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離你越遠越安全(1 / 2)

村色惹人 墨大人 1729 字 2020-08-25

猛然使勁,她就被我翻下來,驚呼還未出口,小嘴已經失守。

我仿佛飢餓了許多天的野狼在肆虐著無力反抗的肥嫩羔羊。口,手,腿上中下三路進攻。

嘴唇如咖啡般溫柔雨點似的落在她滑膩的臉頰和光潔的脖頸上。

她仿佛驚呆了,怔怔地,茫然不知所措。飢渴如焚心的烈火燒得我腦筋糊里糊塗,一個勁的只知道索取。我的手已經不滿足於在外面蹉跎,使勁一拉,她外衣上那一排可愛的小紐扣就自動脫離了線繩的束縛。外衣敞開,里面是一件精致的心形帶閃蕾絲邊小可愛背心。**把小可愛撐得緊緊的,淡雅的芳香從雪白的溝壑間彌漫開來。鼻子朝外冒火,飢渴難耐卻有一滴口水流下滴落在她光潔如玉的心窩。她身體連連顫抖,光潔如玉的腹部泛起層層漣漪,仿佛平靜的湖面上掠過一股醉人的春風。**的峰巒疊嶂如走,生生牽動心房。我忍不住誘惑埋首溝壑,深深呼吸著那醉人的芳香。

「嗯!」她終於有了反應,如玉的芙蓉在朝霞中泛著光澤,眼神如水盪漾著春波,櫻紅的嘴角輕啟呼出驕人的誘惑!

哐當!

身後傳來一聲巨響!

是門被狠狠關上的聲音!

如遭電擊,我的身體猛然彈起,轉首望去,但見青屏一臉寒霜地佇立在門後。

「媽!」許文匆忙拉著衣衫,赤紅的玉頰火辣辣的,低著頭羞得找地洞都找不到。

「姐,我……」我的心一陣狂跳,幾乎要脫腔而出,想張嘴說點什麽,但張開嘴卻不知道應該怎麽說。

「你先出去!」青屏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如冰的眼神刺得我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雖如此,卻沒有讓我感覺到冬天的嚴酷。因為她還理了我,跟我說話。我最怕的就是她冷著臉不跟我說話,理都不理我。假如一個女人,你愛的女人,整天對你面如寒霜,不冷不熱,而對別人卻喜笑迎人,熱情如火,你就會知道什麽叫冬天的嚴酷。

我灰溜溜的如一陣風消失在房間里。

「不准走!」在門關上的剎那,聽到了她下的命令。

正欲逃跑的我只好停下了抬起的腳步。

朝陽冉冉升起,萬丈霞光照射在天地之間。

我一個人坐在空盪盪的客廳里,想抽支煙,卻發現口袋里連煙盒都沒有。仰頭看了眼牆上掛著的鍾表,時針剛好走到六點二十。若是在家里,這個時候大家應該都起床了。又是兩天沒有在家里好好呆著了。真的有點抱歉,說是回家了,可人老是不在家里呆著。回去後一定要靜下來,呆在家里陪著母親老婆孩子們安分地過一段清凈的日子,這樣才不會讓她們覺著寂寞,自己也能心安。

天馬行空,任思緒翱翔在漫無邊際的腦海里。

「發什麽愣呢?」不知什麽時候,青屏已經從房間里走出來,亭亭站在我旁邊,眼神沒有了剛才的寒意。

「哦,你們聊完了?」思緒被打斷,心靈回歸識海,我從怔愣中醒來。

「嗯,聊完了。」她點點頭,坐到我身邊,「想什麽想的那樣認真?」

我苦笑道:「還能有什麽,就是怕被你罵唄。」她沒好氣地橫我一眼,嗔怪道:「怕挨罵還這麽沒腦子!」她這一橫眼不當緊,差一點沒把我剛歸竅的魂給勾走。有了這,我的色膽子就又冒出來了。看四下靜悄悄無人,突然雙臂一張,把她給抱起來摟進懷里,諂媚道:「誰叫你生的女兒跟你一樣都是這樣的讓人魂為之盪呢?」

想不到我剛犯了錯又這麽大膽,她嚇了一大跳,趕緊四下瞧看,幸好沒人,這才按下懸著的心,捏住我腰間的一塊酸肉使勁擰了好幾圈,疼得我真想喊娘。她恨恨地翻著眼,咬牙切齒地道:「是不是不跟你那樣子,你就蹬鼻子上眼啦?」見她發火,我趕忙笑臉迎上去,討好道:「不敢不敢,小弟這不是在努力討好姐姐嘛!」

「壞東西,快點放我下來,被人看見了,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小拳頭如雨點般砸落在我的肩膀上,比按摩都舒服,我有點享受地不想放她下來,可為了大局,只好忍痛割愛地把她放開,但多少總要得點甜頭,再放開她之前,我咬住她的唇狠狠地吸了好幾口。

「過癮!」我舔了舔嘴唇。她掐了我一把,趕緊從我腿上站起來,拉了拉衣服,走過去坐到另一張沙發上,嬌嗔道:「饞貓!」

「離那麽遠做什麽?」我朝她那邊挪了挪。

她屁股一抬又坐離一點,哼聲道:「離你越遠越安全!」

「我又不是定時炸彈,有必要這樣怕我嗎?」我厚著臉皮跑過去坐到她旁邊。

「不要臉,你又過來做什麽?」昨天晚上的**讓她的皮膚更加的水嫩光澤,這會兒又受點刺激臉蛋羞紅微微嬌喘,整個人好似年輕了許多歲回到了青春少女的二八年華,舉手投足間千嬌百媚,一顰一笑間魅力無限,一時清純一時嬌媚,兩種根本不可能兼容但卻都讓人心動的氣質居然同時出現在一張完美無瑕的臉上,或許是轉變的太快太神速吧,人的肉眼根本無法分辨,但就是這無法分辨卻讓我見到永生難忘的一張臉,一張能讓人記一輩子都不會忘的美人臉。

「又在傻愣什麽?」她的纖纖玉手在我眼前搖晃。

「不是傻愣,而是陶醉!」我忘情地道。

「陶醉什麽?」她心頭竊喜。

「我終於知道了夢幻與真實到底有多遠!」我看著她如花似玉的芙蓉面,眼睛連眨都不眨。

「嗤!」她撲哧笑了,「神經病!」

「是的,我的神經出了毛病,已經分不清夢幻與真實!」我依然沉浸其中,即便被她當作神經病。我想我是偉大的,因為天才都是偉大的,同樣天才最初在別人的眼中也是神經病。