我的胸膛,臉上看不出悲喜,眼中卻噙著淚水。

「為什麽?為什麽我不接受你和安琪嗎?」我仰頭嘆聲道:「因為我的心里只能裝一個人,裝不了更多。」

「能告訴我她是誰嗎?」她仰起頭,看著我的眼睛,「你心里的那個女人。」

「你不認識。」想起青屏,我的心里就感覺好甜,面帶喜悅,「她不是我們學校的人。」

「你很愛她嗎?」她臉上有種東西叫人心疼。

「很愛很愛。」我臉上有種東西叫幸福。

「你會娶她嗎?」任何陷入情愛中的男女都不想輕易地放棄自己的感情。

「這!」是啊,我會娶青屏嗎?我能娶得到她嗎?她會放棄自己的家、孩子和丈夫嗎?

「你自己都不知道是嗎?」她的心里有種東西在復活。

「我……」我不知道該如何說。以前我也想過這個問題,但總是在想不清楚的時候就放棄了,因為只要能跟她在一起我就會很快樂,又何必去傷神這會讓她為難的事情。如今再次想起,心里不免忐忑。孩子、丈夫、家庭、還有我,在她的眼里,我的分量也只能高過她的丈夫,孩子才是她心頭的寶。雖然她沒有過多地在我面前談孩子,可我卻能看得出來,她每次說起孩子時是無比的幸福。

「你為什麽就不能試著去接受別人呢?」她輕拭了一下我的臉。原來我的眼中也有淚水流了出來。

「別說了好嗎?」我心里好難受,莫名的失落。

「我知道你心里很矛盾,但我還是要說。」她沒有停口,道:「你說你不想傷害任何一個喜歡你對你好的女孩。可是你的行為已經傷害了她們。念恩喜歡你,你拿安琪做擋箭牌,念恩退卻了。周麗喜歡你,你也拿安琪做擋箭牌,周麗也放棄了。可是安琪喜歡你,你卻以兄妹之情搪塞。而我呢,你卻拿一個你愛她卻從沒有想過要娶她的女人做箭靶。你說你還沒有傷害喜歡你的女孩嗎?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跟你喜歡她愛她一樣的喜歡你愛你,如果是,你又不能娶她,你又不接受別的女孩,難道你想一輩子一個人過嗎?若是你真的要一個人一輩子,我想那個愛你的女人也不會快樂的。」

她的話在情在理,說的我啞口無言。

我不禁嘆氣,道:「咳,我以前完全是被騙了,原來你根本就沒有平時表現的那麽幼稚沒有心機。你是一個挺有心機的女孩子。虧我還在人前誇誇其談說自己多有眼里勁。我被你騙的好苦。」

「我這還不是被你給逼的。」她薄薄的嘴角彎起,笑顏如花,眼中的淚水如同花上的甘露晶瑩而美麗,「人都是會長大的。你別總是把我當成小孩子,我只不過比你小了三歲,我已經長大了。奶奶說,她十四歲嫁給爺爺,十五歲就有了我大姑媽。」

「你的意思是你現在也可以生孩子了?」想不清就不想了,徒然傷感,何不苦中作樂。

「如果你敢種,我就敢生!」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咳……」我差點沒被口水給嗆著。

「咯咯……」她開心地笑了。

「你是個小惡魔。」我的心臟還在狂跳,好似不飛出去就不得安生。

「我要一輩子折磨你,要你一輩子記著我。」她摟緊我的脖子,櫻紅的小口找上了我的嘴。

「你傻了啊。」我趕忙躲開。她的紅唇親到了我的臉頰上,柔軟如棉花,濕潤而滑膩。

她一臉失望地道:「干什麽躲啊,你剛才不是很喜歡的嗎?」

「剛才是被你的誘惑給刺激的情非得已。」我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